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
“羅畢和杜大維好像較勁起來了,估計大家都喝多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使庄美琪說話的時候也緊貼著我,從她嘴裡噴出的酒氣撩撥著我的耳朵。十九號包廂里氣氛詭異,幾乎所有人都看著羅畢和杜大維。在羅畢和杜大維面前,一張寬大的酒桌上擺著兩個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裝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一場決鬥,酒吧里的決鬥當然是斗酒。斗酒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文斗,另外一種就是武鬥。文斗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運氣。如猜拳、搖骰子、打撲克牌等遊戲,輸的喝酒,這是文斗。武鬥則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認輸,或者有人醉倒。一般人去夜場酒吧,圖的是快樂、是開心,沒有人喜歡武鬥。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順眼,某人又剛好不服氣,那麼武鬥就避免不了。真湊巧,羅畢居然也看杜大維不順眼,而杜大維恰好對他不服氣,於是兩杯本來裝啤酒的杯子就理所當然擺在他們面前。這是要命的斗酒,一個人很難一口氣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是什麼原因讓羅畢和杜大維產生決鬥的念頭呢?別人不說,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為這場決鬥是我挑唆的,羅畢覬覦杜大維的妹妹。雖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災樂禍。據說,雄孔雀看見了雌孔雀就會開屏,但雄孔雀開屏不是為了展現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強大。杜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裝足以讓在場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讓人看一眼就會全身都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會硬的女人。我看著杜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還硬得厲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杜玲玲,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僅想得到她,我還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為我的想法很齷齪、很無恥、很變態。
“你的眼睛看哪?”
庄美琪酸酸地問,顯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杜玲玲身上亂晃。
“哦,看他們喝酒啊!看看這一大杯下去,到底誰先倒下?”
我尷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來勸架的,你怎麼看起熱鬧了?這樣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貼著我,貼得很近,幾乎把她的胸前那團東西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心裡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現在已經慾火焚身了,你就別添亂了。羅畢和杜大維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願意認輸,看得出來,他們也害怕喝下面前這一大杯威士忌。五百毫升的容量幾乎相當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純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至少我就不能辦到。
“他們剛剛喝過了?”
我問身邊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見杜大維和別人拼酒的。”
庄美琪點點頭。
“這些酒你全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笑了笑。
“你當我是酒鬼呀?那麼一大杯下去,我會暈死的!那時候被人非禮了也不知道。”
庄美琪眼波流轉、美目顧盼生輝,酒氣直噴我的臉頰。這次,我不只臉痒痒,連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想醉嗎?”
看著性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騷動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應送我回家,我把那兩杯酒都喝了。”
庄美琪吃圪地嬌笑。哎!我內心嘆了一下。其實,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對我有意,但我寧願裝傻也不願意捅破這層關係。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發生了性愛關係,我和她之間的友誼就灰飛煙滅。人有時候不能只有愛情,友情也很重要。緊張的氣氛還在延續,似乎誰都不願意打破僵局。只是杜玲玲的一句話,把這場決鬥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別喝了,大家都看著呢!”
杜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說話的時候帶著鼻音,這讓男人聽起來全身酥酥的。只是她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羅畢和杜大維的耳朵里卻發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什麼叫不能喝就別喝了?有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刻說不能喝?此時只有懦弱的男人才會說不能喝,但羅畢和杜大維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羅總,你還是認了吧?你那輛‘幻影’,很不錯,讓我開一個月,一定很拉風。”
杜大維翹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像隨時都會裂開。
“嘿嘿,你杜經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夢想能開著法拉利,載著像玲玲這樣的大美人去兜風,感覺一定棒極了。”
羅畢一邊說,一邊盯著杏目含春的杜玲玲。女人總喜歡被人讚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歡。杜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羅總說話可不許占我哥的便宜喲!”
“哈哈,怎麼敢?怎麼敢?”
