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的寵姬 - ρO1⑧w.Vǐρ 分卷閱讀19

狠狠抽插幾回,肉棒重重地抵住她,將濁液灌入她的小花宮。
萱蕙被肏得眼前陣陣發黑,疲累得動根手指頭都困難。司墨含住一顆糖,俯身喂到她口中,大手順著她的背脊往下來回撫摸,連臀肉都揉搓按壓,以平復她可怖高潮后的餘韻。
“嗯……”
萱蕙累得只想睡過去,然而他的欲根還堅硬地挺在她體內。她戳戳司墨的胸口,示意他可以撤身了。
司墨挑眉,“阿月看不起我?還是說本君今晚沒有滿足你?”
萱蕙獃獃地看著他,不懂他什麼意思。
司墨輕笑著提醒:“這兩天只有一次。”
萱蕙喉頭一哽,頓時傻住了。
她最近只顧著撒嬌撩撥,幾天沒讓他近身,完全忘了神上在床笫之中的需求有多恐怖。
深埋體內的欲根正隨著他的血流瘋狂跳動,時刻提示她,她接下來會有多麼“可怕”的遭遇。
沒等她反應過來,司墨已經解開她的雙手,把剩下幾塊糖都餵給她,讓她扶著自己,就用這樣的姿勢,一邊走一邊肏,往客棧方向去。
時辰不早,再繁華的夜市燈會也要散了。
街上百姓只看見一個高大俊秀的男子抱著個睡著的女子走來,還以為是玩累的年輕夫妻,紛紛投來友善的微笑,卻怎麼都想不到,在障眼法下,柔弱的少女只能徒勞地抓著他的衣襟,一條玉腿高高架過他肩頭,花穴敞開,由著他邊走邊肏。
萱蕙理智上知道有障眼法,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羞恥難當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花穴始終無法放鬆,絞得司墨很是難受。
是他高估了自己。在萱蕙面前,他所有的自制力一文不值。
司墨索性加快了腳步,可是這麼一來,欲根在她體內四處衝撞,毫無章法,更是激得她的小穴不停收縮,反而讓他自己更煎熬。
年輕男子的腳步愈發迅速,旁人還以為他是急著帶愛妻回家,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是不能在凡人面前用瞬移法術,他早就將萱蕙按在客棧床上,肏個死去活來了。
先前他射入的白濁混雜在花液里,被他走路抽插的動作帶出來,濺在他衣擺上。她嘴裡的糖塊早就化了,融化成黏稠的微黃色糖汁,混在涎水裡,沿著兩邊唇角流淌向脖頸,再到胸前,漸漸凝固。
好不容易回了客棧房間,司墨將她放在床上,粗暴地撕開她剩餘的衣物,大舌沿著糖汁涎水的痕迹往上舔吻,直至將兩縷痕迹都舔舐乾淨,又頂開她的唇舌,攫取剩餘的甜味。與此同時,身下也沒閑著,大開大合地狠肏著她,撞擊的動作如此猛烈,客棧簡陋的床榻都嘎吱嘎吱地晃個不停。
萱蕙的小臉上淚水涎水齊飛,總算是知道了久曠的神上有多可怕。即使她現在能說話求饒,也沒有說出半個字的機會。
從床上到站著,再到床上,客棧僅有的地方被他們做了個遍。要不是司墨布下術法,今晚整間客棧都能聽見他們歡愛的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極深時,萱蕙保持跪趴的姿勢太久,手腳都發麻了,動彈不得,司墨才釋放出來。他便保持這樣插得極深的姿勢,攬著累到迷糊的萱蕙,一齊進入了夢鄉。
睡著之前,他含笑看著萱蕙的睡顏,似是想到什麼美好的事情,這才緩緩睡去。"
第十六回 章節編號:6338876
靈州城的糖格外好吃。
雖然被司墨那般折騰,萱蕙實在饞不過,央著他再去買一些。
糖買來了,她也吃到了,只是又被狠狠折騰了一番。
大白天的,外面是鬧市的喧騰,房裡卻瀰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
歡愉停歇,兩人仍然大汗淋漓,身子交纏在一起。
萱蕙疲倦地蜷縮在他懷中,任由司墨撫著她髮鬢,幫她理順長發。
過了一會兒,欲根才戀戀不捨地退出去。飽脹感終於消退了,萱蕙嚶嚀一聲,無力動彈,只能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她感覺到有一股股水流緩緩從花心淌出來,卻連擦拭的力氣都沒有。
她累壞了,只想睡一覺,可是肚子卻發出咕咕的聲音。
萱蕙欲哭無淚。
要吃多少糖,才撐得住神上這麼折騰。
“想吃什麼?”
俊秀的神君含笑垂眸,將她攬住。掛滿汗珠的精壯胸膛就在她眼前,上面還有她動情的抓痕。濃郁的男子氣息充斥著鼻腔,讓她羞赧不已。
少女羞怯地看著他,在他掌心寫了米糕兩個字。
她愛甜食,但母妃在世時不讓她多吃,每回只給指甲蓋那麼點,讓她解解饞。而宮裡的點心大多精緻,米糕過於簡單,沒有御廚敢端上來。
別說點心了,她要天上的星星,司墨都能給她摘下來。
司墨向店小二打聽過,很快就買了回來。她一口一口細細地咬,乖巧的模樣讓司墨的心都要化了。
底下客堂里忽然起了爭執聲,司墨叮囑她乖乖坐好,快步走到門邊,只見樓下來了一群男子,小二被他們圍在中間,顫顫地朝司墨這邊指了指。
司墨皺眉,知道是宮裡人追來了,轉頭道:“阿月,我們……阿月?”
只是這麼會兒工夫,萱蕙竟然不見了。
司墨怔住,上前摸了摸被褥,還是溫熱的。
宮裡人有這麼大能耐,從他眼皮子底下擄人?
他立刻就想到了是誰,眼睛慢慢眯起來,神情凜冽。
正在此時,房門被撞開了。一群人湧進來,看神態氣質,顯然是宮裡人。
“把公主交出來!”
“交出長樂公主!”
面對這些氣勢洶洶的追兵,司墨長身玉立,攏著衣袖,緩緩地、輕蔑地一笑。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是他上次給的教訓不夠多?
也罷,和老對手見面之前,總得把跟在萱蕙身後的蠢人清理乾淨。
……
皇宮的燈火次第錯落,宛如星河傾覆。
御書房裡,皇帝和司墨坐著,看著跪在正中的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不明白皇兄為何讓她跪一個駙馬,也不明白一個駙馬怎麼會有這般氣勢。
她常常差遣皇兄的人手做事,為何這次皇兄一反常態,大發雷霆,還讓她跪在駙馬面前?
長樂的駙馬到底什麼來頭?
司墨一直不說話,神色淡淡的,皇帝輕咳兩聲:“安平,你膽子太大了,還不向神……駙馬賠罪?”
安平輕哼一聲,“皇兄,安平只是擔心姐妹安危。長樂她無媒無聘的,哪來的駙馬?她一定是被歹人騙了,皇兄可千萬不能上當!”
她上次被這男人打傷了額頭,好不容易才消了疤痕。找皇帝告狀,皇帝卻讓她忍忍,還訓斥了她,讓她閉門思過,她還沒有受過這種氣!這筆帳,她怎麼能忘!
皇帝的表情尷尬起來,輕斥:“安平!你放肆了!”
安平公主仍舊一副委屈的表情,又恨恨地瞪了司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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