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城注意到了她的渴求,她眼中的難耐那麼明顯,又扭動著臀部配合著他的動作,他又怎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實際上他也早就忍不住了,被束縛在褲子里的性器漲到快要爆炸,讓他只想立刻掰開她的腿用力頂進她的身體,可他還沒有聽到秦渺說出他想聽的話。
他想聽她求饒,想讓她完全臣服於他,盡情享受他給她帶來的全部快感,想讓她拋下她所有的自尊心。
就像他心甘情願臣服於她一樣。
沒有辦法,面對著清醒的她時,他永遠都是那個失敗者。
他贏不了的。
就像這次,這個小壞蛋只說了幾句花言巧語,他就又心軟了,面對著這樣乖巧的她,他恨不得把心都捧出來獻給她,告訴她,你贏了,我的心歸屬於你,而我毫無反抗之力。
渺渺,既然你不願意把你的心給我,那我就把我的心給你好不好?
你願意收下嗎?
紀南城將手指從她的身體里抽出,褪去了他身上的最後一層屏障,釋放出了那早已蠢蠢欲動的巨龍,卻沒有急著進入。
秦渺因著他突然的離去,眼裡還閃爍著迷茫和委屈,好在沒等她失落多久,她就感受到有什麼更粗更熱的大傢伙抵上了她的穴口。
她感覺自己就像沙漠中的乾渴旅人,迫不及待地想靠近這能給她帶來快樂的一汪清泉,可是她每上前一步,那清泉就後退一步,讓她看得見卻嘗不到,只能跺著腳干著急。
“夫君……我要……”秦渺渴求地望著眼前這個牽引掌控著她情緒的男人,此時此刻,他就是她生命里唯一的主宰,紀南城看著她這痴迷的目光,內心的慾火越燃越烈。
傳聞說世上有一種海妖,容貌昳麗,歌聲動聽,擅長蠱惑人心,勾的海上的樵夫神魂顛倒,他覺得,這個時候,秦渺就是那個海妖,而他才是那個被勾引的人。
原來在情事上他也不是她的對手,明面上是他掌握著主動權,可實際上他已經全然成了她的俘虜,不論是身還是心。
他輸的一敗塗地。
紀南城克制著不讓自己受她誘惑,他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嗓音溫柔地說著為難她的話:“你想要我就會給么?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這個人怎麼這麼得寸進尺?她都主動求歡了……
秦渺委屈地問他:“那,那你想要我怎樣?”
紀南城見目的達成,嘴角輕輕地勾起,他容貌俊美,笑起來可謂是絕代無雙,在這情動的時刻,這般的淺笑看起來更是勾魂奪魄,秦渺覺得自己的魂都被他勾走了。
眼前的俊美男人,她的夫君,又一次把唇貼到她的耳垂上摩挲,她滿心依賴著他,可他口中的話卻像是惡魔的低語。
“求我。”紀南城將秦渺圓潤的耳垂舔得水光發亮,“就按我剛才教你的那樣說。”
“你……”秦渺被他氣的啞然失聲,她抿了抿唇,硬氣地推著他近在咫尺的胸膛,“那我不要做了。”
“不要?渺渺,你怎麼這麼天真?”紀南城暗著眸將試圖逃跑的小女人抓了回來,一掌拍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這時候,你覺得你還能跑到哪裡去,嗯?”
話落,他伸手掰開了她柔軟的兩片花唇,那正收縮著的嫩肉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氣中,男人扶著他身下猙獰的性器,重重地往秦渺白嫩的陰戶打去。
硬如鐵棍的肉棒拍打在她嬌軟的穴肉上,發出了陣陣啪啪聲。床第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這讓秦渺覺得不可置信極了,那聲音響亮又清脆,聯想到男人是在用什麼東西懲罰她,秦渺只覺羞憤欲死,她死死地咬著她的牙關不願溢出一聲嬌吟,可由於她的穴被他的手指掰開,那裡面藏著的那顆小珠也暴露在了空氣中,這樣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拍擊在給她心理上帶來羞愧之感的同時,也給她生理上帶來了無上的快感。
那樣的快感,夾雜著些許痛意,更多的卻是歡愉。不想承認的,可是那樣的歡愉卻是那麼地不容忽視;不該這樣的,可是她的身體卻在誠實地訴說著喜歡,蜜液一股一股地往外直流,酥麻的快意自小穴處蔓延開來,直衝頭頂。
猛然間,一大股溫熱的液體從她身體深處往外湧出,噴洒在男人赤紅的肉棍上,秦渺腦袋一空,羞恥地哭了起來。
“嗚嗚嗚……”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他用那物打到高潮了……
“哭什麼?”紀南城將她的窘迫難堪盡收眼底,他把圓潤的龜頭抵在她的穴口處前後摩擦,小穴里的媚肉爭先恐後地纏繞上來,讓他差一點就忍受不住直接進攻起來。
不行,還沒到時候,他要聽到她求饒認輸。
想到這,紀南城逼問她:“渺渺,現在說不說?”
“嗯啊,我,我……”
雖說她已高潮了兩次,可他一次都沒有把他的巨物送進來過,現在他也只是有意無意地頂弄著她的穴口,將她的小穴淺淺頂開后又很快退卻,而深處的瘙癢一刻都沒有得到緩解。
她想要。
不是用手指,也不是像剛才那樣半懲罰地拍打,更不是像這樣若有若無的頂弄,她想要被他真正的貫穿,想讓他用他那灼熱碩大的性器佔有他,他一定能讓她快樂,就和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樣。
她想要。
她真的忍不住了。
“我說,我說……夫君,求你疼疼我……”秦渺嗚咽著,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了口,瑩潤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滑下,裸露在空中的香肩一顫一顫,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只怕任何一個人見了都會心疼,“求求你了……”
“渺渺,乖,別哭了。”紀南城凝望著她的眼,此時此刻,她的眼中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就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一樣,這樣的認知讓他滿足而瘋狂,他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珠,那淚分明是鹹鹹的,可他卻覺得甜極了,甜到了他的心坎里,“夫君這就來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