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認真,很期待。
“你這是什麼意思?”
彭瑜文的眼神徹底亂了,她呼吸急促,沒有人能抵擋金錢的誘惑,我的金錢攻勢咄咄逼人。
“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我是喜歡你才想跟你上床,我現在就想得到你。”
我的大膽直接把彭瑜文嚇暈了,她猛搖頭:“我……我跟你才認識。”
“我們並不陌生,一回生,兩回熟,我們認識三回了。”
我微笑站起,開始脫衣服,彭瑜文怔怔地看著支票,故作鎮定,可我發現她攥緊的拳頭鬆開了,然後又攥緊,我走過去,柔聲道:“我應該不算丑,看起來也有風度,你也說了,我是你的貴人。”
頓了頓,我繼續誘惑:“還有,那瑪莎拉蒂是銀白色的,真的送給你。”
“我……我考慮考慮……”
彭瑜文崩潰了,說是要考慮,可是見我已經脫剩下一條褲衩了,她依然穩坐在椅子上,我知道,我可以放肆了,緩緩走過去,就在彭瑜文面前將巨物從褲衩里拿了出來,遞到彭瑜文唇邊,她看看我,又看看巨物,雙手舉起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似的盯著巨物。
“比美國佬的差不多吧。”
我洋洋得意,普通西方男子也就是二十公分,我二十五公分自然不比美國佬遜色。彭瑜文冷冷道:“我沒跟美國佬上過床,如果我見慣不怪,我也不會吃驚。”
我懷笑:“你吃驚也許是裝出來的,只有插入試一試,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見慣不怪。”
彭瑜文瞪著烏黑的眸子,不解道:“為什麼說插入就試得出來?”
我不知道彭瑜文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見她這樣問,我的巨物居然硬了硬,不由自主地彈跳幾下,我有些沉不住氣,索性挑明:“插入就可以感覺一下裡面的鬆緊程度,經常被大屌插的女人,下面會比較松。”
彭瑜文突然問:“你會不會覺得我下面鬆了,又把支票拿回去?”
我一聽,不僅沉不住氣,還有點蒙了,挺著巨物站不是,坐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嘛也沒到這個份上,急得我反問:“彭小姐,我們不是第一次交易了,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說完,我的心咯噔一下,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彭瑜文兩眼,問道:“等等,你覺得自己很松?”
彭瑜文搖搖頭,解釋道:“我是擔心明明很緊,但你硬要說很松。”
我簡直哭笑不得,心想怎麼碰上了這麼一個活寶,也不想再討論鬆緊了,心急火燎地示意彭瑜文上床:“放心吧,無論鬆緊,這兩百萬都是你的。”
“瑪莎拉蒂呢。”
彭瑜文迅速將支票放進手包里,我沒好氣,尋思著先答應她,至於值不值得我送瑪莎拉蒂那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不值得,別說瑪莎拉蒂,就是KT的那份工作也不給她,之前見她挺精明,如今看起來傻乎乎的。
“也是你的。”
我敷衍道。
“會很痛嗎?”
彭瑜文又問。
“嗯?”
我正向床走去,聽彭瑜文這麼問,我腦袋好像被什麼狠狠敲了一下似的,一轉身回頭,隱隱有些惱火:“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你別說你沒幹過?”
彭瑜文瞪著烏黑的眸子,抿著嘴唇,輕輕地點了點頭:“沒幹過。”
“哈哈。”
我突然大笑,先是蹲下來笑,接著站起來笑,笑得不行,我倒在床上繼續笑,眼淚鼻涕都笑了出來,再看彭瑜文,她居然漲紅著臉,一絲笑容都沒有,我的笑聲戛然而止,從床上彈起,來到彭瑜文面前,緩緩蹲下:“真的沒做過?”
“沒做過。”
彭瑜文還是搖頭。
“處女?”
我問。
“處女。”
彭瑜文點點頭。事情變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果是彭瑜文真是處女,那情況就迥然不同了,跟我上過床的處女,我絕不會拋棄她,我思前想後,小心奕奕問:“願意給我試一下嗎?”
