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冷笑,帶些嬌嗲:“別在我面前賣鐵鎚。我問你是給你坦白的機會。別不識時務,識時務者是烏龜,不識時務者連烏龜都不如。”
“咳咳。”
我乾咳了兩聲,只好承認:“哥與王怡姐是有過一腿,不過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君憤怒地猛跺腳:“你……你這個下流胚子!色情狂!你比媽媽更討厭!”
我靈光一閃,趕緊轉移小君的火力:“是啊!這麼晚了,媽還要把我們趕走,真是莫名其妙。”
小君晃了晃腦袋,嘟噥道:“哥,要想知道媽媽有沒有古怪,不如……”
小君一邊欲言又止,一邊轉動靈動的眼珠子,我看得出她眼睛里沒有多少怒火,倒是有滿腔的好奇。我不禁暗暗欣喜,小君可能默許王怡的存在。
“哥也想知道媽有什麼古怪,不如……”
我轉身眺望不遠處的小洋樓。郭泳嫻這邊依然透著燈光,想必姨媽還在泡澡。而王怡那邊已是漆黑一片、燈光全無,彷彿佳人已就寢。
“討厭,說話說一半。快說!”
小君嬌嗔中又跺了跺腳,感覺她與我之間有了相同的靈犀。
“不如不走。”
我笑答。小君冷笑:“不走就一定會被媽媽打成豬頭。”
蕭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勝收。王怡仍穿著猩紅色的內衣,因為我一眼就看到她薄薄的睡衣內有一抹隱約的猩紅。待小君走進浴室洗澡,我忍不住問:“怡姐,你不換內衣?”
王怡嫵媚搖頭,對於我突然而至,她眼裡閃耀著難以壓抑的興奮:“我不會換的。我只有一件這種顏色的內衣,這件內衣會給我帶來好運。”
“不就是房子升值了,高興成這個樣子?總不至於把房子賣了、大賺一筆,然後遠走高飛吧?”
我把手滑進王怡的內衣里,揉捏把玩兩粒熟悉的小葡萄。王怡垂下眼帘,佯怒道:“我都懷了你的骨肉,還會遠走高飛嗎?”
我賊賊壞笑,手上的動作更放肆:“說錯、說錯,等會我會狠狠地刷牙,刷刷這張臭嘴,懇請怡姐不要生氣。”
王怡這才轉怒為嗔:“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買給我的房子升值了,我當然高興;同時這也證明我旺你,既然我旺你,你一定會經常來看我。”
我動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穴要經常來愛愛。”
滿臉嬌紅的王怡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條嶄新的男性內褲:“今晚是你第一次在我這裡過夜,我要你抱著我睡。”
“以後我會經常來這裡抱著你睡。”
我萬丈柔情,大手掀開內衣,熱力穿透王怡胸前每一寸肌膚。滾燙的肉柱不知何時跳出樊籠,頂在同樣猩紅的蕾絲內褲上。王怡一聲嘆息:“中翰,你這獃頭鵝,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暗示過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裡卻只有戴辛妮。我想問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嗎?”
“我真是獃頭鵝一隻!如果早知怡姐在暗示、早知怡姐能旺夫,我什麼女人都不追,就娶怡姐一個。”
“哼,你捨得郭姐、辛妮,捨得那些嬌艷的小美女?”
王怡當然知道我的話有灌水,不過她仍然興奮不已。此時她全身上下熱得足以將冰山融化,見肉棒挑進猩紅蕾絲內褲里,她馬上用茂密的陰毛溫柔地摩擦著光亮黝黑的龜頭。
“娶了怡姐我就發大財了,發了大財自然能把那些小美女都迷住。到那時不管郭姐還是辛妮,統統都會送上門來,免得我一個個去追求,多辛苦、多麻煩啊!”
王怡紅著臉啐了一口:“去你的。”
我大笑,粗壯的肉棒老馬識途,哪怕王怡倚牆站立,大龜頭仍然能插進濕潤的蜜穴:“腿分開點,好緊。”
王怡的內褲沒脫下,對於我的催促她也無能為力。瞧了瞧身邊的浴室,王怡嬌聲道:“褲子沒脫分不開。嗯,好粗,別在浴室門口弄,小君……小君會聽到。”
“聽到就連她一起收拾。”
我下身半弓,尋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終於將整條大肉棒完全插進最深處。也不管王怡是真擔心還是假矜持,我連續三十幾下兇悍的抽插,把她弄得媚眼如絲、浪聲不斷。我剛想將猩紅內褲扯下,浴室門卻突然打開,小君從裡面探出嬌嫩的裸體。
“哥,你們先停下來,快去看看。”
小君興奮地直跺腳,她的羊角辮已放下,滿頭青絲如雲似瀑、無風自動,唯獨發梢盡濕、水珠垂滴。
“看什麼?”
