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龍心大悅,低頭親了一口秦美馨的香唇,她觸電般一驚,朝我猛使眼神,意思叫我別放肆。沙發那邊,竇眉忽然站起,在孫家齊的病床四周拉起了一圈圍簾,然後緩步走來,輕聲說:“媽,你們聊著,我下樓買點日用品。”
秦美馨手一揚,示意竇眉過來,竇眉楞了一下,還是緩緩走到我們跟前,嫵媚的雙眼飄了飄我攬著秦美馨的手臂。秦美馨見事已至此,無奈一聲嘆息,把我的手拉開,委婉地捅破了我們彼此的關係:“小眉,你別找借口離開了,要離開也是我離開,買什麼東西,我去買就是,哎,昨晚你又自慰了,真是作孽。”
飄我一眼,秦美馨柔聲說:“你跟中翰的事,我很清楚……淺嘗輒止即可,你可千萬別陷進去。”
我傻笑,細品秦美馨的話,覺得既有道理又荒謬,她希望竇眉跟我之間只是肉體關係,不涉及情感,可是,男女之間如果發生了關係,雙方就很難控制感情,不是說不陷進去,就不陷進去的。
“嗯。”
竇眉尷尬點頭。秦美馨道:“中翰,隔壁有不少病房空著,你跟小眉過去吧,我下樓買東西……”
我目光灼灼地看著兩位超級大美人,有些亢奮:“為什麼要去隔壁,就在這裡。”
竇眉沒吱聲,秦美馨憂慮道:“在這怎麼行,家齊會發現的。”
我擠擠眼,把竇眉和秦美馨都抱在懷裡:“我們小聲點就行。”
秦美馨掙開我的摟抱,淡淡道:“我不要,你跟小眉做吧,我盯著家齊。”
說完,轉身離開,走到孫家齊的病床邊,掀開帘子鑽進去,病床邊有一張椅子,秦美馨緩緩坐下。我跟竇眉相視一眼,她羞澀低頭,我抓著她的手來到沙發,也許是竇眉深知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的緣故,我伸手脫她衣服時,她沒有絲毫拒絕,只是羞澀地閉上眼睛,那嬌柔的神態令男人瘋狂。我瘋狂脫去她的衣服,只留下性感的乳罩和內褲,指尖掃過平坦的小腹,我柔聲說:“女人自慰多可不好,你指甲這麼長,容易划傷。”
竇眉幽幽自嘲:“我習慣了,自慰的技術不錯,現在基本不會弄傷。”
我聽得滿懷愛憐,性生活是人的本能,如同吃飯睡覺一樣,一天兩天能忍,幾天一月的忍就是違背人性的折磨,我從褲襠里掏出巨物,遞到竇眉的手上,她只摸了幾下,便跪在我腳下,張嘴含住巨物,貪婪地吮吸起來,我見竇眉這狀態,心知不可能淺嘗輒止了,示意她脫下我的褲子,我則解下襯衣和鞋襪,赤條條地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難以言表的愜意。帘子動了動,秦美馨忍不住掀開,兩眼朝我們看來,見竇眉跪著給我口交,秦美馨狠狠瞪來一眼,張嘴做了一個“快點”的嘴型,又放下了帘子。我趕緊彎腰抱起竇眉,一邊和她接吻,一邊將她抱上我雙腿,她吐了舌頭,忘情與我纏綿,小手不經意握住我的巨物,再也不願意鬆手,直到巨物插入濕漉漉的肉穴,她的小手才轉移目標,勾住我脖子,嬌軀隨即上下聳動,呻吟悱惻得令人銷魂:“啊……”
“小聲點。”
秦美馨再次掀開帘子,竇眉扭轉腦袋看向秦美馨,我一陣急插,竇眉柔柔喊:“媽,我知道了。”
也就在這時,圍簾里的孫家齊也喊了一聲:“媽……”
秦美馨大驚,身子鑽回帘子里,柔聲說:“怎麼醒了。”
我和竇眉愣了愣,都停了下來,耳聽孫家齊深深呼吸一下,似乎已清醒:“誰來了?”
秦美馨沉默了一下,說:“是中翰。”
孫家齊道:“拉開帘子,我要跟他說說話,好久不見他了。”
秦美馨沒有拉開帘子,而是勸孫家齊“再睡一會”。孫家齊很不耐煩:“不睡了,一天睡到晚,我現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睡覺。”
秦美馨還在勸,我和竇眉迅速結束戰鬥穿衣整理。收拾完畢后我來開帘子神秘道:“家齊,告訴你一件事,喬羽不僅喜歡你媽媽,還喜歡小眉,你願意喬羽按摩小眉,還是願意小眉給我按摩?”
