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著大喜的艷紅色點綴著婚房,緊閉的房門將這個小小的天地與外界完全相隔開來,婚房裡看起來一片空曠,只有擺滿了新婚糕點的桌旁坐著一對新人。
新娘子靠在新郎官胸前,雪頸被迫揚起,和男人唇齒相依。
唇齒間還殘留著淡淡的酒味,她的呼吸則被眼前的男人霸道地佔據,男人強勢的索取讓嬌弱的新娘子無力承受,她的雙手無助地垂在身側,似是不知道該放到何處;臉頰紅到似能滴血,像是快要呼吸不上來;一雙美目中好似含著秋波,看起來楚楚動人。
他的動作好像要將她吞吃入腹一樣,她的小舌早已被吸得發麻,他卻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意思。
秦渺被他吻得身子愈加發軟,於此同時下身的濕意更甚,蜜液從私處緩緩流出,這樣的認知讓秦渺感到羞愧。
怎麼回事,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
在秦渺快被吻到斷氣之前,男人鬆開了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聲音因為情動而變得沙啞:“渺渺,摟住我的脖子。”
秦渺還處於缺氧的狀態,大腦也一片空白,聽到男人溫柔又帶著誘哄的聲音,才回過了神。
她別開眼不敢面對他灼熱的視線,緩緩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秦渺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勢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聽見了男人喉間溢出的帶著愉悅和滿足的一聲輕笑。
笑起來的聲音也這麼好聽,至於他臉上的表情——根本不能想,一想就覺得甜蜜又害羞。
秦渺覺得她今晚可能會溺死在他的溫柔鄉里。
他真的好會……他一直都是這樣一個人嗎?
秦渺被撩撥地心緒起伏,這時候她的身體突然被托起,紀南城托住了她的臀部,帶著她又往床邊走去,他步伐穩重,沒有讓她感受到絲毫不適,將她放下后,他又耐心地為她取下了頭上華的鳳冠,最後一根發簪被取下后,秦渺的一頭青絲也散落了開來。
一直沉重的腦袋總算輕鬆了不少,連帶著秦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一想到過了今晚,他的黑化值就能脫離危險範圍,秦渺的心情就更好了,對那事也不那麼排斥了。
其實本來她也不排斥,只是有點害怕……她怕疼。尤其還是在第一次的情況下。
“渺渺,剛才是不是嚇到你了?”柔順的長發從他指間滑落,紀南城垂著眸,眼中神色莫辨,晦暗又複雜。
已經是很努力地壓抑著自己了,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不能太急切,不然會把她嚇跑的……偏偏一碰上她,就算做了再多心裡建設也沒有用。
再抬眼時,他的眼中依然滿滿的都是溫情:“是我太孟浪了。”
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紀南城?心跳加速的感覺不會有錯,可是怎麼這個性格就是完全不一樣呢……
“沒有嚇到……夫君想怎樣,都可以的……”
說完,秦渺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剛才那話一定不是她說的。
一定不是。
修長的手指落在繁瑣的婚服上,男人耐心地解著婚服上的扣子,身下的小女人像是一隻被逮住的小鳥兒一樣僵硬著身子一動都不動,咬著唇不發一言,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卻不知她這柔弱的樣子只能更加激發男人心裡的慾望。
得虧他有極強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沒有直接撕扯開那層層的衣物,再一舉侵佔她。
紀南城黯著眸,想極力地剋制住自己,可動作里還是不免帶上了幾分急切,沒過多久,那層層的婚服就被剝去,露出了裡面那綉著鴛鴦的紅肚兜。
圓潤的乳球將那紅肚兜撐得高高挺起,幾乎可以讓人想象到那下面藏著怎樣的美景,看見這誘人的一幕,紀南城身體的反應更加明顯,內心壓抑著的欲獸叫囂著要衝破牢籠,身下的巨物堅硬如鐵,幾乎就要將那束縛著它的長褲戳破。
想佔有她,更是想確定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真實的,他真怕這只是一場夢,醒來以後,身旁依舊空落落的,只有他一個人。
紀南城解開了系在脖子後面的結,緊緊包裹著女人身體的紅肚兜一下子就鬆散了開來,變成一片薄薄的布料,欲掉不掉地掛在她身上,他毫不猶豫地扯下這最後一塊遮羞布,至此,她的上半身終是全然赤裸地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圓潤挺翹的乳房白皙光滑,只有中央點綴著兩抹朱紅,在男人毫不避諱地注視下還悄然挺立了起來。
秦渺內心羞怯極了,想伸手遮擋,可侍奉夫君又是她分內之事,最後她還是沒有那麼做,雙手陷進身下柔軟的被褥里,緊張地握緊成拳。
他要做就快點,怎麼今天這麼磨磨蹭蹭的,搞得她更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