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譜目眥欲裂地推著女兒,觸手就是她滑嫩的肌膚,他嚇得收回手來,舌頭推著女兒伸進他嘴裡的乳頭,然而是推是舔哪能掌握地那麼准呢?
女兒全身赤裸,哪哪他都沾不得,他真是氣急了,牙齒咬住她的奶頭,真想一口咬下去,到底還是忍住了,他這一口下去,女兒能疼得暈死過去。
所以最後,就成了他含著女兒的奶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曲雅趁他怔愣混亂中,小手靈巧地伸進他僧袍里,抓住他粗長性器,上下擼了起來。
諾譜腦袋“轟隆”一聲,他用儘力氣,將女兒推的一個踉蹌,破口大罵:“你瘋了!你是瘋子!”
曲雅不顧身上的疼痛,再度往他身上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大師慌什麼?大師不應該像中原故事裡說的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嗎?”
“我不同你講,你魔障了!”諾譜說著就要開門出去。
曲雅哪能放他走,一把從後面抱住他,八爪魚一樣攀在他身上:“大師不怕丟人,就這樣帶著我一起出去吧。”
諾譜氣的臉色漲紅,手臂上的青筋鼓起:“你是非要讓我入地獄不是?還是你在西域找不到男人,饞瘋了?連自己出家多年的父親也不放過?!”
“大師錯了,我沒有父親,大師也不是我的父親。這一點,大師不是說了又說嗎?怎麼自己給忘了?”
曲雅笑著,像妖精一樣去舔他的淺麥色脖頸嫩肉,小手從他衣領里伸了進去,摸到他的奶果,手指搓捻著。
諾譜有種直覺,自己大概今晚會改變一生的命運,他遇到了最難最險的課題。
曲雅絲毫不給他逃跑和思考的機會,小手一扒,他的僧衣散了開來,露出他淺麥色肩膀,曲雅的丁香小舌像小蛇一樣遊走在他光裸的肩頭。
小手再度抓住他的性器,重重揉捏了起來。
諾譜的呼吸越來越重,推拒越來越外強中乾。
多年修佛不假,佛學高深不假,但是他到底也是個男人,不是神,一個妙齡赤裸美女在他身上如美女蛇一樣纏繞,還是他的女兒,他推拒狠了,又怕傷了她,罵她也不起作用,他閉上了雙眼,念起了“清心咒”,視女兒如無物。
曲雅看他換了一種策略,走入定方式,眼色冷了冷,心一橫,拽下他的褲子,來到他的身前,直接含住淺麥色粗長大雞巴。
他的味道並不難聞,還有淡淡的檀香,她吞吐得歡快,卻不知道諾譜內心天人交戰。
這是一種怎樣的禁忌又破戒的體驗啊!
他是出家人,更是她的親生父親!
然而他的生殖器竟然被女兒含在了嘴裡,他那是什麼地方?她那又是什麼地方?
他出家前也沒有過這樣的放肆啊!
男人的那裡還可以進入女人的那裡嗎?
父親的性器可以進入女兒的小嘴嗎?
被濕熱小嘴包裹住是這樣極致舒爽難言嗎?
天啊!他一刻也靜不下心,閉著眼,反而放大了感觀,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女兒小嘴每一處濕熱觸碰他的快感!
他快瘋了!
他在自欺欺人誰?
他在掩耳盜鈴給誰看?
他明明就是不自覺挺起了腰肢啊!
“噗呲噗呲”全射在了女兒的嘴裡。
諾譜流下淚來,他真的入了地獄了。
曲雅一滴不漏地全部吞掉爹爹濃稠的過分的濃漿,添了舔嘴角的殘留,又給他舔起大雞巴上的殘精。
忽然一雙大手掰住她的雙肩,她抬頭看去,見她爹爹眼睫濕潤,額頭都是細汗,眼睛發紅。
“你這個妖精,你這個妖精,你這個妖精!”
曲雅被她爹爹一下撲倒在地上,兩腿被粗魯地打開,大雞巴一下擠了進來。
曲雅還是處子,哪受的了這種沒有前戲的生猛操弄,她也就剛剛給他口時出了點水。
她疼得雙腳亂蹬,抱緊諾譜:“爹爹,爹爹,你輕點,雅兒疼~”
諾譜恍若未聞,眼睛濕潤發紅,只管猛操,把她頂地聲音破碎,香汗淋漓,胸前大乳一盪一盪的。
諾譜當然不能放過,埋首咬住一隻,含在嘴裡吃的又急又狠,乳頭很快充血腫痛。
曲雅覺得爹爹明顯有些不正常,但是她不願意叫醒他,因為只有這樣的他,才會操她,才會完成她的計劃。
諾譜什麼都聽不見,什麼都感受不到,心裡眼裡,只有身下這個妖精,只知道自己要操她,往死里操,這是個壞他修行的妖精,他必須懲罰她,她不是想要他操她嗎?他就“好好”操她!
“唔!爹爹呀!你太大力了!”
“啊!好爽!好舒服!”
“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啊!啊~~~~爹爹~~~”
“不行了!不行了!呀!女兒要尿出來了!”
“爹爹呀~~~嗚嗚,羞死人了~~~”
諾譜不管不顧,女兒是潮噴也好,尿了也好,他只知道馳騁在她身上,大卵蛋“啪啪”甩打著她的恥骨,嘴巴咬著她的乳肉又舔有啃,留下一串串齒印吻痕。
一個姿勢操的不過癮,他斜架起她的一條長腿,再次沖了進去,完全不顧兩人性器結合處流出的淫水泛著些紅,女兒的處子身在他渾渾噩噩中交付給了他。
破處的疼痛讓曲雅在她爹爹肩頭和背脊抓下道道指印,然而這也沒有絲毫阻攔諾譜的狠勁。
他將她側抱在懷裡,再次入了進來,不同的插入姿勢,讓曲雅小穴甬道里的騷芯凸點全方位地被大雞巴頂撞到,子宮口都被他操酥軟了。
他射了一次還不夠,就著精水再次衝刺進來,把她雙腿摺疊,再次打樁似的橫衝直撞。
“嗚嗚,爹爹,你慢點,慢點呀~”
曲雅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被他翻過來疊過去多少次,小穴已經痛得麻木,大腿根都是濃精,地上也是,屋子裡都是精液特有的石楠花氣味。
她爹又把她抱轉過來,從後面撞了進來,曲雅嗓子都啞了,她實在沒有想到神志不清的爹爹有如此驚人的體力和不重樣的手段。
她覺得他在她體內的大雞巴都快捅到她嗓子眼了,她小腹脹脹的,都是他的濃精。
她被操地全身酸軟,漸漸有些睏乏,她爹爹還不知疲倦地“懲罰”著她這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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