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又樂了。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氣全撒在杜鵑身上:“笑什麼笑,幫我找。”
杜鵑吐吐小舌頭,趕緊跟在小君的屁股後走出了卧室,前廳馬上傳來翻找的聲音和小君嗲嗲叫聲。我盡量不笑出聲,戴辛妮卻忍不住嬌笑:“小君是急著要錢。”
我舔吻女神的秀髮,柔聲說:“我知道她急著要錢,就不知道拿這麼多錢幹什麼,她整天上網,有可能被騙。”
戴辛妮嬌笑:“不是的,我聽言言說,小蘭,楊瑛的家人要她們想辦法弄錢,好像是要買房子,小蘭和楊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沒有卻先答應了下來,可答應了又不知道怎麼弄幾百萬,她鬼狡猾的,先問言言要,言言哪肯給小君幾百萬,就叫小君找我,小君這才粘上我,每天都跟著我。”
“哈哈。”
我失聲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噓,我反水了,小君會恨我的,等會讓我來給她錢,她就不恨我了。”
我連連點頭,笑得合不攏嘴,這小君弄得我好開心。當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悶騷了,我愛她愛得入了骨髓,抓緊兩隻大奶子,身下劇烈抽動十幾下,爽得女神嬌吟刺耳,小君在前廳嗲嗲大罵:“姦夫淫婦,小聲點啦。”
就在這時,小君走了進來,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頭看去,頓時兩眼發直,驚嘆道:“我的神啊。”
只見小君扭著小蠻腰在床邊左右晃動,羊角辮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長發多了一份柔情,黑絲蕾絲乳罩多了一點高聳,黑絲蕾絲小內褲多了一絲誘惑,翹臀很翹,長長的黑絲襪一直延伸到圓溜溜的屁股下五公分處,她的腳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看起來比較合腳,細細的高跟把小君嬌美的身軀撐起,清純和欲情完美交織,她獨一無二,彷彿天使與魔鬼和平並存,也只有小君才擁有這種反差巨大的風情。
“小君……”
我呻吟著,目光如火。戴辛妮沒心思欣賞,她趴在枕頭下閉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脫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壯猙獰,很不雅觀,杜鵑趕緊把目光轉移,亦步亦趨跟隨在小君身邊,小巧鼻子微皺,不停嘀咕說:“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鵑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麼。”
杜鵑猛跺腳,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鬱悶,據說小孩子最不喜歡被年紀差不多的人稱呼小孩。
“不用脫鞋了,直接上床來,像辛妮姐那樣趴著。”
我色眯眯地命令著。小君最不喜歡被命令,她也像杜鵑那樣撅著小嘴,氣鼓鼓地趴上床,翹翹圓圓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絲絲襪把我誘惑得血脈賁張,小君剛一趴下,我就騎了上去,沒想杜鵑脆聲道:“中翰哥又說是強姦,小君老老實實趴著一點都不像強姦喔。”
彷彿醍醐灌頂,我連連點頭,小君氣得大罵:“杜鵑,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嬉笑道:“杜鵑說得有理,強姦就有強姦的樣。”
小君拿一隻枕頭墊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動,你愛奸就奸,不奸就拉倒。”
杜鵑報了小君擠兌之仇,也不敢再多說話,我再次騎上小君的圓臀,冷笑道:“哼哼,我會很粗魯的。”
“你敢。”
小君猛甩秀髮,怒瞪我,我惡從膽邊生,一把抓住她的雙臂反剪,像綁戴辛妮那樣用尼龍繩幫上,小君掙扎得出奇厲害,我朝杜鵑示意,我來抓手,她來幫,小君又是警告杜鵑,又是大罵我,我怒吼道:“綁緊點。”
杜鵑果然綁得俐落,一下子綁緊了,我興奮地扒開小君的內褲,巨物不帶一絲溫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氣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瘋了,這哪是強姦,這是……這是強暴。”
“強姦跟強暴差不多。”
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髮,隨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漸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幾乎是垂直抽插了,嬌嫩的饅頭穴被狠狠蹂躪,又濕又腫,尖叫聲未停又響起,簡直慘不忍聽。
