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頭喘息,孫淙南離開餐廳去拿了什麼,回來順便開了燈,桌上亮晶晶的,都是陳惜流的體液,一大灘。
“浪費了。”孫淙南邊說邊拿起桌上切牛排的小刀,挑起陳惜的內褲,在陳惜的害怕聲響起之前利落地割斷,扔到地上,陳惜全程只感覺到刀背的冰涼。
孫淙南在往她腿上戴什麼,陳惜聽到“咔嚓”兩聲,穴口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她低頭看,自己穿了一件皮質內褲,帶扣的,中間有硬硬鼓鼓的東西抵著她,並不好受。
孫淙南把手指插進皮質內褲,撥了撥小陰唇,調好位置,讓那東西牢牢陷進穴口。
“別亂動,捅破了你找誰哭去?”孫淙南抱起陳惜,放到沙發上,讓她趴跪起來,他就站在沙發扶手邊的地上。
“含進去。”
陰莖高高翹起,陳惜聽話地張嘴,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留了陰影,她不敢含太深,怕自己會吐。
小舌頭在龜頭上繞圈,孫淙南問陳惜:“準備好了?”
陳惜疑惑地看向孫淙南,耳邊突然傳來震動聲,“嗯——!”陳惜的頭皮和下半身一下子麻了,什麼東西在往花穴里鑽!
“唔唔……”孫淙南按住陳惜的後腦勺,不讓她往後看,陳惜扭著屁股,伸手去拽身上的皮內褲。
瘋了,她拽不掉!
“不許咬!”
“爽嗎寶貝?嘖,水噴得到處都是!這麼淫亂!”
這是孫淙南特意買給陳惜的小玩具,一直沒用過,馬力太大了,不適合初學者。
內褲算是底座,他可以往上面裝各種道具,陳惜還是處女,他只能裝一個小凸起,像曲起的指節那麼大,本來是刺激陰蒂用的。
她既然想要有東西插進去,他就滿足她,那東西卡在穴口磨,不至於把膜給破了,不過他要注意不讓陳惜坐下,陷太深就說不準了。
能捅破那層膜的只有他的生殖器。
此刻陳惜嘴裡正含著孫淙南的生殖器,但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於腿間,那東西撐開了穴口,不停地旋,她整個花穴都在顫動。
明明就什麼都沒進去,她還是空虛,可她又抵擋不住想要高潮的慾望,花穴收縮個不停。
“專心點!”孫淙南握著陰莖頂了頂陳惜的上顎,她整個人都失神了,光含著陰莖不動,嗚嗚地哭,雪白的臀部不停搖晃,太放浪了。
孫淙南把陰莖拔出來,陳惜一下子癱軟到沙發上,哭出了聲,上氣不接下氣的,腰還不斷挺動。
“嗚……停、停下來!啊……”
孫淙南按了停止鍵,抱起癱軟的陳惜,坐到另一張沙發上,她在他懷裡輕輕顫抖。
“高潮了幾次?是不是潮吹了,嗯?尿了這麼多。”孫淙南按住陳惜濕漉漉的襠部揉了揉,眼睛卻看著旁邊的沙發,半張沙發都是水,好在沙發也是皮的,不吸水。
孫淙南解開搭扣,把皮質內褲扯下來,陳惜還是太嫩,才幾分鐘,私處都被磨充血了,腫腫的,再磨幾下可能要破皮了。
“你看看沙發,等會把衛生做好,自己流的東西,自己擦乾淨。”孫淙南捏著陳惜的下巴讓她看沙發上的一片狼藉。
陳惜邊抽泣邊點頭,牙齒鬆開嘴唇,上面有血漬,她把嘴唇都咬破了。
“喜歡這個玩具嗎?喜歡帶回學校玩。”孫淙南低頭舔她,疼得她直躲。
“不喜歡……”陳惜聲音喑啞。
“不喜歡還尿這麼多?”
陳惜直搖頭,滿臉的淚。
太可怕了,那東西無止境地在穴口旋,她縮到小腹都酸了,就是甩不掉。
“還想不想要?”孫淙南握著陰莖蹭花穴,低聲誘惑陳惜,“絕對比玩具還舒服!”
“不要……”陳惜沒膽了,她會被玩死的。
“嗤……”孫淙南笑了,撥了撥陳惜的小花瓣,“不是胃口挺大的嗎?玩具那麼小,能滿足惜惜嗎?”
陳惜不吭聲,她怎麼玩得過孫淙南?
孫淙南還沒發泄,但他不可能再讓陳惜腿交了,她已經腫了。他拉起陳惜的手套弄陰莖,等他射出來牛排早就冷了,不過他有辦法。
孫淙南拿了白酒倒在鐵勺上,點火器一打,火焰瞬間竄起來,比燭光猛烈太多,陳惜害怕地往孫淙南身後躲。
“小心!小心點!”
孫淙南的手很穩,不受陳惜的影響。他把燃燒的白酒澆到牛排上,鐵盤也燃起火焰,滋滋作響。
牛排的香氣重新冒出來,陳惜感覺到久違的飢餓感,她幾乎把一份牛排吃光了。
吃飽喝足就該履行一個成年女性Omega的職責,廚房和客廳的衛生都要做,孫淙南出差回來還有幾套衣服要洗,陳惜忙忙碌碌,接近零點才想清楚孫淙南在桌上說的話,彷彿睡前記憶閃回,她激動地在黑暗中問孫淙南:“你周五晚上是不是回來了?”
不回來他怎麼知道她喝酒了?她又脫衣服給誰看?
孫淙南都快睡著了,“嗯”了一聲,“別說話。”
“淙南!”陳惜嬌嗔了。
孫淙南翻了一個身,背對陳惜,陳惜雙手摟上去,緊緊抱住孫淙南,再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
回來了也不告訴她,她還以為他不要她了。
壞人!
陳惜聽著孫淙南沉穩的心跳聲,漸漸平靜下來,她感覺自己此刻被幸福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