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羞澀一笑,朝我瞄來。眾侍婢都好奇張望,皇后抿著小嘴兒,那欲笑不笑的無限風情又豈是幾個奴婢們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將大肉棒從皇后的屁眼裡徐徐拉出,只聽眾侍婢齊聲驚叫:“哇!”
皇后大笑,杜鵑大笑,其他侍婢張大著嘴兒,瞪大著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菲兒首先發現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龍床,彎下小蠻腰,小嘴兒咬著手指頭,驚詫道:“咦,這可是屁眼兒。”
我哈哈大笑,一把將菲兒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兒。”
皇后垂淚:“你們才知本宮受盡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兒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眾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絲縫隙。皇后“啊”一聲,牙咬錦被,雪臀顫抖。我沒停歇,雙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這屁眼跟我之前插過的屁眼完全不一樣,後庭里肉厚緊窄,感覺很像肉穴。
“大將軍等會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
菲兒貼著我身側,兩隻滾圓奶子蹭壓著我的胳膊,我被撩得興起,大膽騰出一手攬住菲兒的柳腰,一邊與她親嘴兒,一邊挺動大肉棒:“末將只弄你們的肉穴,皇后位尊體貴,才得以讓末將捅她屁眼,其他人無法享此殊榮。”
“啊,是殊榮,不是羞辱么。”
菲兒不解問,其他侍婢也納悶。我揉著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誤會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點,皇后便知其中樂趣,樂不思蜀也。”
眾侍婢嬌笑。皇后卻不笑,她迷離著雙眼,搖臀迎合大肉棒,眾侍婢見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話。敏兒爬上龍床,跪坐在皇後面前,拿著絲巾為皇后擦拭臉上的香汗,嬉笑問:“皇后,是不是如大將軍所言,其樂無窮呢。”
皇后臀波震蕩,嬌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虛,初時怪脹,似裂似痛,這會還挺舒服的,不過,既然李統領說是本宮獨享此殊榮,你們就不許弄那地方。”
“嗚嗚。”
眾奴婢不依。珠兒更是大膽說出心思:“奴婢想嘗試這麼粗的肉棒兒搗弄屁眼兒時的滋味。”
眾侍婢又是一陣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將軍凱旋迴來了,本宮准你們和大將軍隨心所欲玩三天三日,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珠兒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們就等大將軍凱旋歸來。”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貼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兩隻巨乳,腰腹使勁,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兒。皇后似乎已完全適應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總能搖動,不時后挺反擊,一時間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過,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過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驕傲,雙手一緊,幾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飆。可突然間,身旁的皇上動了一下,發出咳聲,一連咳了好幾下。眾人皆大吃一驚,敏兒反應極快,一下子跳上龍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間側躺下,擋住了皇上的視線。我沒停,因為皇后也在聳動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過抽插的過程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皇后也掩住嘴,盡量不發出聲音。皇上閉著雙眼,夢囈般問:“這床怎地搖動厲害,地震了么。”
敏兒回道:“皇上,床沒搖,也沒地震,是你喝多了覺得天旋地轉。”
眾侍婢的表情又是驚恐緊張,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來,只顧著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罷不能。
“扶朕去便溺。”
皇上嘟噥,敏兒聽清楚了,回頭向另外幾個侍婢急招手,眾奴婢紛紛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攙扶皇上從龍床的另一側下床,侍婢們機靈,都用身子遮擋我和皇后。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頭,溫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渾濁,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
皇上問。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
杜鵑脆聲說。幾個侍婢一起用力,把顫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側。我偷瞄了一眼,只見眾侍婢脫掉龍褲,不一會就響起了滴淌無力的噓噓聲。
“朕好難受,頭暈胸悶。”
皇上說話有氣無力,中氣嚴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龍體,所以便溺無力,換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
敏兒說著,回頭見我和皇后正激戰不休,龍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們暫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顧,撥開皇后的腦後秀髮,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頸肉上,留下深深齒印。皇上迷糊哼唧:“都……都是那凱瑟琳和朕拼酒,朕輸予她。”