“嗚嗚,強暴就強暴吧,你記得給我學車,買車,還有給我三百萬就行,嗚嗚,這麼粗一根,都捅到腸子去了。”
小君淒涼地叫嚷。戴辛妮和杜鵑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腸子,我偏偏不捅。”
小君最喜歡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強姦,就不能往她爽點弄。小君嗲嗲大罵:“豈有此理,強姦還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強姦,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亂插進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網多了吧。”
我大笑,揮起手掌,劈劈啪啪地擊打,白皙的臀肉頓時紅跡斑斑,這下簡直慘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爾看看而已……”
杜鵑道:“中翰哥,小君和小蘭,楊瑛經常看色情網的,一看就看一兩個小時。”
“什麼。”
我大驚,停止了抽插。小君狠狠瞪向杜鵑:“杜鵑,得罪我可是沒好果子吃的。”
杜鵑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黃鸝說操逼,楚蕙姐告訴了姨媽,姨媽就罵黃鸝。”
怪不得杜鵑老跟小君過不去,我想起黃鸝確實說過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賬,這會絕不能輕饒她,伸手一抓她的秀髮,像揪韁繩一樣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衝擊嫩穴,嘴上惱怒道:“你這小君還敢威脅杜鵑,我干你,乾死你,強姦你,看你還敢教黃鸝說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還不是要黃鸝投你所好,你就喜歡說粗話,下流話。”
“我是男人可以說,你們女人說下流話成何體統。”
我氣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聲,竟嗚嗚地哭起來:“哥……小君錯了,小君以後不敢了,你輕點兒,這麼用力操小君的穴穴,會操爛的,我……我要向你彙報一件事兒。”
“說。”
我慾火焚身,小君確實懂得我調調兒,聽她說粗話,我沒來由地興奮,不過,這些粗話在床上可以說,平時說就離譜了,心一軟,我放緩了速度。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聽黃鸝說,杜鵑早不是處女了。”
“嗯?”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杜鵑臉色大變,猛躲雙腳:“小君,你造謠,黃鸝怎麼會說這些話,我……我還是處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處女。”
杜鵑看了看,急辯道:“我現在還是處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馬。”
“什麼吹馬。”
杜鵑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君譏笑道:“別人吹牛,你吹馬。”
杜鵑急道:“我沒吹牛,也沒吹馬,我真的是處女。”
小君猛搖腦袋:“我不信。”
意外出現了,一直看熱鬧的戴辛妮也搖頭:“我也不信。”
杜鵑欲哭:“辛妮姐,你為什麼不信。”
戴辛妮道:“你證明給我們看啊。”
杜鵑跟黃鸝不一樣,有點倔,聽戴辛妮這麼說,她咬咬牙,跺腳道:“證明就證明。”
我眼珠一轉,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們兩個容不下山莊還有誰是處女,別說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嬌娘都這個心思,有一句話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美嬌娘千方百計都要把處女給摧毀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鵑上床:“來來來,上床來,等中翰哥仔細檢查。”
“啊。”
杜鵑傻眼了,她冰雪聰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著處女難保。
“你看,猶豫了。”
小君激動道:“我敢說杜鵑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處女。”
戴辛妮輕輕點頭,我也向杜鵑投去懷疑的目光,她扁著小嘴,愁眉苦臉,任憑她再聰明也無計可施,為了證明清白,她無奈摘下圍裙,脫下花格子襯衣,黑色長褲,小涼鞋,十四歲少女的半裸嬌軀惹人饞涎,我心如鹿撞,緊盯著杜鵑仍未完全發育完全的雙乳。杜鵑雙手捂住下體,哆嗦著爬上了床,我一瞄,發現杜鵑穿著卡通內褲,我差點就笑出來。小君眼尖,指著杜鵑的內褲咯咯嬌笑:“內褲都濕了,還說是處女,杜鵑你羞不羞?”
