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儘管我努力笑得真誠些,但我總感覺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瑣,果然,凱瑟琳眨了眨幽藍的大眼睛,不悅道:“你想要什麼好處?你什麼都有,我什麼都沒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她美臉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應,我不尋寶了,我明天就回國。”
說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魚似的滑進江里。
“哎,凱瑟琳,我是開玩笑的……”
我大急,心裡別提多懊悔,這凱瑟琳絕對是難啃的骨頭,我操之過急了,這下好了,弄得個雞飛蛋打。身子也跟著滑入江水中,跟隨凱瑟琳的屁股游出了岩洞,看她翹翹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裡盤算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留住凱瑟琳回到岸邊,凱瑟琳話不說一句,氣鼓鼓地跑開,我無奈嘆氣,一眼瞥見岸邊的草地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件衣物,仔細一看,正是姨媽的連衣裙,我不禁啞然失笑,姨媽不僅蛻變得更年輕,連心態也變得年輕,較勁起來有點像小女孩。我運足內勁,仰天長嘯,嘯聲遠遠傳播出去,估計姨媽能聽見,坐在岸邊的大石上,我凝目遠眺波瀾不驚的江面,靜靜等待美人魚回來。一隻牧羊犬以為我喊它,循聲跑來,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躍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與它嬉戲,這隻牧羊犬精靈異常,玩著玩著,兩隻狗耳朵突然豎起,眼晴朝遠處緊張張望,不停發出鳴鳴聲,我抬頭望去,只見江面上有個白影向我游來,速度驚人,尾鰭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間,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條童話圖冊里的美人魚。
“汪汪……”
牧羊犬在長吠,它也一定喜歡這條美人魚。水流潺潺,美人魚驟然從我不遠處的江水裡拔起,氣勢如虹,濕髮帶起了一片水珠,豐碩雙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聲驚呼,美人魚落回江里,雙臂橫抱在胸,劈頭劈臉就問:“怎麼有狗在這裡。”
我哈哈大笑:“媽,別小氣,給牧羊犬看看也沒什麼。”
姨媽狠很瞪著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還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許看。我強忍著沒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發現有兩隻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戲弄姨媽,就大聲喊:“是母狗啦。”
姨媽眼尖,已發現是只母犬,她氣急敗壞,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麼,似乎要找石頭砸我,我大驚失色,輕拍牧羊犬走開,縱身躍進江里,將可愛的姨媽抱住,姨媽猶生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她的櫻唇,沒吻幾下,她便軟綿綿靠著我,大奶子壓磨我胸膛,我心神激蕩,張手就摸,將雪白大奶子狠狠地捏揉,姨媽嬌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雙腿盤住我腰際,雙臂纏繞我脖子,嘴唇再次交接。這一吻,是姨媽採取主動,她的舌頭深入我口腔,溫柔地挑逗我,溫柔地吮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媽與我赤身擁抱,我們慾火瞬間被點燃,我褪下褲衩,巨物很默契地插入了姨媽的肉穴,深深地插入,姨媽嚶嚀,狠狠地咬我嘴唇,我忽然發現,疼痛也是如此令人著迷。迅猛吞吐幾下,姨媽呻吟道:“啊……你剛才游去哪了。”
迷人的風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嬌艷的紅唇不時被玉齒緊咬,我放慢了抽插速度,低頭含住一隻雪白大奶子,輕吮一口,柔聲說:“我躲著你。”
姨媽嬌嗔:“既然躲我,為什麼又喊我回來。”
我用最真摯的感情,說出動情的話:“因為我擔心媽媽也躲我,我找不到媽媽就很難受。姨媽的風眼迷離了,玉臂圈緊我脖子,美臉摩挲我的臉頰,幽幽的喘息在我耳邊環繞:“你小時候就說過這句話。”
我陷入迷醉,記憶中,我對這句話很陌生,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媽對我這句話記憶猶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輕輕抽動,姨媽迎合了幾下,又情不自禁呻吟起來,總覺呻吟不是女人的專利,強烈快感幾乎麻痹我的神經,我當然也要呻吟:“喔,媽媽,穴穴好緊,是故意弄的嗎。”
“很舒服嗎。”
姨媽柔柔問,媚眼有一絲狡黠,我心知姨媽的內功已突飛猛進,之前她就幾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媽愛愛,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她能姻熟收縮陰道,有時候,我一插進去就想射,肉穴的緊窄感甚至比小君,黃鸝她們幾個少女更厲害。
“很舒服,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
我動情地嘆息。姨媽嫵媚:“叫我回來就是想和我做愛?”