孫家齊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他憤怒地握緊拳頭:“連你也看出來了。”
“你有如何打算?”
我一點都不奇怪孫家齊比我更早發現喬羽的企圖,不要說孫家齊不願意竇眉給喬羽玷污,我也絕不允許。
“我想殺了喬羽。”
孫家齊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之所以痛恨喬羽,是因為孫家齊曾經為喬羽鞍前馬後,可關鍵時刻,喬羽把孫家齊拋棄了,對此孫家齊耿耿於懷,不過,他孫家齊又想依靠喬羽東山再起,所以他並不反對母親秦美馨嫁給喬羽,但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喬羽佔有竇眉。在孫家齊的心中,喬羽比我更可恨。
“好吧,我沒得選擇,我絕不允許喬羽碰一下小眉。中翰,我拜託你了。”
孫家齊熱切地看著我,我拍了拍他的拳頭,為他拉上圍簾。外科病房唯一一間有冷氣,有獨立衛生間的病房留給了身患重病的管映菱。我是第一次見楊瑛的母親管映菱,一位面目姣好,白凈淡妝的美熟女,不出所料,楊瑛繼承了管映菱的優秀基因,小翻領米色緊身上衣里,管映菱的胸脯絕對比楊瑛更大更飽滿,我以為家鄉出來的女人多少會有點土氣,出乎意料,管映菱沒有一絲土氣,家鄉的水養人,那裡的女人多是肌膚白皙,管映菱也不例外,加上慵懶的氣質,她躺在病床上的感覺,就好像躺在自家床上一樣自然。小君,楊瑛,閔小蘭都已回碧雲山莊,只有管映菱呆在病房裡,一番交談,我才知道管映菱以前是位中學音樂老師,前些年興提前退休,她找了腰肌勞損的借口提前病退,現在因工齡短,退休金低而後悔。
“管老師身體沒什麼吧,反正住進了醫院,就全身檢查。”
我瞄了一眼管映菱的飽滿胸脯,印象十分深刻。管映菱笑道:“身體倒是沒什麼,腰肌勞損是老師的職業病,每個老師或多或少有點,我休息了這些年,早已痊癒,瑛子長大了,我如今在家裡無所事事,人越來越懶了。”
我安慰道:“既然管老師安康,就別介意那點退休金,我聽說瑛子上次給家裡匯了錢。”
心裡想,女人懶不都是壞事,家裡的幾個美嬌娘就懶得像貓,管映菱露齒嫣笑:“多虧了瑛子,瑛子爸爸單位的舊房拆了建新樓,我們正愁著買新樓的集資款,就問了一下瑛子,沒想她一下子給解決了,說起來還要感謝中翰你。”
“這是應該的。”
我客氣道。管映菱左右端詳我幾眼,輕輕一嘆:“我幾乎認不出你了,以前我去過小君家,見過你跟小君在一起的照片,你們哥妹倆變化超大。”
“我們是神仙。”
我打個哈哈,管映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印象中,音樂老師都比較斯文含蓄,這管映菱卻改變了我對音樂老師的看法,她活潑,善言。
“伯父呢。”
我想起了楊瑛的父親,便隨口問。管映菱莞爾:“他是個土包子,來了大城市,就說要到處溜達見世面,我聽瑛子說你可能會來醫院看我,我就不陪瑛子的爸爸到處逛了。”
我笑道:“事情順利的話,明天管老師就不用住在醫院,我給你安排上寧市最好的賓館。”
“給你添麻煩了。”
管映菱柔柔說,溫婉可人。
“不麻煩,管老師是來幫我的,說麻煩,倒是我麻煩了管老師。”
我客氣道。
“真會說話。”
管映菱攏了攏額頭上的烏髮,笑盈盈道:“聽瑛子講,她住的地方很美。”