杜鵑一驚,急忙摸向陰部,臉紅紅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濕了,我確實是處女,確實沒跟過別的男生。”
大家都不信,杜鵑好不鬱悶,六隻眼睛盯著她,她再解釋也沒意義,我催促她脫掉內褲,她只好脫掉。我兩眼一亮,暫時放開小君,來到杜鵑身邊,將她身子放平,溫柔地掰開她纖細白嫩雙腿,輕柔的絨毛中,少女的陰部粉嫩得彷彿一碰就碰壞,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離杜鵑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臉通紅,乾脆閉起眼睛,我細細觀察著,不由得讚嘆:“好嫩,毛好少,這些都是處女的特徵,不過,也有例外。”
小君見我如此癡迷,心有不滿,在我身後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連毛都沒有,可我已經沒處女了。”
“撲哧。”
戴辛妮忍俊不禁。我眼珠一轉,故意問:“那怎麼辦。”
小君大聲說:“怎麼辦,涼拌,真是的,很簡單的辦法,就是捅進去,什麼都知道啦。”
我嚴肅道:“好主意。”
杜鵑猛地睜開眼,可憐兮兮說:“中翰哥,我還沒準備好。”
我狡詐道:“不是要做愛,是檢驗,你要證實給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謠你不是處女。”
杜鵑臉有難色,但似乎已心動,我繼續勸說:“其實,處女不處女並不重要,關鍵你和黃鸝是親姐妹,整天形影不離,她是處女,你居然不是處女,大家會覺得很奇怪。”
“我是處女,我跟黃鸝一樣都是處女。”
杜鵑很認真說,可是見我們無動於衷,她輕聲一嘆,怯怯道:“好吧,檢驗就檢驗吧。”
我心頭狂喜,早想給這個可愛的小妮子開苞,那含苞待放的風情只此兩姐妹,黃鸝被我開苞了,她依然保持著青春幼嫩的狀態,和黃鸝一樣,杜鵑也很少戴乳罩,儘管她們倆的奶子已不小,但是為了向各位姐姐看齊,她們都隨意讓奶子自由,我溫柔握住半隻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來越大了,不知是黃鸝的大,還是杜鵑的大。”
杜鵑渾身發顫,聽我這麼一問,她臉紅紅說:“當然是黃鸝的大,她老是跟我說,給中翰哥摸了就真的變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點頭。小君沒好氣,冷哼一聲,挺起胸前兩隻巨乳,調侃道:“大什麼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們是大包子,杜鵑的是小饅頭。”
杜鵑馬上扁嘴,戴辛妮眼見杜鵑即將就要破處,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負,果斷幫腔:“小君,你可別亂說,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饅頭也有饅頭的味道,各有優點,不是唯大就好。”
杜鵑馬上給戴辛妮投了個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轉,對我說:“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歡大奶子,我還小,我會變大的,我媽媽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們開始吧,時間不早了,檢驗完,你就休息,中翰哥親自給你做飯。”
杜鵑點點頭,嬌聲說:“中翰哥,你要輕一點,我聽黃鸝說好痛的。”
“一點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
小君在一旁陰陽怪氣,我怕她又說出什麼怪話刺激杜鵑,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溫柔地分開杜鵑兩條粉嫩玉腿,將大肉棒壓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懷春,小嫩穴濕潤不堪,大龜頭輕擦嫩穴口,磨壓幾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鵑幾句,她情緒緩和了下來,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鵑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準時機,大肉棒用力壓下,龜頭一挺,插入了杜鵑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頂,實在無法忍受,才松嘴喊出來:“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
我安慰說,心袈緊張,這杜鵑的陰道比黃鸝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猶豫著要不要快刀斬亂麻,亦或者放棄,不過,慾火滔天,我自私地放棄了後者,伸手按住杜鵑的嫩穴口,輕輕地揉捏被大肉棒撐開嫩肉,她渾身顫抖,不停呻吟,我給戴辛妮遞來個眼色,暗示要插完進去,她心領神會,白了我一眼,緊緊握住杜鵑的小手,我隨即將所有力氣聚集在腹下,一個深挺,巨物幾乎全部插進了杜鵑的陰道,她一聲尖叫,臉色頓時蒼白,嬌軀抖得厲害,小嘴一會喊痛,一會大罵:“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騙人,好痛的,嗚嗚……”
小君自知理虧,不過她惱極杜鵑,嘴上依舊不饒:“我哪臭,我叫香君,香噴噴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見痛,你見痛就是人品不好。”
黃鸝扁著嘴,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很勉強說:“現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繼續揉摸小嫩穴附近來給杜鵑減痛,嘴上溫柔道:“杜鵑,你別聽小君瞎說,每個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殺豬一樣,你比她堅強多了。”
“咯吱。”
杜鵑居然被逗樂了,氣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萬,就幫杜鵑拿一條熱毛巾來。”
小君反應極快:“哦”一聲,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沒換就沖出卧室。我低頭看了看嫩穴,一絲紅跡從嫩穴口滲了出來,我好不興奮,馬上俯下身子,動情地吻著杜鵑無血色的櫻唇:“別緊張,盡量放鬆,中翰哥的東西大了點,以後你會喜歡的。”
杜鵑小聲問:“我是處女嗎。”
我柔聲道:“貨真價實的處女。”
杜鵑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動情道:“中翰哥愛你。”
“我也愛中翰哥。”
杜鵑羞羞說完,小臉赫然多了一層紅暈,美得難以形容。一條人影沖了進來,嗲嗲喊:“來啦,來啦,熱毛巾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