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女人,用防爆盾壓住她!」為首的獄警大叫一聲,兩個持盾的獄警立刻並成一排,這種警用防爆盾本身就足有兩米高一米多寬,如今兩面盾牌並在一起,幾乎將狹窄的監獄走廊堵得滴水不漏,那兩個獄警平舉著盾朝著媽媽飛快撞來,身後還各自跟著兩三個獄警伺機衝出。
「快,用手術椅去撞他們!」媽媽回頭對我大叫一聲,我們倆一起抓住手術椅的扶手用力,將它的金屬椅面當做攻城錘那樣,對著厚重的盾牆迎面衝去,咚的一聲,沉重的手術椅已經猛撞在兩面盾牆的中間縫隙上,左手邊持盾的獄警受力更多,他握持不住盾牌,脫手滑出,鐺啷一聲歪到了地上,不等他來得及再度撿起,媽媽手撐著扶手飛起一腳,將他連身後幾個獄警一起踹翻在地滾成一團。
「呀!」這時另一邊持盾的獄警大吼一聲,將盾牌當做武器,對著媽媽狠狠地拍過來,媽媽雙臂交叉擋在身前,結結實實挨了這一盾擊,整個人頓時被撞到了身後的牆上,這時幾個獄警從持盾獄警身後大叫著衝出,一個獄警橫持警棍,狠狠地壓在媽媽的胸口,媽媽那兩顆沾滿精液的乳房頓時被警棍從中壓扁,細膩的乳肉從警棍兩邊凸成四塊;另兩個獄警則用警棍X形狀交叉,將媽媽那威力驚人的雙腿死死地壓在牆上,防止她反抗。
而持盾的獄警移開盾牌,手裡也拿著一根警棍,對著媽媽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棍,只聽呼的一聲,那根警棍已經劃破空氣狠狠地敲在了媽媽的肚子上,媽媽負痛悶哼了一聲,而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只聽啵的一聲響,一大灘濃稠的精液竟然因為這對準媽媽肚子狠狠敲下的一棍,而從媽媽被剪開的緊身褲中間露出的肉穴里噴了出來,嘩的一聲滴了一地都是,這顯然是剛剛被媽媽夾死在監獄鐵柵欄間窒息而死的混蛋傑克留在這世上最後的東西了。
「臭婊子,原來是個一肚子精液的騷貨!」那個揮棍重擊媽媽肚子的獄警興奮地獰笑一聲,大叫著再度揮舞起棍子,對著媽媽的兩肋抽打起來,砰砰砰幾聲砸得媽媽痛叫連連,不住地扭著腰試圖躲閃,但還是結結實實挨了好幾下,她全身痛苦地蜷曲起來。
看那獄警興奮的樣子,顯然毆打媽媽這樣的美熟女帶給他極大的虐打快感,讓他一下狠過一下的不斷揮舞著警棍。
「你們都住手啊!」我從身後猛撲過去,抓住那個獄警的脖子向後扯,但這時那幾個摔倒的獄警已經紛紛爬起,一個獄警對著我的腰就是一腳,我慘叫一聲彎下身子,又被另一個獄警跳起來一棍敲在頭頂,我只覺得兩耳一陣轟鳴,頭頂一陣刺痛,頓時滿眼金星,若不是手撐著身後手術椅,就當場跪倒在地了。
「快把他們兩個都打趴下!這個男的我來對付,你們都去對付那個熟女!」一個獄警伸手揪住我的領子,揮拳在我的臉上狠狠抽打著,一邊對其他獄警大喊道。
他話音剛落,五六個獄警已經團團圍住了被壓在牆上的媽媽,警棍雨點般砸在媽媽的頭頂、乳房、屁股和大腿上,每一棍砸在媽媽身上,都發出肉體被擊打的悶響,媽媽的乳房、屁股白花花的軟肉被打得直顫,她咬著牙,但還是忍不住發出負痛的悶哼。
「給她點厲害瞧瞧!」一個獄警抓著橡膠警棍,對著媽媽的小腹狠狠捅下,不知道是他故意,還是媽媽沾滿精液的小腹太滑,他手上一滑,那根三指粗的警棍竟然一下捅進了媽媽還沾滿精液的肉穴里去,啵唧一聲,竟把警棍的頂端完全吞了進去。
