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無綠純愛第二次改寫版 - 【第33章】統統都有安眠藥 (2/2)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髮,張開大嘴高聲開唱:“村裡有個姑娘叫小君,長得好看又水靈,一雙愛哭的大眼睛,動人又美麗。”

“哎呀,難聽死了!放開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發抖。

“哥以後常給你開演唱會,門票免了。”

我開始找尋那張會發出嗲嗲聲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滿腔的溫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揉著她的乳房、忘情地摟住她的身體,彷彿我和小君之間已經完全融合。單純的小君徹底敗在我的凌厲攻勢之下。只不過在純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樣敗得體無完膚。這是我和小君親嘴以來,她表現得最熱烈的一次,她甚至會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頭。我把小君抱進房間,猶如抱著情人上床,柔軟的大床上,我剝下了她的弔帶小背心。自始至終,我和小君的嘴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互相追逐、互相纏綿,品嘗口水帶來的甜蜜,也盡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一絲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棄小君的嘴唇,追逐著那一絲溢出的口水,舔食得乾乾淨淨,連小君的粉臉也不放過,最後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順勢而下,我的嘴唇滑過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繼而直達那鼓鼓的陰部。小君沒有絲毫阻攔,這更加鼓舞了我的進取精神,沒有一絲遲疑,我就對著小山丘似的陰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亂叫,她的小手用力揪著我的頭髮,雙腿也極力合攏。

“小君,給哥看看。”

我乞憐地望著小君。

“得寸進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脫你的褲子看看。”

我小心地徵詢。因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強悍;你越溫柔,她反而不知道怎麼應付,典型吃軟不吃硬。

“要求真多!討厭,看就看啦!但不許用嘴親,一點都不衛生。”

小君心軟了。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軟,只要我求她,她什麼東西都會給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親。”

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邊,屏住呼吸輕輕地拉下白色蕾絲內褲。天啊,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一個光滑白嫩的陰戶,這裡連一根毛都沒有,光禿禿宛如一頼剛從蒸籠里拿出來的饅頭,雪白的大饅頭。趁著鼻血還沒流出來,我激動得大叫:“小君,你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沒有說話,她極度害羞地閉上眼睛。緋紅的小臉上全是無盡的笑意,想必她對“白老虎”已有所了解。我掰開小君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還是把雙腿張開。面對這個奇妙的陰戶,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細觀察。也許是因為沒有陰毛,小君的陰穴看上去很秀氣,像嬰兒的陰戶一樣。光滑潔白的外表、飽滿的陰阜、嬌嫩的花蕾,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依附在陰阜上的兩片鮮紅嫩肉顯得嬌艷欲滴。布滿皺褶的肉瓣上呈現彎曲外翻,一片連一片,層疊依附,隱約有淡淡的雨露流動,煞是好看。唇瓣之間,是一條令我心跳加劇的裂谷,裂谷很淺、蜿蜒曲折,裂谷的盡頭,一層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哦,如此漂亮的陰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肉棒插入這個美麗的陰穴時會有什麼感覺。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睜開眼,小聲嚷嚷。我恨得牙痒痒的,這個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應嗎?我還沒有欣賞夠,如此勾人饞蟲的饅頭我能不咬上一口嗎?我拋棄了對小君的承諾,瘋狂地把臉埋進了小君的雙腿間。

“哎呀,別舔,那裡臟……”

焦急的叫喚中,小君下意識地用雙手遮擋陰部。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潔癖,她不知道處女的陰部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地方。我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為這片美麗的地方屬於我,整個小君都屬於我。我的舌頭穿過了小君的指間,深入香氣撲鼻的花瓣,探尋嬌嫩的花叢,吮吸花叢中可口的花蜜。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癢,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滾,正好翻轉身體,把她完美的小翹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過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看不見大饅頭,卻看到一個圓滿的月亮。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小君渾圓的臀肉,彎下腰對著那條芳香誘人的裂縫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兩隻枕頭被她胡亂摔打。她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滿月般的翹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擺動,讓我的舌頭無法準確地鑽入裂縫。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陰唇輕啜了兩口,趁小君渾身顫抖,我才得以把舌頭深入裂縫之內,用力吮吸了幾口。小君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水汁流淌出來。

“哇嗚……怎麼會這樣……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發出了勾魂奪魄的嗚咽。不像呻吟,有點像哭聲,勾魂奪魄的哭聲。

“已經尿出來了,笨蛋。”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嗚嗚……你又欺負我。”

小君又是一聲長長的嗚咽,如泣如訴。這聲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貪婪地舔弄著肉穴,同時也悄悄地脫下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肉棒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小翹臀下那條神秘的裂谷。箭已經在弦上,但我還是很猶豫,難道就這樣佔有自己的親表妹?我們有血緣,我們是親人,她願意嗎?姨媽同意嗎?這些問題我都沒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問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對。所以,我在等待好時機。小君的掙扎明顯孱弱,只有臀部的擺動稍顯劇烈。我能理解,一個處女很難從容地面對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愛撫。此時,她甚至會覺得難受噁心,所以我更加不能著急,就連舔弄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吮吸。漸漸地,小君連翹臀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夠翹,放貼著也和撅起一般。翹臀中間那兩片如花瓣的陰唇被我舔弄后,變得異常肥厚、妖艷,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向我的大肉棒發出邀請。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饅頭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龜頭上,已有一絲黏液滲出。都說愛人之間有心電感應,本來趴在床上背對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似的,突然觸電般地翻轉身體,看見我正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發出尖叫,白白嫩嫩的雙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別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雞雞。”