珠兒嬌笑:“皇貴妃酒量驚人,宮裡哪個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噥道:“愛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豈能示弱推脫,呃……”
總算尿完,眾侍婢又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皇上扶躺上龍床。我與皇后的後庭交媾也已到了衝刺階段,皇后好幾次脫離掩嘴的手掌,呻吟聲飄蕩在紫英殿上空。
“嗚嗚,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別喊了,朕困極,醒來再寵幸你們。”
迷糊的皇上嘟噥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聲。
“誰是皇後夫君。”
我的衝刺強勁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顫抖,屁眼兒居然也會劇烈收縮,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頑強地捶打著,只聽皇後幾聲嬌哼,如泣如訴:“李統領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眾侍婢美目流盼,一個個躍躍欲試。菲兒就在我身旁,近水樓台先得月,她主動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過來,粉紅乳尖輕擦我肌膚,吃吃嬌笑著贊我胸毛濃密,有男子漢氣概,眼兒卻盯著我胯下八寸長的大肉棒。我的慾火熊熊燃燒,輕輕將菲兒推倒,剛好推倒在皇上與皇后之間,龍床有點擠了,菲兒剛張開雙腿,腿肚兒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兒一驚,想收腿,卻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線天的肉冠兒豎在雙腿間,濃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兒肉穴。只插入一半,便緊窄得要命,菲兒震顫嬌呼:“啊,好粗,好長。”
眾侍婢也隨著驚呼,我隨即深入,大肉棒直達盡頭。皇后騰出了地,嬌慵著下床,杜鵑趕緊端來一圓凳子,侍婢們攙扶皇后坐下,龍床寬敞許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兒便告求饒,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著琴兒上床,琴兒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陰道短,大肉棒根本無法插完,偶爾能淹沒進去,也是撐極了花心,沒到半柱香,琴兒就嚶嚶泄了。輪到敏兒,她的肉穴一經大肉棒插入,叫床聲可謂天崩地裂,嚇得眾侍婢紛紛拿起肚兜兒,塞住了敏兒的嘴巴,她也堅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兒,啼哭著狂泄。朵兒沒大家想像的笨,敏兒一下床,朵兒就爬上床,玉臀翹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聲,撲倒在床,我將計就計,騎壓她身體,大肉棒從后而入,插入了朵兒的肉穴,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抽插,朵兒變成了啞巴,一聲不吭,氣若遊絲,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帶出許多浪水,濕了床褥。嬈兒的奶子是這幾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聳的,我握著她的雙乳,甜蜜吮吸時,皇后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這些婢女,卻不是希望我喜歡上哪一個,我一激靈,趕緊放開嬈兒的奶子,大肉棒粗魯插入,嬈兒凄慘叫喚。我心想:我對嬈兒狠點,是為她好,因為我越對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來,後果不堪,就不知道嬈兒能否理解我的苦衷。意外的是,我對嬈兒如此粗魯,她泄身卻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嬌吟泄身了,把眾侍婢和皇后樂得一通鬨笑。終於要寵幸杜鵑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後身邊最聰明的婢女,我才插進杜鵑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說不舒服,很痛。我自然無法繼續抽插,假裝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鵑偷偷掐了我一把。珠兒的身體最惹火,前凸后翹,我最喜歡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後,我甚至跟她交媾時,親嘴了好長時間。皇后還在笑,只是那笑容有點僵,鳳眼有點冷,我故意氣氣皇后,在珠兒身上變換了好幾個交媾姿勢,珠兒沒心機,與我交歡時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顛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將軍,珠兒喜歡你……”
皇后臉色大變,冷冷道:“好了啊,珠兒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過一次,本宮再許你泄多一次。”
珠兒幡然醒悟,急喘:“啊,請皇后恕罪,珠兒知錯了,珠兒不泄了。”
可下身一陣哆嗦,卻泄了出來。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兒之前泄過一次,我卻懵懂不知。皇后畢竟是皇后,輕易不能得罪,我親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龍床,八寸長,嬰兒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滿滿地佔據她的肉道,吻著她的櫻唇,揉著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厲出擊。皇後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沒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著問:“李統領,你喜歡跟本宮交歡嗎。”
“喜歡。”
我愉悅回答。
“你喜歡哪個奴婢。”
皇後半眯著鳳眼。我狡猾道:“都喜歡,但臣更喜歡皇后,她們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們沒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歡本宮了。”
“是。”
“你早就對本宮有非分之想。”
“臣承認。”
“你偷過本宮的肚兜褻衣。”