“普通的山野村莊而已。”
我微微尷尬,聽出了管映菱的意思,忙解釋:“按禮節,我本應該邀請伯母伯父去我家住,只是我們家不留男人過夜,所以得委屈伯父……”
管映菱輕輕頷首,正色道:“瑛子有說過你家的規矩,我理解,瑛子的爸爸也理解,有機會就去看看,認個門。”
她話中暗示:我把女兒嫁給你,我總得知道她嫁到什麼地方吧。我訕笑,猛點頭:“這個自然,過兩天,我就請伯父伯母去我家坐坐。”
感覺這位丈母娘有點厲害,我不敢怠慢,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放在管映菱手上:“管老師,這裡是五十萬,算是我孝敬你的。”
“哎喲,看中翰你多客氣。”
管映菱大為驚喜,白凈的臉抹上一層紅暈,眨眼間,便輕鬆地達到了我認可大美人的標準。我笑眯眯道:“應該的,晚上跟伯父到處逛逛,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等這齣戲演完了,我再給管老師一個厚禮,呵呵,當然,你現在還得裝病人,只要小君來了,你就要裝病。”
管映菱皺了皺鼻子,嬌柔道:“小君說我一點都不像病人。”
我心頭髮癢,隨即哈哈大笑,管映菱興奮地把支票小心放進手提包了,看了一眼管映菱的手包,我馬上認出這是世界名牌P&G的仿製品,可惜連高仿都算不上,如此看來,我這位丈母娘不僅勢利,還特別虛榮,心底里隱隱地有了一絲異樣。低頭看向管映菱平放在床上的雙腳,我心頭大動。突然,身後響起陰測測的笑聲,我扭頭回頭,不禁大吃一驚,病房門口赫然站著渾身是紗布的陳子玉,他臉有瘀傷,手上也有包紮,似乎其他部位也有傷,我剛站起,陳子玉已發聲:“這位大姐確實一點都不像病人,我就不一樣,病得厲害,傷得厲害。”
管映菱莫名其妙,我心念疾轉,緩緩向陳子玉走去,全身運足了內勁:“這麼巧?”
我笑眯眯問。陳子玉苦笑:“人生就是經常遇巧,竟然在這裡見到李書記……”
我微笑點頭:“我們出去聊聊,不妨礙管老師休息。”
說著,扭頭向管映菱笑了笑,她一臉茫然,不知這位站在病房門的男子是誰。
“也好。”
陳子玉微笑著向管映菱揮揮手:“老師再見。”
我也跟管映菱告辭,叮囑了她幾句,讓她打電話叫瑛子的爸爸趕快回來,然後去銀行把支票兌了,管映菱興奮地連聲說好,她希望我明天有時間跟楊瑛一起來看她,我自然滿口答應。外科病房的入口處,幾個青年男子圍著陳子玉,排場挺大,我眼尖,馬上就認出有兩個青年男子曾經在前晚高速路的攔截中,用舉槍指過我。我沉著平靜,暗中高度戒備,真後悔沒有把槍帶在身上,面對這兩個目光兇狠的青年,我只看一眼就不再看,想必這幾個男子都是陳子玉的馬仔。醫院裡人多口雜,我和陳子玉默契地一起走進電梯,一起下樓,一起走出醫院,站在街邊的人行道上,我迅速判斷形勢,心知陳子玉不敢對我怎樣,我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淡淡問:“怎麼受的傷?”
陳子玉叼起一根煙點上:“那天凌晨被押去源景軍分區,癮兒犯了,難受,就想著溜出來,結果被逮了回去,那些兵哥真不是人民子弟兵,出手夠狠,把我打得遍體鱗傷,我還好,跟我一起溜的小兄弟被打斷了腿,現正在外科病房裡躺著,跟你那位老師做病友了。”
“那東西不能戒?”