我搖搖頭,突然加快抽插速度:“說對了一半,叫媽媽回來,是想一邊摸媽媽的奶子,一邊跟媽媽做愛。”
姨媽聳動身子,將晃蕩的大奶子送到我嘴邊:“啊啊,媽媽的奶子是最漂亮的,對不對?”
我猛點頭:“對,沒有誰的奶子比媽媽更好看。”
與其說是贊姨媽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說我最愛的女人是姨媽,女人最愛聽的就是這種很簡單,很肉麻的情話。
“好粗,插得好深。”
姨媽尖叫,由於動作幅度大,水花四濺,我逐漸粗魯,巨物猛烈衝撞姨媽的肉穴,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聲,沒有呻吟,如同百米賽跑似的憋著一口氣直衝,但不管沖多長時間,總有泄氣的時候,我和姨媽都有內功在身,我們這一口氣憋和很長時間,直到姨媽的嬌軀顫抖,呻吟才綿綿迴響。
“哎喲,媽媽夠了,媽媽受不了了,哎喲……”
姨媽彷彿只剩下半條命似的,盤在我腰際的雙腿悄然落下,風眼幾乎都睜不開了,我又是得意,又是愛憐,巨物仍未停歇:“媽媽喜歡,我天天都插進去。”
“喜歡……”
姨媽扭動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喲,那條牧羊犬在看著。”
我笑道:“讓它看,等會它回去會告訴其他牧羊犬,說我多麼愛媽媽。”
“連狗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山莊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媽軟綿綿地靠著我身體,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穩。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媽,緩緩拔出巨物,姨媽突然抬起頭,目光如電,一隻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穴,我以為姨媽意猶未盡,哪知她冷冷問:“小君知道你也不怕么。”
我微笑點頭:“不怕。”
姨媽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來了。”
“汪汪……”
一陣狗吠,岸邊的牧羊犬迎來它的兩隻同伴,小君不僅來了,還帶來兩隻活蹦亂跳的牧羊犬,三隻牧羊犬纏在一起,開心地嬉戲打鬧。我就開心不起來了,眼睜睜地看著小君走到岸邊。長發披肩,牛仔褲配跑鞋,上身一件緊身了恤,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點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褲,也不是緊身T恤,而是她一頭如絲如瀑的烏黑長發,在山莊里,說姨媽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沒人反對,說小君的頭髮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嬌娘信服。江風吹起了小君的秀髮,她像傳說中的俠女一樣“你們兩個脫光光站在江里,好像電影里殉情的情節耶。”
小君瞪著眼珠子,氣鼓鼓的樣子,這也難怪她生氣,對她來說,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和母親全身裸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們的關係過於親密。
“什麼殉情,媽洗澡。”
姨媽自知理虧,也沒敢喝斥小君,說話特別溫柔,事到如今,姨媽已經將名譽臉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姨媽才願意放低姿態,能糊弄就糊弄,說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幫洗嗎。”
小君氣鼓鼓問。姨媽飄我一眼,臉紅紅道:“有些地方夠不著,就叫你哥幫一下忙咯。”
小君見姨媽明眼說瞎話,氣得直頓足:“就算要哥幫洗,難道一定要貼得這麼緊嗎?姨媽隱隱有氣,以她的脾氣哪容小孩責問,眼珠一轉,姨媽跟小君耗上了:“洗著洗著,媽覺得腳發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現在媽媽抱一下不行嗎?”
小君一時語噎,漲紅著臉,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可以抱,我提醒媽媽喔,媽媽抱著一隻大色狼,很危險耶。”
姨媽撲哧一笑,又給我飄來媚眼:“小君你別胡說,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盪,反而將姨媽抱得更緊,小君一看,臉色更是難看,玉手一指,大聲道:“我沒胡說,他下面那東西一定硬了,面對自己的媽媽都能硬,就絕對是大色狼。”
“他沒硬啊。”
姨媽很吃驚的模樣。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雙手叉腰,冷笑道:“是么,那請你們分開,讓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證明你們光明正大,心無雜念,心胸寬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擔擾你們,你們就繼續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問。小君不怕我,她敢對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證明你李中翰是只大色狼,對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塊喂狗,家裡有六條狗,三六一十八,剛好每條狗分得三塊。”
小君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我猛點頭:“對付大色狼就應該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腳:“那你們分開。”
“分開就分開。”
我與姨媽交換一下眼神,緩緩離開她身體,小君突然一愣,嘴兒張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圓,姨媽冷笑:“小君,你哥現在這個樣子是硬,還是不硬?”
