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 第七章 壞人 (1/2)

賄賂成功的陳惜開心地睡了,也許是文字不及話語有攻擊性,她竟然不怕孫淙南的威脅。
事實上,陳惜不怕孫淙南這個人,她怕的不過是冷落與拋棄,只要能和孫淙南在一起,被欺負她也甘願。
她這種軟綿綿的性格,正對那些專制又自大的Alpha的口味,他們喜歡聽話又好掌控的Omega。上位者,本就強勢慣了,而陳惜有這樣的性格,和她的Alpha哥哥陳權密不可分。
陳惜出生時陳權已經成年了,從小父母管她都不如這個哥哥嚴,陳權會給陳惜制定各種計劃和目標,她人生的重大抉擇也都是陳權給她做的,他說東,陳惜絕不往西,就連喜歡的人,陳惜都找了一個和哥哥性格差不多的。
可不同的是,陳惜不怕孫淙南,卻有一點點怕哥哥,明明陳權的外表看起來更溫和一些。究其原因,可能跟她與孫淙南做的那些親密的事有關,肢體接觸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性能使感情的升溫,陳惜不排斥和孫淙南做那些事,她也不感到羞恥,因而她對於明天的到來是有期待的。
一夜好夢,第二天是周五,大部分學生從下午開始就無心上課,陳惜更是如此,因為午飯時她收到孫淙南的簡訊,讓她晚上跟他去參加晚宴。
當代表解放的下課鈴聲一響,陳惜便往外跑,孫淙南的車在教學樓底下等著,這點他們不需要約定,已經形成默契。等她坐上去,孫淙南會載著她去買禮服。
“走吧。”陳惜系好安全帶,微微喘息,她擔心跑慢了,放學的學生就把路堵了,孫淙南的車開不動,所以拿出了衝刺的勁兒。
孫淙南看了看她說:“下次不要這麼急。”又給她遞一瓶礦泉水。
汽車勻速前進,拐出學校大門,孫淙南問陳惜:“退會申請書遞交了嗎?”
“咳!”陳惜一口水沒咽下去差點嗆到,她借用假咳來掩飾,以拖延時間。連季一天都和她在一起上課,哪裡有空去協會?但面對孫淙南的追問,陳惜只能硬著頭皮說:“我們剛下課,連季她……馬上就去了。”
其實陳惜昨天寫完申請就放連季桌上了,也沒有催促連季要儘快上交,是以她不確定連季今天會不會幫她交。可孫淙南為什麼這麼在乎這件事呢?陳惜想不通,就一個協會,有那麼重要嗎?
孫淙南邊看路邊和陳惜說話,“那就是還沒交?”
陳惜小聲哼哼,“嗯……”
孫淙南不再說話,車內氣氛壓抑,陳惜一路都在擔心自己會被趕下車,不停偷瞄孫淙南的臉。
這種平常就一臉嚴肅的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沒生氣看上去也像是在生氣,可陳惜偏偏對孫淙南討厭不起來,她一開始就被這張臉蠱惑了。
在陳惜讀的童話書里,她喜歡每個正義的角色,以前她想象不出那些角色的臉,而在孫淙南出現后,那些角色就全都和孫淙南長得一樣了。
孫淙南的臉不是精緻類型的,但十分大氣,陳惜最喜歡孫淙南的眼睛,裡頭總是散發著銳利的光,就像矯捷的獵豹,時刻保持著對周邊環境的警惕。
陳惜陷入天馬行空的幻想當中,好在車還是停在了私人會所的地下停車場。陳惜回過神來,等孫淙南開鎖下車,他卻遲遲未動,陳惜又開始忐忑——她看到孫淙南的食指在方向盤上敲了三下,這是什麼意思?
“穿了嗎?”簡簡單單三個字,沒頭沒尾,孫淙南目視前方,從語氣到表情都很正經。
“啊?”陳惜愣了,她很快意識到孫淙南指的是什麼,害羞,點頭,“穿了。”
話音剛落,孫淙南的手便伸了過來,要掀陳惜的裙擺,陳惜尖叫,根本來不及壓裙子,肉色的蕾絲安全褲露出來,孫淙南又把手收了回去。
他就知道她沒那個膽直接穿,孫淙南笑笑,此刻他的心理是複雜的,想到陳惜穿了那件開檔內褲會興奮,但如果她裙子底下只有內褲,他會生氣,而掀開裙擺看到安全褲,他心情不錯。
心情不錯就有心思逗陳惜,他說:“你穿著這個,等等去試禮服怎麼辦?脫掉安全褲,客戶經理看到你的內褲會怎麼想?這麼淫蕩的Omega,是不是發情了?”
“不是……”陳惜被說得滿臉通紅,她是穿來給孫淙南看的,根本沒考慮那麼多。
“那怎麼辦?”孫淙南好整以暇地坐著,彷彿不關他的事,他也不幫忙想辦法。
陳惜被迫思考,其實辦法有很多,比如不要選貼身的禮服,可陳惜偏偏說了:“你等等陪我進去換行不行?”給客戶經理看不行,給孫淙南看行啊。
孫淙南裝模作樣、勉為其難答應了,還要陳惜自己對客戶經理說明,不過選禮服的時候,他給陳惜挑了一件下擺類似蓬蓬裙的。
私人會所的客戶經理見多識廣,聽到陳惜說你不用進去,她便拿著禮服掛進試衣間,又退出來,而後微笑著送他們進去,體貼地關上門。
試衣間成了一個私密的小空間,陳惜置身其中,卻有種怪怪的感覺,好像她在做壞事一樣,她回頭看孫淙南,他十分自然地站在那裡,就像在家裡。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孫淙南只是來幫她拉拉鏈的。
陳惜開始脫校服,沒打算脫安全褲,孫淙南站在她身後,心裡有種若有似無的癢,明明禮物就在眼前,扯下那件安全褲就能看到,他為什麼要耐心等到晚上?
女孩白皙的背已經露出來,藍白條紋的胸衣刺激著孫淙南,告訴他:底下也是一樣的色彩。他不聲不響地走到陳惜身後,摟住她的腰,猛地拽下安全褲。
“啊!”陳惜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前跑,卻被攔腰拖回來。
“別動!”
安全褲斜斜卡在大腿上,孫淙南盯著藍白條紋中間的白肉看,它是圓潤的,兩瓣擠在一塊,像白白嫩嫩的饅頭,不知道中間夾一根肉棒會是什麼模樣?
孫淙南腦中勾勒出一幅不可說的畫,陳惜卻什麼也看不到,她不安著,生怕孫淙南在這裡干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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