我一愣,環顧左右,發現眾侍婢都瞪大眼珠,豎著耳朵等我回復,我不禁汗顏,恨不得在地上挖條縫鑽進去,這種傷自尊的問題叫我如何回答,說沒做過吧,我又確實偷過皇后的肚兜褻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褻衣之多數不勝數,她哪會留意丟了幾件,如今看來,我的揣測過於幼稚。可是,如果坦誠偷過皇后的肚兜褻衣,那問題更嚴重,近些年來,我不僅偷過皇后的肚兜褻衣,還偷過很多後宮嬪妃的貼身之物,就連皇後身邊這些侍婢的肚兜我也不放過,偶有順手牽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誠,形象必將盡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惱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兩隻巨乳,大肉棒瘋狂抽擊,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亂顫。還不解恨,又將大龜頭抵住她花心,瘋狂地頂,瘋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請教皇后,不知臣的東西大,還是皇上的東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處於迷離狀。耳邊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
我一聲驚叫,豁然睜開眼,只覺滿頭大汗,心臟劇跳,眼前哪有什麼皇后侍婢,只有一張可愛的鵝蛋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兩條古怪羊角辮以及嗲嗲的聲音。
“哥,你從早上睡到晚上,還沒睡夠么,頭一次見你睡成豬似的,我不來弄你,你還要睡下去。”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抹了一把臉,問道:“現在幾點了。”
“準備吃晚飯了,吃完打麻將。”
小君騎上我小腹,小腹隱隱有濕潤感,往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著下體,小君也裸著下體,巨物頂在小君的屁股,她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緩緩地插入了她的陰道。我迅速從幻夢中清醒,感覺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見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我佯裝氣惱:“咳咳,你這是屬於強姦,從法律上說,凡是不經過當事人同意……”
彷彿雞同鴨講,小君沒理會我的說教,嗲嗲問:“為什麼你睡覺時也會硬。”
我認真道:“法律上還說,如果當事人開始同意,後來又不同意,別人也不能強行……”
小君聳動了幾下,覺得熱了,她脫掉小背心,打斷我的話:“法律上還說,年滿十八周歲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啰嗦,我明天就公開招親,凡年滿十八周歲,雞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聯繫李香君。”
我的反應是激烈的,粗魯的,甚至有點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叫喚:“哥……”
“騷貨。”
我張嘴咬住一隻大奶子。小君嬌喘:“人家才不騷,人家等會要打麻將,怕戴頭冠還不保險,就操你幾下,借借你的龍氣,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殺她們個片甲不留。啊,這傢伙好像粗了許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兩掌打在小君的翹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來你喜歡大爛B.”小君白了我一眼,繼續聳動,很精準的吞吐,速度不快,但她左右搖擺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我惱小君說粗口,捏著她的翹臀揶揄:“小君同學的文采越來越高了。”
“有多高。”
小君羞笑,主動送一個香吻。
“羊角辮辣么高。”
“近墨者黑,沒辦法。”
小君咯咯嬌笑,又送上香吻,這次,她渡入小舌頭,挑逗我的口腔。啊,和小君在一起總是那麼愉快,無論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開她的羊角辮,讓絲綢般的秀髮垂散在我臉上,我從中找到小櫻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厭,巨物溫柔進出緊窄之地,小君輕輕呻吟,碩大的奶子撫壓我胸膛,我一手一個,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側,舔吮我耳朵,嗲嗲嬌語:“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歡你操我……”
“我最喜歡操小君。”
“以後有事沒事就操我。”
“哥答應你。”
“哎喲,好舒服,頂到了那個點,賊舒服。”
我摟緊小君的柳腰,內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氣,哥永遠最愛小君,保證不會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氣是假的。”
小君加速聳動,翹臀起伏得飛快。我更內疚,動情道:“今晚別打麻將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我捅了媽媽的屁眼嗎,今晚就開捅,哥叫上辛妮,我們玩一次四P.”小君驀然興奮,咯咯笑不停:“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看媽媽還能守身如玉不,最騷就是媽媽,假正經留著屁眼兒。”
頓了頓,小君的臉蛋兒有難色:“不過……”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說:“我約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將,反正不能玩通宵,打到十二點就結束,然後我們在夜深人靜,月黑風高時再四P,兩不誤,好不好。”
我頓時沒好氣:“月黑風高,殺人搶劫吶。”
小君撒嬌:“哎呀,玩四P淫亂,也屬於做壞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無法反駁,心裡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潑一把冷水:“告訴你,你今晚的麻將打不成咯。”
“為什麼。”
小君眨著大眼睛。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煙晚姐,她們哪一個是笨蛋,你戴著頭冠去,誰還跟你玩。”
小君一聽,臉色陡變:“這些奸詐卑鄙無恥小氣的臭娘們。”
“哥不是給你五千萬了嗎,你又沒輸,用得著這樣惡毒罵哥哥的馬子?”
