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做完一整次,陳惜腰都快斷了,她俯在洗碗台上喘息,半天站不直。
孫淙南抽出去了,他低頭看著被自己捏得通紅的屁股,嘴角勾起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滿足。
他把陳惜的內褲拉回原位,再把她翻轉過來。
“好累……”陳惜把身體靠到孫淙南身上,沒勁了。
“站直。”孫淙南按著陳惜的胳膊,陳惜不情願地叫喚,“不嘛,不要……”
陳惜還是被擺正了,靠在半人高的柜子上,孫淙南貼著陳惜的身體滑下去,單膝跪在地上,視線正好對著陳惜的內褲。
他說過他要看,陳惜想起來了,也低下頭。
孫淙南目不轉睛,白色蕾絲上綉了很多羽毛的圖案,恥骨以上只有薄薄一層紗,往下好點,裡面有棉層,但問題是現在內褲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看得到肉鼓鼓的陰唇。
好像有些時日沒舔她了,孫淙南嗅著陳惜濃濃的味道,喉頭一動,情不自禁舔上去。
“嗯……”舌頭靈活地分開花瓣,把內褲舔進縫隙里,陳惜雙腿打顫,汁水奔涌。
孫淙南舔了幾下覺得不夠,那層布擋著總是不爽,他用手指勾起內褲,撥到一邊,對著被磨得鮮紅的肉瓣舔進去,滿口的汁。
“嘖……”
陳惜含著一肚子精液,花穴還敏感,被孫淙南一吸,魂都要沒了,他的唇好熱,好軟,哦……舌頭……舌頭……
孫淙南太會了,陳惜忍不住噴了他一臉,雙手緊緊捏著身後的洗碗台。孫淙南輕聲笑起來,才幾秒就高潮,真的太容易泄了,他的寶……
孫淙南吮一會兒,抬頭看陳惜幾秒,看她的反應,舌頭還在亮晶晶的唇上舔,氣質都變邪惡了,看得陳惜口乾舌燥。
有那麼好喝嗎?她也想……
“老公……”陳惜裹著柔軟的舌頭,花穴又開始蠕動,孫淙南抽出舌頭,撥開花穴看,粉色的肉推擠成一團,送出透明的淫水。
怪不得緊成這樣,縮得和小拇指一樣大,這要捅進去得爽死!
陳惜忘了身體的酸痛,難耐地求:“惜惜還要老公插……”
孫淙南揉揉陳惜的小腹,按了按裝精液的容器,“還沒吃夠?寶貝裝得下嗎?”
陳惜邊抖邊答,“可以!老公想射幾次都可以!”
“真的嗎?那我們就試試看寶貝可以裝多少!”
孫淙南站起身,輕鬆地插進去,再勾住陳惜的腿,把她抱起來,一路插回房間。
汁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潺潺看到兩個主人起身跟上去,又被地上的水吸引,低頭舔了舔。
是主人的味道。
這天晚上是混亂的,兩人弄到半夜,又餓到出來吃東西,陳惜沒穿內褲,整個人坐在孫淙南身上,懷孕似的,小腹凸起。
孫淙南一邊給她揉,一邊吃東西,陳惜排不出來,眼淚汪汪地喊難受,她第一次被灌了這麼多,孫淙南故意不讓精液流出去,全部讓她含著。
“乖,吃一口。”孫淙南特地把丸子給陳惜對半咬了,“以後還要裝寶寶,這麼點都裝不下?”
陳惜委屈巴巴,不吭聲。
孫淙南含住丸子嘴對嘴給陳惜送進去,“以後多試幾次,寶貝就習慣了。”
孫淙南說話算話,接下去周五晚上連著周末,他們在家哪都不去,陳惜的生殖腔沒有一秒是空的,孫淙南帶她看色情片,結果他們兩弄出的聲音蓋過了電影,陳惜坐在孫淙南懷裡搖晃、吟哦,視線糊到連巨大的投影都看不清。
家裡哪個角落他們都試過了,陳惜憋著聲在大陽台騎孫淙南,秋風吹起她的浴袍,她又冷又熱的,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孫淙南坐起來摟住陳惜,指揮她:“轉過去。”
陳惜含著粗大的陰莖艱難地轉了一百八十度,孫淙南扯開自己的浴袍摟住她,用胸膛給她擋風。
……
這種醉生夢死的日子過到周一,兩人都起不來床,通通遲到了。
孫淙南沒什麼,他是領導,晚到沒人敢說,陳惜就比較慘了,老師在上課她只能喊報告進去,臉都丟光了。匆匆跑到連季旁邊坐下,連季給她寫紙條,她搖頭不肯說遲到的原因。
下課後兩人又去了一趟游以晏的教室,距離事發已經一周過去了,她還是沒出現。
兩人失落地往回走,最好的情況沒有發生,連季對陳惜說,游以晏可能被聞丞關在家裡了,她周末找了很多關係,都沒辦法查到游以晏的個人信息。
“那怎麼辦?我們可以去救以晏出來嗎?”陳惜異想天開。
“你知道聞丞家在哪嗎?”連季打破陳惜的幻想。
陳惜垂下腦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