花葉,發出沙啞的簌簌聲。
“到了,請九姑娘下車。”
她猶疑著不敢動身。
說的是去天宮,這裡明明是桃花林,這小仙童該不會不認路吧?
小仙童咧唇一笑:“九姑娘放心,神上要給姑娘一個驚喜,特意讓我帶姑娘到這裡來。”
他取出一個玉佩,她定睛一看,的確是司墨的配飾,這才放心下車。
小仙童駕著車馬,眨眼間消失在雲端。她站在一樹樹桃花之中,不知該往哪裡走。
前後左右都是桃花,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她的視力尚未完全恢復,就更看不出東西南北了。
她昏頭昏腦地走了一段路,忽然聽見一陣悠揚的笛聲,便循聲走過去。
這笛聲似乎是有意指引她前進,她越往前走,桃花香氣愈發濃烈,一座亭子隱隱約約現出輪廓。
亭中有個白衣人影,正背對著她吹笛子。她先是一愣,隨後心頭漫起甜蜜的喜悅,恨不得直直奔向那個熟悉的懷抱。
是神上!
她跌跌撞撞奔過去,抱住了白衣人影的腰身。
笛聲陡然停住,白衣人影回頭,竟然不是司墨。
她愣住了,慌忙鬆開手,踉蹌間差點摔倒,只好扶著亭柱,獃獃地看著他。
他是誰?神上在哪裡?為什麼和神上的背影如此相似?
白衣人影放下笛子,微眯桃花眼,低笑:“難怪司墨要把你藏起來,果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小美人。”
小白兔豎起耳朵,警惕地看著他,一邊往後退。
“不對啊,往常我說小美人,都會被罵登徒子,怎麼你不罵我?凡人的公主都不好意思開口么?”清霄摸摸下巴,目光落在她頸邊,略顯驚訝,“你怎麼……你被毒啞了?”
這麼狠的毒,用在嬌滴滴的小美人身上,下毒的人真不懂憐香惜玉。
清霄仔細打量她,揣著下巴笑了笑:“小美人,來我這裡,我給你解毒。”
她堅定地搖頭,轉身就往桃花林里跑,背後追來清霄輕佻的調笑聲:“跑什麼,真給你解毒。”
桃花漫天飛舞,根本辨不清方向。她跌跌撞撞地跑著,感覺他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過來,頓時暈頭轉向,再一轉身,正好撞進了他懷裡。
清霄捉著她的手腕,笑得很是得意:“別跑了,你一個凡人怎麼跑得過神仙,讓我看看。”
他捏著她下巴,讓她抬起頭,對著她的脖頸琢磨,“下毒的人想讓你一輩子都說不了話,真是狠毒啊,讓我想想有什麼藥材……嘶……”
一道勁風刮過,清霄手腕上挨了重重一下,頓時紅腫起來。
他連忙收手,對著來人炸毛:“不就是給你的小美人看傷嗎,幹嘛這麼激動!”
可憐他的手腕,都腫起來了。
萱蕙踉蹌著後退,被攬入青草清香的懷抱里。她趴在他懷中,驚魂未定,聽見頭頂冷笑一聲:“看傷就看傷,想動手動腳,找你師妹去。”
清霄一噎,悻悻地給手腕施了法術,“誰承想你把個葯人寵成這樣……”
“葯人”兩個字一出,司墨頓時變了臉色,下意識看了一眼萱蕙。
沒想到萱蕙也抬頭看他,眸光里寫滿了不解。
葯人是什麼?
清霄看見兩人的反應,暗叫糟糕。
小美人現在還不知道她是司墨的葯人?司墨也沒告訴她?
清霄發覺自己闖禍了……
他本來想給司墨設個局,讓他意識到小美人有多重要,沒想到捅了婁子……
這下糟糕了。
清霄訕笑著後退,道了聲“對不住了”,眨眼就消失不見,將他們兩人留在桃花林里。
司墨怔怔地看著她,看見她臉上寫滿了疑惑不解。
——葯人是什麼?
司墨無法回答,更不想告訴她。
她無意識地揪著司墨的衣襟,歪了歪腦袋。
這件事情很難回答嗎?
不安的感覺在心裡瀰漫開來。她揪著衣襟的手指愈發用力,想求一個回應。
司墨卻忽然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來。"
第八回(高H) 章節編號:6296805
他的氣息一如既往的強橫,萱蕙被動地抱住他的腰身,承受著他的索吻,卻發覺和平常相比,他多了一些慌亂。
和葯人有關嗎?
往常歡愛時,司墨會在結束時吻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在歡愛之前,帶著情慾和不安。
司墨一邊吻她,攫取著她的津液和氣息,一邊扯她的衣裳。
重重華裳像是筍衣一樣被他剝開,露出雪白如嫩筍的肌膚。紅艷艷的胸衣裹著兩團酥胸,像是可口的糕點,等他採擷。
他看得血脈賁張,正要撕開胸衣,卻被她拉住。
她慌亂地搖頭,頭頂發簪步搖叮咚亂響。
——不可以在這裡,他們還要去天宮,去覲見天帝。
然而司墨誤會了。
他眯著眼,“看到別的男人,就想推開我?”
倘若清霄還在,聽到這話,一定要拍手稱快。
因為司墨吃醋了。
他深知清霄遊戲花叢的本事。平時不在意,可是放在萱蕙身上,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看到清霄挑著她的下巴,與她那般親昵,他就感覺渾身血液逆流。要不是清霄和他關係好,他肯定一劍砍過去。
萱蕙也會和別的女子一樣,被清霄三兩句話勾走了神魂么?
絕不可以。
醋意和怒火燃燒著他的理智,他卻渾然不覺。他只想讓萱蕙看著他,承受他。
然而,萱蕙推拒了他。
火上澆油。
他停住了動作,萱蕙還以為他清醒了,沒想到一個眨眼,他就撕開了她的胸衣,又去撕她的裙裳。
桃花林里回蕩著衣物破碎的聲音,萱蕙驚住了,愣愣地看著他。
這樣的神上太陌生了。
她發愣時,身下冷不防一涼。低頭一看,他竟然撕碎了她所有的裙裳,露出兩條雪白的腿。
萱蕙慌忙去遮。這裡是桃花林,大白天的,一點遮擋都沒有,讓旁人看見怎麼得了。
司墨又誤會了。
開始拒絕他了嗎?
好,好得很!
不把她肏暈過去,他就不是天界戰將雲山神君!
司墨抱著她,轉身走了兩步,將她抵在了一棵高大的桃樹上。
天界是清氣所鍾,桃花樹比凡間的更加粗壯,光是主幹就有一人合抱那麼粗。她被頂到樹榦上,身後的桃花樹只是微微搖晃,落下一片花瓣雨。
兩條玉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半點遮擋都沒有,更別說嬌嫩的腿心花穴。
司墨將她兩條腿圈住自己的腰,順勢一插,早已昂揚的欲根就捅入了花穴,一路披荊斬棘,頂到了深處。
他握著她雙腿,將之向外分開,讓她背靠著樹,就這麼肏幹起來。
她沒有準備好,花穴里仍然乾澀,他的動作卻一如既往的粗暴。硬物瘋狂地摩擦著,她緊皺眉頭,泫然欲泣,哀哀地看著他,求他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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