我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喲。”
我改咬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嬌艷欲滴的小乳頭,柔聲說:“哥心疼小君才對,哥做了一個夢,夢到你要嫁給一個老頭,哥氣呀,急呀,結果……”
“結果怎樣。”
小君好奇問。我壞笑:“結果哥先把那老頭的老婆給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頭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輕妞還是老太婆,你從實招來,膽敢說一句假話,我公開招親去。”
我火了,咬牙切齒:“又來這招,哥說不說假話,你能知道?”
小君給我吐了吐小舌頭:“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愛如潮水般湧來,雙臂抱緊小君,雙腿夾緊小君,先一個左滾翻,小君咯咯嬌笑,我再一個右滾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蟲告訴你,哎呀,說錯了,我告訴你……”
小君笑得花枝亂顫。
“還聽不聽?”
我笑問。
“快說,快說,咯咯……”
“那老頭的老婆長得很像……”
正想要告訴小君,我做夢的那老頭是個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長得很像咱們的母親。可就在這時,一位長發飄飄,膚如奶白,美麗絕倫的少女走了進來,細聲細氣問:“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間暴漲,原來是喬若塵,我清晰地記得我在夢境中與一位若公主交換,她長得幾乎跟喬若塵一模一樣:“能不能叫老公?”
我伸手,把喬若塵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
喬若塵穿著一件短袖低領白恤衫,很緊身,下身米黃色七分彈力褲,那苗條身材修長雙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顯感受到巨物在她陰道的變化,馬上醋勁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這個淫蟲做老公。”
我攤開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罵我,快把五千萬還來。”
小君臉一紅,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納悶道:“幹什麼。”
小君咯咯嬌笑:“本公主親你一口價值五千萬,還給你了。”
喬若塵依偎在我懷裡,有意無意地抖動她纖美之極的玉足:“小君罵你是淫蟲,其實,她也是淫蟲,她趁著你睡覺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兒。”
“你才是大淫蟲。”
小君氣壞了,告狀似地對我說:“哥,若若趁你睡覺時,用她兩隻腳丫子夾你的大肉棒,夾出一大坨漿糊,然後自個吃個乾淨。”
我目瞪口呆,以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喬若塵沒否認,她漲紅著臉,提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漿糊補身子,不是為了我自己爽,你是為了你自己爽,為了屁眼爽。”
我驚嘆喬若塵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絕對是國家的損失。一激動,喬若塵竟然惟妙惟肖地學著小君的嗲嗲聲,搔首弄姿:“啊啊啊,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發現我很能忍,我硬是憋著沒笑出來。小君的臉蛋兒紅得像醉酒一般,她呼吸急促,欲哭無淚:“哥,若若欺負我。”
喬若塵擠著我臂彎竊笑,絲綢一般的秀髮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若欺負你,她還把頭冠送給你?”