「操,這臭婊子竟然用臟穴夾住我的警棍!」那個獄警愣了一下,隨即面露冷笑,他用力一拔,只見拔出來的警棍上頓時沾滿了媽媽肉穴里白濁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獄警揮著警棍啪啪地連砸在媽媽被壓扁的乳房上,在她的乳房下端留下了紅腫的棍痕和精液的痕迹:「用你的下流奶子給沾滿你髒東西的警棍擦王凈啊!」「你他媽給我躺下吧!」那個抓住我的獄警揮動警棍猛抽在我的下巴上,咚的一聲,我被打得翻身栽倒在地上,那個獄警還不罷休,抬腳就要猛跺我的肚子。
「住手啊!」看到我被人一通暴揍,被六七個人壓在牆上毆打的媽媽怒吼一聲,一個膝沖頂在壓住她胸口的獄警胯下,頓時將他打得彎下腰連連後退,媽媽抬手抓住一根打向自己的警棍,另一手彎成鉤猛鑿那名獄警肋下,瞬間將警棍奪進手裡,掄起警棍四下猛打,頓時打暈了兩三名獄警,剩下的也紛紛抱頭鼠竄。
媽媽追上去又打翻了一個獄警,這下走廊里就剩下七八個倒在地上抱頭掙扎的獄警,剩下的全都不知道逃到哪去了。
媽媽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我從一個昏迷的獄警身下拖出來,見我滿頭是血抱頭啤吟的慘狀,急忙將我抱上手術椅,推著我飛快向監獄門口跑去。
眼看大門就在眼前,然而媽媽剛推著手術椅轉過彎來,就看見門神一樣的王強堵在門口,白小鵬則一臉怨恨的站在他身側,指著媽媽大叫道:「竟敢殺人試圖逃跑?快把那個膽敢反抗主人的母狗給我拿下!」話音未落,王強怒吼一聲,朝著媽媽飛撲過去。
「去死吧!」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媽媽丟下手術椅,舉起獄警那搶來的警棍,迎著王強揮舞過去,王強揮手一甩,手裡也多了一根甩棍,兩人的兵器鐺的一聲砸在一起,僵持在半空。
「哼,母狗,還敢跟我斗?」王強仗著身體強壯,而用作鎮暴武器的橡膠警棍的殺傷力遠遜於軍用甩棍,完全不把拿著警棍的媽媽放在眼裡,他架住媽媽揮過來的警棍,另一手岔開五指就去抓媽媽拿著警棍的手腕,試圖將她繳械。
然而即使剛剛被人輪姦、又經過一番激烈的近身戰鬥,但是媽媽的身手依然靈活矯健,見王強伸手抓來,手腕一轉挑開他的甩棍,欺身而上,用手肘去撞他下巴,逼得王強不得不收手去招架媽媽這凌厲一擊,卻不料媽媽這一下又實轉虛,反而用倒轉過來的警棍硬質手柄猛地在王強的胸口搗了一下,戳得他悶叫一聲,向後趔趄退去。
王強沒想到自己反會被媽媽逼退,不由得惱羞成怒,大叫一聲,抬腿直踹媽媽胸口,媽媽急忙後退,但是王強腿長,還是被一腳踏中胸口,白花花的乳房上頓時印出一個烏黑的鞋印,媽媽悶哼一聲,也向後退了一步,握住警棍緊張地盯著他的動作。
「再來!再來!臭婊子!」王強破口大罵道,一邊狠狠地跺著地面威脅著。
媽媽將警棍舞了個花,迎面衝上,揮動警棍狠砸王強的腦袋。
這座監獄只有這一處狹小的出口, 正是生死相搏的險境,當下無處閃躲,只能選擇硬碰硬。
當她的警棍狠狠砸在王強的肩膀上時,王強手裡的甩棍也狠狠地在她胸腹間豁開一道傷口,媽媽悶哼一聲,用警棍去敲王強手腕,試圖將他手裡的甩棍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