我漫不經心問,心裡在盤算著讓管映菱迅速出院,以免發生不測。
“不是海洛因,想戒還是能戒掉的。”
陳子玉漠然道。我緊盯著陳子玉,沉聲說:“你千萬別因為被打了耿耿於懷,然後怪罪於我。”
這是我委婉警告,暗示陳子玉不要想報復。陳子玉淡淡一笑:“怪罪你,我就不跟你打招呼了,我舅和我媽的意思,就是跟你和解,我答應了,咱們不打不相識,我真的沒有半點恨你,而且還挺佩服你的。”
頓了頓,陳子玉的笑容消失了,眼神異常冷漠:“不過,子河恨你,我勸不了我這個弟,你以後盡量小心點,如果是你死在他手上,我同情你,萬一是子河落在你手裡,我懇請你饒了他一命,你大可以廢了他。”
我冷笑:“挺有水平的,拐著彎兒威脅我。”
陳子玉搖搖頭:“你誤會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家的事挺複雜的,我不是威脅你,我最聽我舅的話,他要我跟你和解,我就絕不違背他的意願,有些遊戲規則,大家心知肚明,魏金生死了,只要沒人多事,我們犯不著跟李書記較勁,時下興和諧,大家都想好好過日子。”
我輕輕點頭:“替我向齊老問好。”
暗示同意陳子玉的觀點,他這等人物焉能聽不出,彈掉手中的煙蒂,陳子玉微笑道:“我舅挺喜歡你,說你是人才。”
“謝謝,我也很尊敬齊老。”
我客氣說。
“有件事相求。”
陳子玉的語氣異常平和,他有事求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不用這麼客氣,能答應你的,我一定答應。”
我平靜地看著陳子玉,心想,你最好不好弄什麼陰謀。陳子玉看著往來的車流和人流,漫不經心道:“跟我母親說,不要限制我去翡翠一品。”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陳子玉已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態:“你放心,我不會對謝安妮有什麼想法了,其實,我對謝安妮,並沒有你想像的那般狂熱,她跟其他女人沒多大區別,當初追求她,是因為她漂亮,又是處女,我媽催促我儘快結婚,我經過物色,覺得謝安妮算是比較合適我的女人,我不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地談戀愛,就對謝安妮來硬的,想一舉搞定……”
我微笑著打斷了陳子玉的話頭,心如明鏡道:“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心思,謝安妮確實不是你最想得到的女人,她也不是你非得到手不可的女人,我知道你陳子玉最喜歡誰,最想得到誰。”
“誰?”
陳子玉的表情僵住了。我故作神秘:“不要小看我,我能看穿你的心思,你希望得到這個女人已經好多年了,你對她的愛已經深入骨髓。”
陳子玉居然渾身一顫,兩眼大放疑惑,我心中暗暗感慨,普天之下,戀母情結又何止我和陳子玉,看陳子玉的神態,我想起了他對齊蘇愚的表白,雖然陳子玉是我敵人,但我理解他,因為我也戀母,我也狂熱地熱愛自己的母親。
“我有辦法讓你的夢想得以實現。”
我剋制住心潮起伏,給陳子玉拋出了一他無法抵禦的誘餌。
“什麼辦法。”
陳子玉瞪圓了雙眼,他已經意識到我知曉他的秘密。
“有個條件。”
我輕鬆道。
“你說。”
陳子玉就一點都不輕鬆,他雙眼已瞪紅,肢體僵硬。我一字一頓道:“幹掉陳子河。”
陳子玉沉默片刻,驀然大笑:“你很狂妄。”
我也笑,笑得很陰險:“好好考慮了再給我答覆,我提醒你,陳子河就是你們家族裡的一顆毒瘤,如果不割掉,任其毒擴散,那會禍害全身,割了,只不過疼一下而已。”
陳子玉愣住了,笑聲戛然而止。我詭笑嘆息:“記住,紅顏易老,珍惜當下,別讓美好的時光白白浪費掉,何況你心上人浪費不起時光。”
萬萬沒想到,我話音未落,陳子玉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神情極其萎頓,他那些馬仔飛奔過來,有人怒吼,有人竟想摸腰間,陳子玉顫聲阻止:“住手,是我自己頭暈,都退下,別他媽的給我丟人現眼……”
我淡淡一笑,也不再說什麼,傲然走向寶馬750i,駕車離去。回到碧雲山莊,烈日已西斜,娘娘江邊多了一片樹陰,加上有遮陽傘遮擋陽光,那些沒事可做,又精力充沛的美嬌娘全都泡在娘娘江里避暑,嬌笑聲傳遍了娘娘江兩岸。我站在坡頂眺望群美戲水圖,心癢難耐,剛想脫衣加入戲水行列,身後跑來一位身穿白色比基尼的超級小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李香君。
“哥,你回來啦,見過楊瑛的媽媽了沒有?”
小君興奮問。我不禁大吞饞涎,穿著人字拖鞋的小君美到了極點,青春到了極點,小腹平坦,雙乳高聳,我心想,拜託,比基尼小了,換大一點更好。
“怎麼啦?”
小君頓足,漂亮的大眼睛眨了兩下。我回神過來,訕笑道:“見過了,管老師挺漂亮的。”
小君咯咯嬌笑:“真的見過了,那五千萬……”
她伸出五隻嫩嫩的手指頭晃了晃。我笑眯眯問:“你答應哥的事情呢。”
小君給我飛了個媚眼,得意洋洋道:“你放心,媽媽絕不會出嫁了。”
“這麼有信心?”