小君沒從我這裡得到安慰罷了,反而被我責怪,不禁勃然大怒:“送頭冠給我有屁用,大家以後都不跟我打麻將了,我戴著頭冠逛大街顯擺么。”
我一聲嘆息:“哎,得此一蠢妹,還是讓她公開招親算了,誰要誰拎走,本家倒貼五千萬。”
小君惡狠狠的目光像要噴火,若不是巨物還插在她嫩穴里,估計她要發飆。喬若塵咯吱一笑,用她那纖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條斯理道:“你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頭冠打麻將,偷偷拿在手上,用東西包著,如果頭冠真旺你,只要頭冠隨身,運氣一定會好。”
我只能佩服喬若塵,手臂很自然地摟緊她的小蠻腰。小君一聽,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間沒了,還笑成了彎月:“這法子我早想到了,剛才故意不講出來而已。”
晃了晃小腦袋,玉指幾乎戳到我鼻子:“李中翰,你再敢說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裝嚇得連連點頭:“不敢了,不敢了。”
笑眯眯的小君作勢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過了,我把位置讓給你。”
喬若塵卻先一步站起,居高臨下地把玉足輕輕踩在我嘴邊:“我不要你讓,我要他舔我腳。”
一般來說,居高臨下用腳踩人,是羞辱那個人,可我沒覺得羞辱,我吻著嘴邊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漲。小君見狀,立馬改變姿勢,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雙臂后撐著床,兩條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條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隻絕美的玉足踩在我臉,一時間,上帝恩賜的兩隻玉足都遞到我嘴邊。
“順便舔我的這隻。”
小君說。我雙手齊出,左手握住喬若塵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張開血盆大嘴,怪聲怪調的唱道:“本狼晚餐還沒吃,肚子餓得咕咕叫,看見兩隻腳丫子,又嫩又白又好香……”
“啊。”
兩位小美人嚇得尖叫。我哈哈大笑,剛想合上大嘴,門外施施然走進了一位氣質女神,標準的鵝蛋臉,櫻桃小嘴,深栗色秀髮,身穿灰西裙配短袖白襯衣。喬若塵和小君一看來人,齊喊了“嫂子”,便趕緊開溜,小君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去。我趕緊用枕巾遮羞,一臉訕笑:“辛妮。”
“怪不得吃飯還要三請四請,原來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要做。”
正牌老婆戴辛妮來了,目睹我風流,她不溫不火,一轉身,把門給關,回頭朝我走來。我驚訝地看著她開始脫衣,脫裙,脫鞋,她略帶豐滿的性感嬌軀上只剩下性感的蕾絲乳罩和近似於小繩的丁字褲。爬上床,戴辛妮扯掉我的遮羞物,雙腿跪在我身體兩側,玉手握住半濕的大肉棒,對準紅潤的蚌肉,輕捅而入,銷魂的低吟,大肉棒盡沒在緊窄多汁的肉穴中,斑斕的陰毛濕了,嬌軀徐徐俯下,迷人的大眼睛與我的鼻子只有十公分距離:“我終於想明白了,再不拿出嫂子的威嚴來,大家當我是透明的。”
“嚇跑了兩個最具實力的對手,誰敢當你是透明的。”
我微笑著擰了擰戴辛妮的潤削下巴,她擺頭甩開,大眼睛怒視我:“你別裝傻,錢我贏回來了,我以後不打麻將了,你隨傳隨到。”
“遵命。”
我猛點頭,有點小驚喜,這才我的女神戴辛妮,當初認識她,追求她,她就是這個德性,我喜歡她有主見。幾個深蹲,戴大美人張嘴嬌喘,柔柔問:“肚子餓了嗎。”
“餓了。”
我可憐兮兮。戴辛妮臉色一沉,嗔道:“餓了也要忍著,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要做。”
“啥事。”
“操你老婆。”
戴辛妮褪下丁字褲,勒住我脖子,迷人的大眼睛閃耀著淫蕩的目光,她吻我,咬我,肉肉的圓臀上下拋動,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被她吞吐玩弄,那節奏從來沒有過的緊湊和準確,很快,我的龜頭髮熱,小腹被橫流的愛液打濕,肉肉的圓臀依然保持強勁氣勢,啪啪聲清脆悅耳。我想笑,我的女神覺醒了,把握自己的慾望就等於把握自己的命運,女神不再甘於等待我去找她交媾,她主動享受性愛。我驚喜地發現,章言言並不在戴辛妮身邊。
“喔,媽說得對,你是我老公,你有責任跟我做愛,人家的老婆想什麼時候做愛,就什麼時候做愛,想要多少次,就要多少次,我為什麼要看別人臉色,從今天起,我們不必每天都在家裡吃飯,你要和我約會,請我吃飯,陪我看電影,陪我逛街,一個月去兩次酒吧,半年去一次旅行,給我買奢侈品。”
“要不要我給你買個男人。”
我冷冷問。
“那就更完美了。”
戴辛妮興奮地聳動大屁股,我心道,假以時日,這絕對是一隻能匹敵姨媽肥臀的大屁股。一個側滾翻,我反身騎上女神的肉體,巨物凌厲出擊:“看我不收拾你這蕩婦。”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