彭瑜文很爽快:“拿了你的支票,不願意也不行。”
我瞪著彭瑜文,緩緩伸手摸到她的臉上,有點微燙,她下意識地避開,我的手轉到她的衣領,彭瑜文在看我,我的手順著衣領落下,手指觸到了她襯衣的第一顆紐扣,輕輕地撥開,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我看到了黑色乳罩和雪白的胸脯,胸脯高聳,渾圓挺拔,中間有一道很深的乳溝,脫下襯衣,我抓住她的手,溫柔道:“到床來。”
彭瑜文猶豫一下,還是站起,跟我來到大床坐下,我微笑著再次伸手,這次是解開彭瑜文的黑色長褲,剝離長褲時,我彷彿看到兩根圓潤的玉柱從長褲里徐徐露出來,我心頭狂跳,兩根玉柱的盡頭是黑色的小蕾絲,陰毛不多,秀氣有致,我扔掉長褲,突然撲到彭瑜文的雙腿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抬起了頭,微笑說:“好像是處女喔。”
彭瑜文悻悻道:“不是好像,我的確是處女,面試需要健康證明,我去醫院體檢過,完完全全是處女,我知道,在國內處女值點錢。”
我一怔,整個人的笑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所以你打算賣處女?”
“不錯。”
彭瑜文爽快承認,雙腿一縮,盤坐在大床,可能是見我一臉驚詫,她娓娓地跟我解釋:“出國讀書時,東湊西借花了很多錢,回國弄個公司,結果又把我爸爸媽媽的養老金賠光了,只能賣處女,半個月前,我去一家酒吧喝酒,有個人遞給我名片,說可以幫我物色有錢男人,我當時就扔掉那名片,不過,我後來又偷偷把名片撿起來,然後打了上面的電話,經過幾次見面交談,他們安排我去了一家練習跳舞的地方。”
我明白了,果然是到絕境才出賣身體,只是沒想到去國外讀書了還能保留處女回來,這有點匪夷所思,我瞧彭瑜文的性格不像撒謊的人,何況上床在即,我又是成熟男人,這種事騙不了我,我姑且信她。
“開什麼價?”
我明知故問,之前就知道彭瑜文開價三十萬,她看著我,兩隻烏黑眸子在轉動:“三……三百萬。”
我一聽暗暗好笑,心想這彭瑜文也不是笨蛋,見我出手闊綽,她竟坐地起價,把原來的價格翻了十倍,說不上獅子大開口,但也有點過分了,我故意臉露不悅,淡淡問:“那意思說,我給少了?”
彭瑜文察言觀色,馬上道:“加上瑪莎拉蒂,差不多了。”
我點點頭,示意彭瑜文躺下,她照做了,想拿毯子蓋身體,被我阻止,我跪到她身邊,親手脫下她的蕾絲小內褲,扭頭看她,見她頗為緊張,嘴巴咬著右手食指,我暗暗好笑,也有點緊張,徐徐剝離小蕾絲,眼前是一簇柔軟整齊的倒三角,不算濃密,中間的嬌嫩呈粉紅色,沒有任何分泌,我輕輕分開兩條玉腿,再次把臉伸過去。
“你幹什麼?”
彭瑜文發問了,她看來很淡定,之前的緊張都消失了,我真懷疑她是處女。
“我仔細看看。”
我回答說。
“能看出是處女嗎?”
彭瑜文又問。
“不能。”
我老實回答。
“那你為什麼看?”
彭瑜文收攏雙腿,我又將雙腿掰開:“漂亮才看。”
“你一定看過不少吧。”
彭瑜文的問題真多,果然好學,我暗暗好笑,開口贊道:“看過不少,像這樣漂亮的,就很少看到。”
原以為彭瑜文會高興,哪知她的臉陰沉下來:“既然漂亮,那你應該添點。”
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嗨,能不能不談交易啊,放點感情進來。”
“我跟你沒什麼感情,純粹交易。”
彭瑜文淡淡道。我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善變,之前還挺融洽,轉眼之間,這彭瑜文就變得冷若冰霜,我不知說錯了什麼,細細琢磨一番,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不過,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將檢驗她是不是處女,直起身子,脫掉褲衩,巨物躍然而出,彭瑜文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巨物上。
“不會痛的。”
我跪在彭瑜文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玉腿,巨物頂到了陰戶口,大龜頭輕輕摩擦嬌嫩的肉瓣,估計我的安慰起不了作用,彭瑜文開始顫抖了,面對人生第一次,她當然害怕,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以前沒有男朋友嗎?”