我眉飛色舞。小君食指朝我勾了勾,我趕緊彎下腰,身體靠過去,小君一指點中我鼻頭,神秘兮兮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實實呆著山莊里,等我的好消息。”
我眼睛笑成了一條縫:“看來,今晚咱碧雲山莊會誕生一位超級小富婆。”
“咯咯……”
小君笑得雙乳狂抖。永福居里。我洗了個澡才進入喬若塵的房間,這是喬若塵受傷住進來后,大家自覺遵守的規定,因為她身受重傷,免疫力低下,最好能盡量避免細菌感染。絕美的瓜子臉掛著一絲滿足,是睡夠的滿足,女人只要休息好,肌膚就會泛光澤,看起來就會更漂亮。喬若塵已經很漂亮了,她是選美冠軍,如果再漂亮一點,哪怕是一點點,都是驚人的。幽藍眼眸在轉動,因為我的到來而轉動,長長眼睫毛扇動謎一樣的驚喜,我問她“睡過午覺了?”
她馬上“嗯”一聲,不像以前我問她話,她會很長時間才回答我,細微的變化令我心跳,少女之心可能已在驛動。
“晚上想吃什麼,我親自做給你。”
我來到床尾,照例脫下了她的棉襪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沒有異味,乾淨如斯的女孩再不濟也有暗香,不像我這個大男人,洗了澡,身上彷彿還有汗臭味。選了一雙純白色的棉襪給喬若塵的小腳丫穿上,有意無意地捏了捏她的腳趾頭,她敏感地抖動腳趾,蒼白的瓜子臉上蒙上了淡淡紅暈,那個美呀,無法用字句來形容。
“你這麼早下班了?”
喬若塵沒有說想吃什麼,她有點好處,從不挑食,我們給她吃什麼,她就吃什麼,或許她不好意思挑食。我很不舍地放下兩隻小腳丫,坐到床上,語氣溫柔,眼神多情:“我已經是紀委副書記了,過段時間,又兼任縣委副書記,這麼大的官,我還不能夠提前下班回家,看看我惦記的女孩嗎?”
喬若塵很平靜地眨了眨長睫毛:“這麼會編,你不寫小說有點浪費。”
我苦笑,知道喬若塵的情商不會像小君那麼低,要博得她歡心,簡直比登天還難,我盯著藍眼珠,柔聲問:“嗨,萬一我真的愛上你,怎麼辦?”
“沒有萬一。”
喬若塵搖搖頭,迷人的藍眼眸幾乎勾走我的魂魄。我嘆道:“不管是不是會愛上你,我都希望你早點像他們那樣,自由走路,自由奔跑,自由遨遊娘娘江。”
喬若塵沒有隨我的神思飛揚而飛揚,她理智得很:“你真想我好得快,就多給吃……吃那東西,之前我是將信將疑,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你的精液可以輔助治療我的傷,我手有勁了,我現在玩筆記本,胸口不再痛了,呼吸也很舒暢,不像之前,我呼吸用力點,傷口就疼。”
“一天一次怎樣?”
我笑問。
“好。”
喬若塵終於笑了,唇不紅,齒卻很白,粒粒皆珍珠,我內心感嘆到了極致,她喬若塵身有重傷都如此,傷好了,我能留得住她?越想越失落,眼珠一轉,奸計既出:“其實我在想,你吃精液何必麻煩別人,如果我倆做愛,然後就直接給你吃……當然,現在你不能做愛,我是說,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們……咳咳……我們可以……”
我知道我的奸計不可能得逞,所以我心虛得要命。喬若塵冷冷地看著我,等我說完了,她拿出一根無形的針,狠狠地扎向我:“我知道你想得到我身體,如果是以前你敢提出這個要求,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對付你,即便現在我對你有些好感了,我仍然不同意跟你做這事。你想如願以償,要麼我同意,要麼我媽媽同意,能讓我和我媽媽都同意,那是最好了。如果你硬來,我隨時死去,如果我死了,我爸爸和媽媽必定報復你,凱瑟琳也會恨你,小君,小蘭,楊瑛都會恨你……”
“當我沒說,算我放屁,好不?”