羅畢放聲大笑,他的嗓門大,幾乎把包廂外的音樂都掩蓋了。不過,杜大維就笑不出來了。他不是笨蛋,羅畢的話中已經很明顯在調戲杜玲玲,羅畢是有女朋友的人,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既然羅總今天這麼開心,那我們就把這杯酒幹了。”
杜大維拿起了碩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滿了令人恐懼的威士忌。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一種香醇的美酒,淺斟低酌那是一種享受。可惜,此時此刻,就算貼錢給我喝,我也不會喝。因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殺差不多。
“干就干。”
羅畢果然豪爽,話也不再多說,拿起杯子仰頭狂喝起來。眾人喝彩下,杜大維當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頭痛飲。哇!人群在騷動,大家都瞪著眼睛看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誰會先醉倒。我感覺羅畢的酒量要比杜大維高一籌,但羅畢在眾多美女包圍下早已經喝了很多,而杜大維卻是後來者,他膽敢挑戰羅畢,一定也覺得自己佔了有利時機。不過杜大維還是後悔了,因為羅畢兩三口就喝下了一半。杜大維的瞳孔在收縮,他已騎虎難下。在幾十人的注視下,他如果放棄,那他真不用混了。沒辦法,杜大維只能打腫臉充胖子硬撐下去。
“哇!羅總好酒量……”
“杜經理也厲害耶……”
人群爆發了熱烈的掌聲,就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鼓勵還是在看戲。我很想笑,因為杜大維的臉色越來越青,而羅畢的臉色越來越紅,幾乎變成了豬肝色。終於,杜大維和羅畢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歡呼聲停止了,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杜大維和羅畢都瞪著對方,瞪得比牛鈴還大。不過十秒后,杜大維倒下了。羅畢剛想笑,一個酒嗝上來,他也癱軟在沙發上。大家簇擁而上,手忙腳亂地抬人、醒酒,沙發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們跳舞去。”
自己的哥哥醉倒了,杜玲玲卻當沒事發生一樣,她抓著小君的手興奮地往包廂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庄美琪,臉色古怪地跟著杜玲玲跑出了包廂。
“姐夫?你……你結婚了?”
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這個,這個……”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唉,我還是離你遠點吧!結了婚的男人最危險。”
庄美琪恨恨地搖了搖頭,拉著樊約也離開了。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還在舞池裡,我悄悄跟了出去。舞池裡回蕩著《Floorfiler》這是一首我很喜歡的輕搖滾,節奏明快,讓人熱血沸騰。聽著這支搖滾樂,我體內躁動的細胞更活躍了。看著戴辛妮還在舞池裡優美地扭動,我也有了“跳一曲”的興趣。
“I came to got down.So you better make it that……”
我嘴裡哼著《Floorfiler》的歌詞,搖到了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邊的還有個眼睛大大的章言言。見到了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我感嘆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還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說出“佩服”兩個字。但戴辛妮卻一點不生氣,她的皮膚上有了細細的汗絲,驕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憂傷,代替而來的是興奮、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會唱《Floorfiler》隨著酒吧的氣氛達到了沸點,我貼近戴辛妮,扭動我的身體,和戴辛妮一起大聲叫喊:“That is how we want it.Floorfiler that is howwe need it.Floorfiler……”
戴辛妮笑了,她咬著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簡直無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厲害。《Floorfiler》還沒有結束,我就拉著戴辛妮跑開。戴辛妮咯咯嬌笑,不停問:“去哪呀?這是去哪?”
我沒有回答,到處找沒有人的包廂。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包廂虛掩著,裡面黑漆漆的。我大喜,激動地拉著戴辛妮沖了進去,關上門,我就緊緊地抱著戴辛妮。我的手在她身上瘋狂游弋,口中瘋狂地吮吸著一條又香又軟的小舌頭,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絨絨的地方。
“唔。”
漆黑的包廂里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氣息,氣息很濃烈。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突然間,包廂的燈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詳的《生日歌》突然響起,整個包廂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們是誰?”
雜亂無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聲問。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驚,相互看一眼后,我們有了一個相同的默契——快跑。我拉著戴辛妮四處亂竄。
“哈哈……”
“咯咯……”
戴辛妮放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在愛巢的一個角落裡,我們停了下來。沒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來,我又吻上了她的紅唇,她的紅唇如血、像櫻桃,但我把兩片嬌艷飽滿的紅唇當做陰唇來舔。天啊,我快瘋了!看看四周無人看過來,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細肩帶洋裝。戴辛妮的洋裝很合身,貼身的衣料緊緊包裹著她滿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還真有點難度,好在熱吻中的戴辛妮忘記了反抗,我才順利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渾圓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絨絨的一片。
“你好壞,居然不穿內褲!辛妮,你好悶騷啊!”
我雙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來,讓人看到啦!”
興奮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沒人看。噓,不要動,把屁股轉過來。”
我的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失,滿腦子都是肉慾。
“我不。”
戴辛妮完全領悟了我的不良意圖,她花容失色,拚命地抱著我不願意轉身。我無奈,只能用手指過過癮。想不到我的手指剛觸到股溝,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汪洋,我敢說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戴辛妮羞得滿臉通紅。顯然她已動情,只是她還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轉過身去。”
我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們回去吧!”
戴辛妮像八爪章魚一樣抱著我,鼻子噴出的熱氣讓我感覺到她高亢的情慾,回去做什麼?我當然清楚,只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了。”
我的手指在濕潤的陰唇上撥弄。
“我真想咬死你。”
戴辛妮在顫抖,眼睛不時盯著幾步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麼人走過來看幾眼。其實我們所處的角落是樓梯轉彎的死角,經過的人不少,但不太會引人注意。而且在這種瘋狂的地方,誰又會注意這個光線陰暗的角落呢?“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了,快轉過去。”
我的手指又進了一步。這次,我挑入了滑膩的陰唇,直接滑進了陰道。那裡更滑膩、更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