我強忍住笑,千脆將下體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陰毛間,只有半尺長的肉條呈“六點鐘”狀態,彷彿已睡著。漲紅臉的小君又結巴了:“呃,應該說……應該說是軟軟的硬著……不對不對,應該說是硬得軟軟的……好像也不對,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們。”
說完,小屁股一扭,跑得比兔子還快,三條牧羊犬緊跟在後,小君果然深得人心,連牧羊犬都擁戴她。姨媽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風眼一瞄我下體,笑聲戛然而止,驚詫問:“怎麼突然軟了?”
我洋洋得意道:“剛才臨時抱佛腳,運內功將海綿體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軟了。”
姨媽一聽,臉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結:“你腦子進水了,這萬一硬不起來……”
玉手一伸,將肉條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讓它充血硬起來。”
我隨即默念三十六字訣,丹田迅速發熱,一股勁氣直下小腹,進入膀胱……姨媽驚喜道:“硬了硬了。”
瞪來一眼,怒嗔:“你以後別亂弄軟了,知道嗎,海綿體血管密布,久不充血,血管就會壞掉,幸好你才軟一會,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后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趕緊安慰姨媽:“別生氣,別擔心,這不是硬起來了嗎,看看插進去的感覺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姨媽臉一紅,微微點頭,巨乳壓來,豐腴身子迅速貼上,一條美腿微微抬起,玉手抓住大肉棒對準肉穴緩緩吞入,還沒吞完,姨媽已抬頭呻吟:“啊……”
我抱住姨媽肥臀,一捅到底,姨媽觸電般抱緊我腰際,才聳動幾下,狗吠意外地由遠而近,姨媽驚呼:“好討厭,小君又回來了。”
“不知她又搞什麼名堂。”
我長長嘆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媽轉過身去,將雪白玉背對著我,我假裝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睜睜地看著小君來到岸邊。
“哥,今晚是慶賀小惜兒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來幫媽媽洗澡。”
小君竟然飛快地脫掉跑鞋,解下牛仔褲,我和姨媽面面相艦,眨眼間,小君就脫個精光,露出性感的身體,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媽無奈同意,她如果反對就反常了。小君搖搖晃晃地淌進江里,朝我們走來,我只能離開姨媽上岸,小君盯著我的下體,奇怪道:“噫,怎麼又硬了?”
我沒好氣,敷衍道:“看見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麼開心。※※※※※壽仙居的飯廳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裡面的廚房也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有慶典的時候,飯廳就擺上長桌,平時則摞上兩張大圓桌,每個圓桌足以坐下十五人,兩張圓桌就能坐下山莊里所有的人,整個飯廳可以摞下五張這樣的大圓桌,可以說,當時修建碧雲山莊時就未雨綢繆,將來就算美嬌娘們都生了一個孩子,飯廳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當然,如果每個美嬌娘都生三五個,那壽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今晚,我依然親自主勺,飯廳的圓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家常菜:老火骨頭湯,魚香肉絲,香辣土豆燒雞,油潑螺片,香辣蝦皮,蒜蓉醬牛肉,骨黃蟹,白灼蝦……兩張圓桌都已坐滿了人,連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來了,王鵲娉與王怡分別坐在姨媽的兩邊,姨媽則抱著小惜兒端坐主位,身後眾美環繞,大家有說有笑,其樂融融。身為家裡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勞,甘為孺子牛,把鍋碗瓢盆弄得咣當響,一點都不覺得累,更不覺得煩,相反,我心裡充滿了初為人父的幸福。俗話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燒菜水平本來就不錯的我,這幾天更是如有神助,廚藝突飛猛進,美嬌娘個個贊我‘一級棒’,姨媽和柏彥婷更誇我有特級大廚師的潛質,如果不從政,完全可以開家餐廳養家。我信以為真,完全沒有留意一眾美嬌娘在掩嘴竊笑,互遞眼色,見人數眾多,連何芙也要回來吃飯,我尋思著多添兩個菜,一一問清楚了美嬌娘們的口味偏好,我風風火火直奔廚房,再展廚藝。其實,一個好廚師還要有好幫手,我身邊就有三位美麗可愛的好幫手,一位是黃鸝,一位是杜鵑,還有一位就是梳著兩條羊角辮,身穿短裙,腳上汲拖鞋的李香君,準確的說,小君不是來幫忙的,她是來監工和試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須經過她的小嘴先品嘗,覺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廚房,擺上飯桌,這幾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廚藝高超,沒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鍋”我高興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開飯,小君卻意外地對最後一道菜提出批評:“這紅燒魚的味道差了點,重新做過。”
嗯?我趕緊跑來,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接過小君手中筷子,夾住一小丁魚肉,沾了點汁放進嘴裡品嘗,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來找茬的。”
小君猛搖兩條羊角辮,好鬥十足,兩隻迷人的大眼睛透著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錯,但還是差點。”
我冷冷問:“差哪了,咸了,淡了,焦了,嫩了,還是多出了兩條小辮子?”
