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直以來我總以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小君有了變化。她一會淑女傳統、一會又很叛逆、一會木訥、一會調皮、一會愚笨、一會詭計多端。說她純情,她放蕩起來比起唐伊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矛盾的性格隨時轉換,經常令我產生錯覺。我總覺得小君不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還有鄰家女孩的單純,就連街頭小辣妹特有的粗魯野蠻也能在她身上體現。小君深愛我,愛吃醋,卻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難給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維中,與姐夫曖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嗚,我就是唱歌不好聽,你不聽拉倒。”
小君憤憤地撥開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沒有放棄,撥開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撥開再攀上,像無賴一樣糾纏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諒我吧。唉,哥以後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對了。小君姐姐聰明過人、武功蓋世,三千個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頭。”
“哼。”
感覺到小君的口氣好多了,我溫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頭為什麼硬硬的?”
“嗚,咯咯。嗚,咯咯。嗚……”
小君翻翻眼。聽我亂問,她抹了一把眼淚,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滑稽。我嘆了口氣:“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藍精靈。”
小君咯咯嬌笑:“討厭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來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小君居然叫我起來,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來?”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廢話,滾開。”
我輕輕拉出大肉棒又輕輕插入,溫柔地攪兩圈問:“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問:“你壓著人家,人家怎麼起來上廁所?”
我壞笑:“不用上廁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罵道:“你、你耍流氓。”
我難過地嘆了一口氣:“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說半夜三更的,有人跑進哥的房間,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誰耍流氓呢?”
“嗚。”
小君又哭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半滴眼淚流出來。我趕緊問:“又怎麼了?”
“你比格格巫更討厭,還說不再惹人家生氣,都是騙人的。”
小君雙手掩臉哭泣。看她顫抖的雙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連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蕩。我抓了幾次才抓牢這雙滾圓的肉球,狠捏一下兩粒硬挺的小乳頭。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動下體,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向小穴發起狂轟爛炸。雖然光線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馳:“滋滋”聲瞬間被“啪啪”聲掩蓋。小君沒有了哭聲,她緊抓我的雙臂搖擺身體,張開的雙腿悄悄收緊,夾住我的雙腿,逐漸向上又盤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壓之下還能抬起翹臀,迎合我的抽插。我趕緊放開乳房,騰出雙手托住懸空的翹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聲問:“小君姐姐,我們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嗎?噢,越打越緊。”
小君再次嗚咽:“嗚……啊,藍精靈受不了啦!”
我突然問:“藍精靈也會尿尿嗎?”
小君突然拚命地挺動身體,嗲嗲地叫嚷:“會啦!嗯,哥,你用力點。”
我當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們察覺,身下的小君一定會受到我最瘋狂的蹂躪。摸著光滑飽滿的陰戶,我的手掌又一次濕透,感謝上帝讓小君有無窮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陰唇一定會被我磨破。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讓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遠佔有她嗎?這個無法迴避的問題一直刺疼我的內心深處,我越愛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盜鈴無法令我專心與小君做愛。看著小君在我臂彎下嬌啼承歡,我有一種負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肥美飽滿的陰戶就如同一塊厚厚的肉墊,不管我如何瘋狂,她總夠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衝擊力並享受其中的愉悅。這種愉悅感染了我,使我毫無顧忌、毫無憐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但我無法忘記小君畢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就會猶豫,我害怕小君會懷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滿小君的肉穴。
“哥,怎麼停了呀?討厭,快動呀!”
只分神一秒鐘,小君就大為不滿,她使勁催促我,用身體各個部位催促我。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動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擺動臀部來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現在我驚異地發現小君可以先拉開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動作稍嫌不連貫,也不夠流暢。或許是怕我覺得她淫蕩,小君還是羞於主動,連眼睛都喜歡緊閉。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時,她才偶爾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戲弄兩團碩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線下,兩隻雪白的兔子受盡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卻粗魯地揉搓她的乳頭,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聲嬌媚蝕骨,她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啰嗦:“姐夫,你對玲玲姐是不是這樣兇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會這樣問,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乾脆不搭理她,抱著翹臀連續兇猛地抽插。見她不再言語,我才狠聲戲謔:“姐夫只會對小君兇巴巴,姐夫就想乾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嗚,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麼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說,真不衛生。”
我學著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點恍惚。她的腦袋側埋在枕頭下,滿頭的青絲掩住她的臉,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蹦緊,下體機械地迎合我的抽插。我開始加速,幅度越來越大,大肉棒幾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對小君來說,這是致命的攻擊,她開始哆嗦,嘴裡不停地嚶嚀:“嗚,哥,我愛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這個字,姐夫、姐夫就乾死你。”
“哎喲、哎喲,我又尿了。嗚,姐夫,你乾死小君算了,嗚……”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瘋狂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充血的海綿體因為肉壁的急劇收縮而受到劇烈壓迫,我也開始哆嗦。銷魂的嗚咽聲中,尖尖的指甲無情地划傷我的肌肉,一絲疼痛伴隨著石破天驚的愉悅鋪天蓋地而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疼痛才成就強烈的愉悅感。我的精華狂飆而出,如脫韁野馬、似奔騰江河,一切都無法阻擋,就像我對小君的愛一樣堅不可摧。眼前的小君除了時弱時強的喘息外連動也不動一下,這時我才從一頭放縱的野獸變回一個溫情的男人。輕撫渾身軟綿綿的小君,我愛憐地為她擦拭遍體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膚都讓我留戀,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溫情地咬著小君的耳朵說了一句:“哥會愛你一輩子。”
微閉的眼睛動了一下,小君氣若遊絲,像病人似地喘息:“說過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討厭的東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進去。以後再這樣,我就告訴媽說你脫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體外,那些灌滿小穴的精液會流出來。不知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懷孕,而小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也許她愛我才放任我,也許只要有我的愛,她什麼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動,抱著小君深情地保證:“以後哥放進去時一定先徵求小君的同意,輕重緩急都需由小君審查后批准。”
小君晃了晃腦袋,大聲道:“不錯,以後脫人家的衣服、東摸西摸,通通都要先報告,咯咯。”
“報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開始了嗎?”
說完,我禁不住壞笑。小君吃驚地看著我,問:“什麼第二次?”
我沒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滿她的小穴。輕輕搖動腰腹,小君隨即明白什麼是第二次,她可憐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兩次喔!三次會很累的。”
聽小君話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過累而已。我突然很尷尬,像我這種高大神武的男人怎麼能對柔弱的女孩說其實兩次就很累。我本想嚇唬嚇唬小君,讓她臣服在我強悍的胯下。看著心愛的女人求饒乞憐,我內心的虛榮就會得到滿足。可惜這幾天在唐伊琳的溫柔鄉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體力,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盡全力征服小君。如今不要說三次,就是兩次我也有點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挺動,想不到一句戲言,後果卻是如此嚴重。小君沒有容我胡思亂想,柔情滿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慾望。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羞答答地臨釀淫蕩氣氛:“姐夫不可以隨便調戲小姨喔。”
我又心虛又惱恨,心想總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饒。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邊迎合騷騷的小君一邊想詭計,終於靈機一動,突然漫不經心地說:“小君,哥告訴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很像哥以前的一個同學。好奇怪呀,這個人居然對我笑,我趕緊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