我故意讓彭瑜文分心,關鍵時刻問她感情問題,這有點荒唐,反正是交易,我就無所謂了,令我訝異的是,彭瑜文依然很平靜,她淡淡告訴我,她從沒交過男朋友。
“……嗯,好像有點痛。”
彭瑜文臉色蒼白,漂亮的眼睛漸漸失神,我解開她的黑色乳罩,握住兩隻極美的大奶子,輕吮兩粒嬌艷乳頭,堅硬的巨物正一步步推進:“好像是處女。”
“當然是處女,我有醫院證明。”
彭瑜文大聲聲明,好像擔心我不認可她是處女而收回兩百萬支票和瑪莎拉蒂似的。我輕輕捏她的乳頭,譏笑道:“什麼狗屁醫院證明都是無用的,男人只有插進去才知道是不是處女。”
“那你覺得緊嗎?”
彭瑜文緊張問。
“緊。”
我點點頭,這漂亮的肉穴不是緊,是超緊,跟破小君的處女沒什麼兩樣。
“那就是了。”
烏黑的眸子驟亮。我淡淡道:“還要見血,處女血。”
彭瑜文的興奮勁消失了,她居然不敢看她的下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問:“有血嗎?”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緩緩點頭:“有。”
“啊。”
彭瑜文鬆了一大口氣,繃緊的身體隨即放鬆,眼角悄悄掉了幾滴淚珠,她趴我看見,舉手手臂遮掩眼角,哽咽說:“你別忘了給我瑪莎拉蒂。”
我內心樂壞了,這女人像個貪婪的活寶,對金錢物質有超乎尋常的熱愛,我拉開她的手臂,低頭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線條極美,微微咧嘴就能看到整齊的牙齒。接吻並不銷魂,估計彭瑜文還沒有完全接受我,我也不想再隱瞞身份,趴在她身上,我一遍一遍地揉她的乳房:“不只瑪莎拉蒂,我還打算把你的月薪提高到七萬,全年有三周帶薪休假,有獎金,干滿三年,贈送一套一百二十平的豪華公寓,地點隨你挑……”
彭瑜文瞪圓了烏黑眸子,結結巴巴道:“你,你說什麼,你,你再說一遍,我聽不清楚。”
我哈哈大笑,笑完,柔聲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叫李中翰,是KT公司的大股東兼董事會主席。”
彭瑜文獃獃道:“你……你逗我玩的?”
我笑道:“你的面試官戴辛妮是我的老婆。”
“啊。”
彭瑜文哭了,眼淚從眼角流出,我以為她覺得痛,急問:“痛嗎。”
“痛。”
彭瑜文瞪著淚眼,氣急敗壞的樣子。我柔聲道:“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能繼續做了,等會好好休息,記得別洗冷水澡,晚上找時間,幫我制定一份在美國開公司的計劃,你做好心理準備,隨時要返回美國幫我開公司,越快越好。”
彭瑜文大吃一驚:“真的為了接收兩百億?”
我詭笑:“不只兩百億,具體數字我稍後告訴你,反正至少兩百億,辦成了,我給你千分之一的傭金。”
彭瑜文驚呼:“那就是……那就是兩千萬?”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或許是三千萬,四千萬……”
“啊。”
彭瑜文閉上眼睛,腦袋在枕頭上猛搖了兩下,驀然睜開眼,似乎還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我再次吻上線條極美的嘴唇,柔聲道:“這就是處女的價值,你應該慶幸沒有被AA掉。”
“你喜歡我么。”
彭瑜文突然問,我用手擦了擦她兩邊眼角,愛憐不已:“之前已經說過了,現在可以再重複一遍,我好喜歡你,你幾乎完美,奶子很大,腿很修長,下面那地方也很漂亮。別惦記開公司了,你不是那塊料,好好為我工作,你前途無量。”
彭瑜文一聲呻吟,猶自不信:“啊,我是在做夢么?”
我點吻紅唇:“來,吻我一下,投入點,熱情點,你以前沒親過嘴?”
“沒親過。”
彭瑜文蒼白的臉悄然多了幾片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