我從小君身上跨過,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氣勢不停彈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醜死啦。”

小君大聲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為我發現小君的指間露出一條縫隙,縫隙雖小,但我相信這條小縫隙,足以讓小君領略到什麼是男人。被我揭穿心思,小君顯得無地自容,乾脆再次轉身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又把可愛至極的小翹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認為,跟女人做愛的姿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進去就行,但如果我要與小君做愛,那麼我一定選擇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瘋狂,我能一邊抽插一邊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脈賁張。

“小君。”

我撲倒在小君的身上,壓住她嬌小的肉體,粗大的肉棒正好壓在了小君的翹臀上,小君明顯地顫抖一下。我雙手抓住兩團乳肉,一邊輕輕地揉搓,一邊循循引誘:“小君,摸一下大雞雞好不好?”

小君沒有說話,小腦袋在枕頭下猛搖。

“小君喜歡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歡小君摸大雞雞,我們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渾身解數上下其手,就是要說服小君。

“亂說,我最討厭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擇言,居然不小心說出了“奶”字,發覺不妥又趕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會她的反對,一邊輕輕地搓她乳頭,一邊弓起身體把堅硬的肉棒頂到翹臀間的小溝里。

“啊。”

小君輕叫一聲,開始擺動她的翹臀。我突然感覺很奇怪,她擺動得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亂動,而是有規律地轉圈。我大吃了一驚,心想這是暗示嗎?暗示我再進一步嗎?我決定尋求答案,肉棒沿著股溝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點,小君就顫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時,小君的身體發出一連串的抖動。我心臟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腦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臨戰狀態。此時的小君除了輕輕地擺動她的翹臀外就是顫抖,根本就沒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願意我把大肉棒插進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貼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後的試探。小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頭,估計也在天人交戰,與理智作鬥爭。但我已經沒有理智,此時我的慾望到達了頂點,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會毫不遲疑地把肉棒捅進小君的陰道。慾望的惡魔已經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義無反顧向前,何況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條讓男人銷魂的裂縫。

“哥……”

小君嗲嗲的聲音助長我的慾望,我的肉棒順勢而下,終於滑到凹陷處。粗大的龜頭抵住嬌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還不夠潤滑,但黏滑的液體開始湧出。我的龜頭輕輕地摩擦著小穴口,期望潤滑的液體再多一點,因為我很擔尤小君是否能夠承受我的大肉棒。需要女人的愛液豐沛一點,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親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陰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陰唇,不停地摩擦,雖然還沒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已經蓄勢待發。

“哥,有人敲門。”

小君柔聲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小君在騙我,但緊接著我真的聽到敲門聲。我暗暗叫苦,不會吧?老天這個時候安排一個人來敲門豈不是存心戲弄我嗎?“快去開門,一定是辛妮姐來了。”

小君柔聲道。雖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無奈嘆息迅速穿上褲子。我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開房門,我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約,一頭長發的樊約。幾天沒見樊約,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點激動,想不到這個可愛的女孩會主動來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間我仍然激動。

“快進來,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興奮地拉著樊約的手,她的手很熱。我注意到她蔥白的五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進去了,我是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辛妮姐……她……”

樊約一臉焦急。

“什麼?辛妮怎麼了?”

我的心臟猛地劇跳一下。

“我看見辛妮姐在公司門口,一邊哭一邊坐進朱總裁的車子。”

樊約有點喘。

“辛妮哭了?”

樊約的敘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誰我都不允許他欺負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樊約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電話給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這裡來,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約說話的時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小君從房間跑出來大聲問:“哥,你去哪裡?辛妮姐怎麼了?”

我看了樊約一眼,說道:“小樊,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說完我發瘋似的衝下樓,連等電梯的耐心都沒有。平時靠近海邊的道路上擠滿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計程車司機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顧路上行人眾多,風馳電掣地趕到海邊。站在海邊一排排別墅前,我向天發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獄。把人打入地獄是閻王做的事情,我此時此刻就像一個隨時要索人命的閻王。我要索的,當然是朱九同的命。來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給三個人打了電話。第一通當然是戴辛妮,電話很遺憾是關機;第二通我打給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說了五個字“我現在沒空”;第三通電話,我打給羅畢,向他詢問朱九同的住址。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別墅區里。這裡的風景不錯,天空蔚藍、海水湛藍,是一個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許,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朱九同與羅畢、杜大維不一樣,他對座駕不講究,平時坐的車子是一輛老式賓士,我一眼就看見這輛老掉牙的賓士車靜靜地停在別墅的車庫外。小時候我很調皮,無論捕蜻蜓、釣青蛙、下河抓魚還是登山爬樹都樣樣精通。二十年不爬樹了,可我的手腳依然靈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別墅外牆簡直易如反掌,加上沸騰的怒火,我三兩下就爬進別墅。別墅很漂亮,裝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別墅的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跳進房子。我看起來像個小偷,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是怒火讓我膽大包天。別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靜的別墅里我隱約聽到嚶嚶的哭泣聲,是女孩的哭泣聲!我追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的盡頭。那哭泣聲就來自一間緊閉的房間,我推了推房門,房門紋絲不動。沒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後退兩步運勁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氣,以左腿為軸心,猛然向前邁進一大步,抬起右腿奮力地向大門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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