黃鴯和杜鵑都聽出了味兒:“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臉色微變,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裝很認真的樣子:“我說不上來,反正跟媽媽做的紅燒魚相比,就是差點兒。”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我廚藝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媽相提並論,何況紅燒魚是姨媽的拿手絕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來挑事,我惱得牙痒痒的,摘下圍裙,搪起袖管:“喂……”
小君竟然不知危險迫近,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頭,囂張道:“喂什麼喂,重新做過,記得喔,兩張桌子,每桌兩盤,就是四盤紅燒魚。”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我可不敢笑,憑我周旋花叢的經驗來判斷,小君真的生氣了,原因無他,就是察覺我跟姨媽的關係曖昧,又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小君才焦慮,她很明顯是沖我來了,就是故意來找茬發泄不滿,我如果處理不好,今晚這頓飯有可能會不歡而散,甚至會引出連鎖反應,畢竟還有秋家姐妹,還有戴辛妮要說服,個個擊破是姨媽的策略,也與我不謀而合,所以,我萬萬不能惹惱小君,在這一點上,姨媽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沒有放低身子與小君溝通,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杜玲玲,唐伊琳,庄美琪那樣怕姨媽,也許是之前美嬌娘都沒反對,姨媽信心爆棚,對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視了。我是當事人,自然要彌補姨媽的過失,眼珠猛轉,我計上心頭,悄悄給上官姐妹使了個眼色,兩人機靈,馬上轉身離開廚房,還很知趣地關上了門。我來到小君身邊,打量兩眼她兩條嫩白美腿,柔聲道:“重新做幾盤紅燒魚就不必了,一來太浪費,對不起為我們捐軀的娘娘魚,何況冰箱里的娘娘魚也沒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覺得味道不好,我加點料汁上去,保證大家讚不絕口。”
小君的臉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啰嗦什麼。”
我摟住她香肩,很嚴肅說:“這種料汁液非常珍貴,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小君。”
“什麼東西?”
小君一臉茫然。我神秘道:“知道為啥媽煮的紅燒魚這麼好吃?”
小君遙遙頭,我低頭在她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小君勃然大怒,高舉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爛你的鼻子……”
話沒說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用力點了點頭:“哥親眼看到的。”
小君蹙緊秀眉:“好噁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噁心,煮過的東西都是乾淨的,做紅燒魚最關鍵就在魚汁,魚汁味道好,紅燒魚就好吃,哥向你保證,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准煮出來的紅燒產很好。”
“我不相信。”
小君還是搖頭,只是語氣不夠堅決,我暗暗好笑,給小君設了個圈套:“哥跟你打賭。”
小君眼珠一轉,上鉤了:“賭什麼?”
“隨你。”
我大方給小君下賭注,對我來說,無論賭什麼,我都是贏家,關鍵是小君也這樣認為,她假裝考慮一下,便開出了賭註:“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兒,你以後就不許幫媽媽洗澡。”
我差點沒笑出來,果然沒猜錯,小君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洗澡耿耿於懷,我也假裝猶豫:“這……好吧,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