我尷尬地拔出肉棒,在小君的注視下塞回褲襠。只是肉棒硬挺著,強塞回褲襠簡直就是受罪。天苑別墅在城西算是首屈一指的別墅。當初在這一帶買別墅時有幾種考慮。首先是天苑別墅遠離繁華的城東,金屋藏嬌之地自然要選擇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價比城東便宜不少;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別墅依山而建,設計錯落有致,每兩棟形成一個連體。兩棟房子之間的間隔很近,房子的二樓陽台相連,各有半腰高的精美工藝漆鐵圍欄分隔,打開圍欄兩個陽台就能互通。王怡與郭泳嫻住在這裡,既能獨立生活、有自己的隱私,又能彼此照應,我自然少了擔憂。王怡喜歡栽花,她家陽台上種滿各種各樣的花草。據說愛花之人心地善良。此時,我正彎著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葉榕盆栽旁,窺視著郭泳嫻家陽台上的一切。那邊陽台上一個熟悉的人影令我大為緊張,我極力屏住呼吸,以免被陽台上的人察覺。其實兩個陽台相隔十公尺,大葉榕枝繁葉茂,陽台中間又隔著兩排漆鐵圍欄,就算姨媽耳朵再靈,也不可能聽到我的呼吸聲。只因姨媽神秘強悍,我對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許一切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窺姨媽的經驗,所以膽子比別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遠遠地觀望。姨媽不認識王怡,更不知道我沒有帶小君回家,她壓根沒想到旁邊的小洋樓也是我的領地。我不禁暗暗得意,狡兔三窟也不過如此。
“我該怎麼辦?我快瘋了!靖濤,他跟你很像,越來越像。他受傷的樣子與那年你在清邁受傷時一模一樣,唉!”
嘆息聲清晰而傷感,如泣如訴。姨媽叨念的靖濤是誰?清邁這個地方我略為知曉,是一座靠近緬甸的泰國小城,那裡風景優美、安靜祥和,難道姨媽去過?據說一代歌后鄧麗君就仙逝在清邁,傳言鄧麗君也是一位資深特工。如果姨媽去過清邁,那會不會與這位絕代歌後有過接觸?這時那邊陽台上的幾盞琉璃燈突然亮起,把陽台照耀得如同白晝。一位雍容的熟女拿著大毛巾,一邊擦頭髮一邊從屋裡走進陽台,香風飄動。我眼睛一亮,對郭泳嫻豐盈的體態神迷不已。郭泳嫻輕輕走到姨媽身後,柔聲問:“方姐,我們還要等嗎?趙紅玉可沒說一定會來。”
我心臟劇跳,不敢相信趙紅玉要來。
“不知道中翰與小君到家了沒?”
姨媽沒有轉身,仍然背對著郭泳嫻,微微的秋風將姨媽的嘆息傳到我的耳里。郭泳嫻笑答:“城東到城西哪有這麼快?估計還在路上。”
姨媽漠然轉身:“剛才來的那人一定與趙紅玉有關係,想不到身手這般了得,看來這個趙紅玉不簡單。”
郭泳嫻一愣,停下手中的動作:“那會不會是趙紅玉?以前在公司里可沒發現她有武功底子。”
我頭皮發麻,心想:趙紅玉怎麼陰魂不散?纏不了我,纏上郭泳嫻,不知道她又要耍什麼陰謀。姨媽輕輕搖頭:“剛才那人不是趙紅玉,是一個男的。哼,跑得夠快,我竟然沒發現他往哪邊跑。”
“如果是趙紅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嚇壞,說不定趙紅玉改變主意不來了,我們會不會白等?”
郭泳嫻微微甩動濕發,舉止隨意卻優雅大方。我暗暗驚詫她在姨媽面前的淡定,這表示她與姨媽的關係非常融洽。姨媽冷笑兩聲:“他們急著要錢,不會不來。再說,我與那人也沒發生衝突。唉,李中翰也夠渾蛋的,自己來就算了,還帶著小君。萬一發生什麼事情,我怕嚇到小君。”
“我知道,這也是方姐把他們趕走的原因。”
郭泳嫻放下手中的毛巾,上前抱住姨媽的胳膊,柔聲說:“其實也不能全怪中翰,小君既想方姐又愛黏中翰。她吵著要來,中翰哪能拒絕?不過,趙紅玉非要見中翰,中翰又不在場,這件事她恐怕不想談。”
姨媽傲氣十足:“不想談也要談!哼,想訛錢想瘋了,居然訛到我們頭上!我今晚倒要看看這個趙紅玉是何許人!”
一陣夜風吹來,剛沐浴出來的郭泳嫻衣著單薄,她忍不住把身體往姨媽身上靠著取暖。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著姨媽散步,在姨媽身邊我總有一種特殊的安全感,我喜歡這種安全感,就如同辛勞的水手喜歡避風港一樣。郭泳嫻越摟越緊,和姨媽一起越走越遠,加上風向改變,她們說些什麼我聽不到,心中一陣焦躁。窩在大葉榕旁半天,手腳酸麻、腰脹脖子硬,可我卻一動也不敢動,那滋味苦不堪言。幸好兩位大美女蓮步輕移,又沿著陽台邊緩緩走來,越走越近,與大葉榕的距離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趕緊豎起耳朵。
“方姐,你在夢中老嘀咕的那位靖濤,真的很像中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