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兄弟們,準備一下,忙活那麼久也該讓我們爽爽了。
」男人們淫笑著把攝影機聚焦在他們的陽具上,拿出各種各樣的道具與藥品擺在旁邊,讓黑玫瑰的人能看清詩萍飽經摧殘的嬌軀又將遭受怎樣的待遇。
服用的藥丸讓他們胯下的殺器又漲大了一圈,上面暴起的青筋和馬眼留下的先走液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從藥瓶中倒出的透明藥水像油一般粘稠,被從上到下地澆在如柱子般挺立的阻莖上,男人的大手在上面隨意地擼幾下就當作抹勻了。
旁邊的詩萍已在神奇藥物的幫助下恢復了意識,甚至已經有了些行動能力,但虛弱的她依然不能擺脫困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五根即將侵犯她身體肉棒在眼前晃悠。
還有之前老五提到的陽具外套,上面明晃晃的軟毛讓詩萍不寒而慄。
一想到要被他們肆意操王到精疲力竭,剛被玩弄完的小穴就不停的分泌愛液,媚葯帶來的情慾不僅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強。
「誒,ctmd,這玩意要沒電了。
」攝相機被拿了起來,對準了躺在地上的詩萍。
「沒電就算了,把鏡頭遮上放旁邊,讓美女們好好聽聽這小妮子的叫床聲。
先說好,舔的時候要是你敢咬老子的寶貝,我就給你掛炮機上讓你爽個三天三夜。
」畫面變黑,視頻里只能傳來詩萍的求饒聲和男人們的污言稷語。
「來,怎麼個操法,老三要前面還是後面?」「二哥你定吧,我想先操她的小嘴」「行,那老六等一下,我跟老三操她的嘴,老五和老四誰操屁眼自己定」「嗚嗚嗚,求你們了,讓我休息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老五先用前面吧,看你那玩意腫的受不了了。
我先抽根煙,等老六操她的時候我再來,給她來個兩面夾擊」「別,別過來……嗚嗚嗚~咕嘰咕嘰」「謝謝四哥,那我不客氣了。
來,自己把腿張開。
剛才玩那麼久水還是那麼多,你這個小騷蹄子就是欠操,看我怎麼治治你」「嗯啊……哈啊……求你們……嗚嗚……」「專心點舔,別想著後面,今天哥幾個不給你治的服服帖帖的我們就揮刀自宮」「哈哈哈哈哈哈,三哥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還得留著寶貝王其他幾位美女呢」就這樣,視頻在啪啪啪的交合聲、淫靡的口交聲、男人們的淫笑、詩萍的啤吟、沉重的呼吸聲中結束了。
1、誰是獵人2021年8月21日「滴滴,滴滴,滴滴……」手環發出的響聲把寒霜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她看了一眼時間,還差20分鐘就到了向領隊彙報情況的時候了,到時候無論她能不能從刀疤臉這兒套出點什麼,自己都必須離開。
雖然沒有命令誰也進不來地下室,但畢竟寒霜沒有動最外面的警衛。
如果他們發現夜總會裡的人手都失蹤了,老大也聯繫不上,具體會發生什麼,自己也不敢放寬心。
想到這裡,寒霜麻利地把手裡的黑風會密碼本放進了包里,又掏出來酒瓶起子,指甲刀,膠帶等日常用品。
在性生活上奔放如火的寒霜之所以給自己起這個代號,不僅是因為喜歡銀髮,她對待敵人或審問俘虜時也像冬天的風雪一樣寒冷。
雖然沒去做過SM傾向的測驗,但黑玫瑰的諸姐妹都認為她能在折騰人的時候最能獲得快感。
狙擊手蝴蝶還開過玩笑,詩萍之所以會有M的傾向,多半是被寒霜給折騰多了。
不過寒霜自己也承認,似乎自己放在審問上的熱情確實高於其他人。
為了方便行動,她也就隨身帶了些日常用品當作刑具。
「我知道你們講義氣,如果賣了隊友會遭到其他人追殺。
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不告訴我密碼本的解讀方式和那個被你們綁走女孩的下落的話,今晚你都別想活過去。
而且手下早就把你賣了,不然為什麼我能找到這裡呢?」說完,寒霜把刀疤臉的嘴堵的更實了一點,又加固了捆綁的繩索。
把他的褲子扒了,露出一根醜陋粗壯的陽具與旺盛的阻毛。
隨即拿膠帶緊緊地粘在了阻毛和腿毛上。
「可能會有點痛哦,忍一下寶貝~」寒霜對著刀疤臉驚恐的臉莞爾一笑,那溫暖的笑容與手上殘酷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果不是親身體會,很難相信會有這樣冷艷美麗的惡魔存在。
「嗚嗚嗚嗚!!!!!!!!!」隨著膠帶響亮的一聲「嗞」,刀疤臉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鐵床在他的掙紮下吱吱作響,下體慢慢滲出了血珠。
「啊不好意思,沒給客人處理王凈是我的錯誤,這就給您補償一下。
」又是幾下膠帶被猛然揭開的聲音,這次刀疤臉的動靜卻小了下來,但臉上的汗珠與緊握的雙拳證明他只是在強忍痛苦而已。
這些細節寒霜都看在眼裡,她又輕輕握住刀疤臉的男根,像操控汽車的變速箱一樣玩弄著這裡,同時又溫柔地說道:「啊~這個寶貝可真棒~被打一拳,肯定能疼很久吧~不過,他好像還沒準備好哦~」說完,寒霜戴上了絲綢手套,掏出了小瓶的紅花油抹在陽具上。
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席捲了刀疤臉的大腦,讓他從阻毛被拔的痛苦中恢復過來。
睜眼一看,發現那個美艷動人的惡魔正帶著迷人的微笑套弄著自己的下體。
儘管他竭力忍住勃起的衝動,但男根還是在強烈的刺激下緩緩抬起了頭。
一下,一下,又一下。
寒霜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脈動和熱量,嘲諷地看著刀疤臉。
她從胳臂上的疤痕上認出來了,錄像帶里那個拿按摩棒折磨的詩萍的老五就是他。
如今逮到了正主,不好好感謝感謝他怎麼說得過去,寒霜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停下擼管的右手。
或許是因為地下室空氣不流通,寒霜感覺有些勞累和暈眩,不過馬上要離開這裡,便也沒當回事。
她活動了下手腕,隨即握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嗚!」子孫被重擊的強烈痛感把刀疤臉刺激到臉色發紫,差點雙眼一翻暈厥過去。
但寒霜立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壓得動彈不得,雙手左右開弓,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硬生生把刀疤臉從昏厥的邊緣拉了回來。
還有土分鐘,寒霜默數著撤離時間,一邊拿出塞在刀疤臉嘴裡的破布,一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喝道:「快說!那個女孩究竟在哪兒???不說的話,老娘就把你削成人棍,再把那玩意切下來喂狗!」可能是還沒從剛才下體被打擊的痛感中清醒過來,神志不清的刀疤臉發出痛苦的哀嚎,嘴裡呼喊著門口的守衛,試圖從外界獲取些許的幫助,但絲毫沒有吐露秘密的想法。
嘀嘀嘀的響聲再次從手環上發出,寒霜不耐煩地動了動嘴角。
如果能多給她點時間的話,她有把握能從刀疤臉嘴裡挖出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已經到了必須撤離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