我恨不得挖開地縫鑽進去。喬若塵嫣然一笑。門突然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一位身材高挑,屁股翹翹的比基尼美人,我一直認為比基尼這玩意是外國人發明的,只有外國妞才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而凱瑟琳把這種味道詮釋得淋漓盡致。
“凱瑟琳。”
我訕笑著站了起來,褲襠有發熱發脹的跡象,比基尼凱瑟琳不僅性感,還渾身濕漉漉的,兩粒凸點明顯,不用猜,她剛從娘娘江里撈起來。
“哼。”
凱瑟琳瞪我一眼,徑直向喬若塵的床頭櫃走去,東翻翻,西找找,好像找什麼東西。哎!不管她凱瑟琳找什麼東西,肯定與我無關,她不鳥我,我呆著這裡只會索然無趣,無奈之下,我只好先告辭:“看來你們姐妹倆都討厭我,我還是走了。”
說完,轉身離去,掩上門,我迅速運起‘九龍甲,貼著門邊豎耳偷聽。
“他怎麼了?”
凱瑟琳在問。喬若塵毫不隱瞞,聲音冰冷:“還能怎麼了,這大色狼想入非非,我堅絕不同意。”
凱瑟琳又問:“他沒對你非禮吧?”
喬若塵道:“這他倒不敢,我提到了媽媽,他挺忌憚的,所以,諒他也沒這麼大膽。”
凱瑟琳提醒說:“我們在他屋檐下,你又要吃他的精液,我們最好不要跟他鬧不愉快。”
喬若塵嗯一聲:“這我知道,我對付他,是講究針對性策略的,我只擔心你凱瑟琳。”
“擔心我啥?”
凱瑟琳很意外的口氣。
“擔心你喜歡上他。”
喬若塵說。聽到這裡,我心兒砰砰亂跳,凱瑟琳立即反駁:“怎麼可能?”
喬若塵哼了哼,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只有你心裡最清楚,你穿泳衣進來,無非是在他面前展現你的好身材。”
凱瑟琳揚聲道:“你胡說八道,我怎麼知道他在這裡,我剛在江里游泳。”
喬若塵冷笑:“關鍵就在這,如果你不知道他在這裡,你游泳完了之後,會直接去浴室更衣,不會穿三點式泳衣來我房間,你直接來我房間,只證明你知道李中翰在我房間,我想請問你凱瑟琳,你來我房間到處翻找做什麼?我這裡沒你的東西,我又不想看你的身材。”
凱瑟琳一聲尖叫之後,居然沉默了片刻,驀地,房間裡面傳來她的怒罵:“crazy,若若,你瘋了。”
喬若塵輕笑,語帶調侃:“catherine,你彆扭了,鏡子又不能說話,我來告訴你,你的身材是整個碧雲山莊最棒的,沒有之一。”
我眼前浮現一道美景,性感迷人的凱瑟琳正對著鏡子扭動身體,擺出各種各樣的性感姿勢,尤其是她的翹臀,天啊,我硬了,硬到了極點。
“跟你比呢?”
凱瑟琳有挑釁的意味。喬若塵輕哼道:“跟一個病人比沒意義。”
言下之意,不是不敢比,不能比,而是暫時不會比。凱瑟琳卻得意道:“你別否認,就算你沒病沒傷,我的身材也比你好,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媽媽說的,你很清楚。”
喬若塵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你何必惱羞成怒,我只不過說了實話,你真的喜歡上了李中翰。”
凱瑟琳冷笑:“我懶得跟你說,你是瘋子,我每次給你穿襪子,你都說不要,他幫你穿襪子,你一臉陶醉,fuck.”凱瑟琳聲音越來越近門邊,我大吃一驚,趕緊開溜,一溜就溜進了廚房。生火做飯咯,我喊來了黃鸝和杜鵑做幫手,聽說我又要親自下廚,上官姐妹樂得像兩隻歡快的鳥兒,消息很快傳開,連姨媽都驚動了,她扭動大屁股來到我身後,那邊說說,這邊指點,像極監工,恨得我牙痒痒的,可又不能發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愛感應了所有美嬌娘,不僅命中貴人何芙回來了,連平時要到十點才回家的杜玲玲也提前回家,真是怪事了。永福居像過節一樣熱鬧,能走動的都齊聚永福局,鶯鶯燕燕,花花綠綠,我每看一眼就勤快多一點,因為這些女人都是我心愛的女人。紅酒漂亮,燭光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