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可不敢不聽我的話,她放下雙手,瞪著機靈的眼睛,小臉蛋紅撲撲的:“好羞噢。”
我雖然抱著薇拉抽插中,但也被黃鸝逗樂了,揚言道:“黃鸝,過來給中翰哥哥干一下。”
黃鸝吐了吐小舌頭:“我理你才怪呢,方阿姨的話帶到了,我要回去做飯咯,拜拜。”
說完,轉身就跑,可沒跑幾步又折返回來,笑嘻嘻道:“薇拉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漂亮。”
薇拉高興壞了,剛想說謝謝,黃鸝卻已跑遠。薇拉抱住我脖子,放肆地送上她的巨乳,肥臀拋送,密集地吞吐巨物:“啊,中翰,你媽媽知道了。”
我摟著身邊凱瑟琳,揉著她的大奶子,安慰道:“在碧雲山莊里,沒有她不知道的事,薇拉姐請淡定。”
薇拉急喘:“晚上你來若若房間,我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千萬記住了。”
“好。”
我咬住了薇拉的奶頭。
“啊,中翰……”
※※※周支農很準時,半小時后他來到了碧雲山莊,姨媽安排他到豐財居與我見面,見面前,周支農與秋雨晴,秋煙晚一起先見了個面,王鵲聘還從產房裡抱出我和雨晴的女兒讓周支農欣賞了一下,樂得他哈哈大笑。到了議正題的時候,所有人都一一迴避,客廳里就只有我和姨媽,以及周支農三人,端坐在沙發上的周支農臉色漸漸凝重。嚴笛從三樓下來,把處理好的照片放在我們面前,好大一疊,我們抽出一看,幾乎如同親眼目睹陳子河如何被沈懷風射殺。
“其實,從開槍到沈懷風逃走,前後只有一分零六妙,他只用了十秒就殺了陳子河,開了七槍,用的是無聲手槍,然後用三十秒搶走陳子河的行李,再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駕車逃走,是一輛黑色豐田,機場警察反應很迅速,用了三分鐘出警,但沈懷風已逃遠,很快就銷聲匿跡,我判斷,有人接應了沈懷風。”
接著,周支農詳盡地敘述了盯梢陳子河的整個過程,聽得姨媽頗為驚訝,對周支農的工作給予了充分肯定,末了,周支農恭敬問:“方姐,你還有何指示?”
“陳子河是一個人?”
姨媽隨口問。
“一個人。”
周支農幾乎很快就點頭。
“你的人有沒有讓沈懷風發現或察覺?”
回答這問題時,周支農猶豫了一下:“我不能肯定,應該說沒有,所有參與在機場跟蹤拍攝的兄弟,全部都調離上寧市區,短期之內,絕不會在上寧出現。”
“幹得漂亮。”
姨媽再次表示讚賞。
“謝謝方姐表揚。”
“這事情要守口如瓶,對張倩倩也不能說。”
我淡淡深感事情的嚴重,下一步,我就琢磨著既讓陳子玉知道他弟弟是被喬羽派去的人幹掉的,又不能讓陳子玉他們公開與喬羽翻臉,這有點頗費思量。
“中翰請放心。”
周支農鄭重說。姨媽放在照片,冷冷道:“沈懷風確實厲害,這人已越陷越深,是非不明了,只要主子發號司令,他都替主子殺人,我們要想辦法除掉他,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躍躍欲試,如果將來能與沈懷風放手一搏,不知鹿死誰手,無論是拳腳和槍法,我都不輸給他,但經驗一定遠不及他。
“滴滴滴……”
突然,我手機響了。陳子玉的電話,我跟姨媽示意一下便我拿起接聽,聊了幾句后掛斷。
“是陳子玉打來的電話,他說他母親急切著要見我,約我下午六點在翡翠一品,也就是她母親的住宅里見面。”
姨媽沉吟了一會,頷首道:“去見她。”
隨後看向周支農,仔細吩咐:“支農,你昨夜辛苦了,但為了中翰的安全,你還是要安排人手跟進,預先在翡翠一品附近盯著,以防萬一,記住,要分三對人馬,犄角盯梢。”
周支農興奮站起:“好,我馬上就去安排,中翰下午只管去就是。”
姨媽見周支農如此能幹,很是滿意,她又叮囑了幾句,便與我一起送周支農到停車坪,目送他離去,回頭過來,姨媽美臉一沉,狠狠瞪著我,厲聲道:“去廚房吃點東西,然後休息,養足精神,一天在女人堆里晃,能成什麼事!”
我不敢有違,明知道姨媽是借題發揮,也要接受她的批評,如果我猜得不錯,姨媽是吃醋了,她吃薇拉和凱瑟琳的醋。我暗暗嘆息,趕緊到壽仙居的廚房裡吃了東西,就溜回豐財居,找一間房子睡下了。※※※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我精神抖擻,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了便駕車離開碧雲山莊,來到翡翠一品。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就先到謝家,進門一看,我大吃一驚,謝家的客廳里坐著一位外人,他竟然是陳子玉,除了他之外,謝安妮,謝安琪,翁吉娜,連謝東國都在。見到我,謝安妮馬上疾步跑來,把我抱住。我微微一笑,看向陳子玉,他朝我點頭示意,神色嚴肅,謝家的人也都個個神色嚴肅。我走了過去,還沒等我開口,謝安妮就說了:“趙鶴死了。”
“什麼?”
我大吃一驚,再看向陳子玉,他默默點頭,證實了謝安妮所言。
“什麼時候死的?”
我淡淡問。
“兩小時前。”
陳子玉回答。
“如何死的?”
我又問。陳子玉說:“警察還在調查,我來這裡,就是把這個消息告訴安琪,希望安琪節哀順變。”
說完,緩緩站起,他氣色不錯,沒有早上那麼糟糕,陳子河的死似乎並沒有對他有什麼影響。他禮貌地跟謝家的人告辭:“好了,我該回隔壁了,中翰要不要一起過去?”
“好。”
我面無表情,雖然我憎惡趙鶴,但他的死還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中翰,你在這吃飯嗎?”
翁吉娜問道。陳子玉道:“家母備有了飯菜,中翰就在我家用晚餐吧,只是家常便飯。”
我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陳書記,請。”
“李書記才是客氣了。”
陳子玉換上了笑容,與陳子河相比,陳子玉遠遠沒有那麼令人憎惡,但他遠遠比陳子河危險,他即將與我共事了,我無可避免地要與他打交道。來到隔壁,很意外,是一位美得令我心跳的女人為我們打開門,我見到她,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異樣。
【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