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鵲娉嗔道:“那你還放不過我?”
我無言以對,只能加重抽插,王鵲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際,身邊的草地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嘀嘀嘀……”
王鵲娉一伸手,將手機拿在手裡:“衡竹打電話來了,你千萬別出聲。”
我趕緊放緩了抽插,直起身子,一邊揉著性感肉臀,一邊抽插,王鵲娉定了定神,接通電話:“喂,衡竹啊……不困,在江邊散步著,等會泡泡江水……喬若塵的傷勢穩定,山莊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麼想想又不讓我走了?”
我加快了抽插,王鵲娉支起上半身,一邊接聽手機,一邊回頭怒視我,示意我輕點,嘴上含糊不清地應付著:“嗯嗯……我跟中翰真沒什麼……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來照顧雨晴,都跟你說了好多遍,你還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離開山莊算了。”
我大驚,俯下身子,雙手握住兩隻玉乳一陣猛搓,王鵲娉扭頭過來,示意我別搗亂,我貼著她耳朵,小聲道:“你敢走,我殺了你,殺了雨晴,殺了煙晚。”
王鵲娉又急又氣,摁住手機的聽筒,告訴我不會走,我也笑嘻嘻地回應說,不捨得殺她們母女三人,王鵲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癢難耐,很想聽聽朱成普說些什麼,忍不住伸手奪下手機,摁下免提,又遞迴給王鵲娉,這樣一來,倒是聽到了朱成普的說話聲,不料,只聽了兩句,我便慾火焚身,用力抽插,還發出清脆撞擊聲。王鵲娉無奈,只能咬牙堅忍著:“嗯嗯嗯……衡竹,拜託你一天到晚別胡思亂想,我怎能跟中翰發生那層關係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們女婿,嗯嗯……”
“什麼人在旁邊。”
朱成普聽到了異樣,我心裡暗暗叫苦,沒想到“免提”是雙刃劍,我聽到對方的聲音,對方也輕易聽到我周圍發出的聲音。王鵲娉情急之下,用力推開我,翻身坐起,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問:“他怎麼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將王鵲娉推到,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開她雙腿,大肉棒瞬間插入,又滿滿佔據了陰道,王鵲娉掩了掩嘴,對著手機道:“他擔心我一個人泡江水,就來陪我,嗯嗯……”
“什麼聲音?”
感覺朱成普越發奇怪。王鵲娉忙解釋:“我讓中翰幫我捏捏腰,晚上練武,腰閃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奮之極,這時候不說話,不合情理,我放開膽子搶過手機,一邊抽插,一邊對著手機說:“爸,是我,媽說腰不舒服,我幫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謝謝你啊,中翰。”
王鵲娉猛踢我,我壞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繼續抽動:“不用謝,媽一個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著來了。”
王鵲娉緊張又焦急,幾次想掙紮起來,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著她的肉穴,她縱有武功,也綿軟無力。朱成普沉默一會,忽然小聲問:“你們已經在江里泡著了?”
“呃,是的。”
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鵲娉的乳頭,輕輕地搓了幾下,她微張小嘴,嬌喘不止,下體上迎,吞下巨物,強烈慾望下,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鵲娉身上穿什麼?”
朱成普問。我俯下身子,故意讓王鵲娉聽到她丈夫的問話,很顯然,朱成普越來越懷疑,他在追問細節,就是希望得出正確判斷,我看向王鵲娉,徵詢她意見,她對著我做出脫衣服的動作,我心領神會,馬上對著手機說:“媽什麼都沒穿。”
心裡頗為緊張,不知道朱成普是什麼反應。朱成普很平靜道:“你把電話給鵲娉。”
王鵲娉才接過電話,朱成普就有些著急,責怪王鵲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體統,王鵲娉自知理虧,卻也不肯認錯,反而據理力爭:“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樣,最好是不穿衣服,這裡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們不一樣啊。”
王鵲娉狡黠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
“哎。”
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說了,只能幹嘆氣。我接過手機,很認真道:“爸,你放心了,雖然媽不穿衣服,雖然媽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媽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會亂碰。”
朱成普一陣沉默,王鵲娉聽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擊,將她的肉穴插得愛液四濺,王鵲娉嬌喘一會,見朱成普不吭聲,又把手機奪回去:“衡竹,你聽到了嗎,人家中翰很規矩的,嗯嗯嗯……哎喲,哎喲。”
“怎麼回事?”
朱成普突然問。王鵲娉水汪汪的雙眼望著我,嬌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點,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點。”
我含吮著玉乳,大肉棒猛抽:“媽,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鵲娉毫無顧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沒什麼就掛了,明天再給我電話。”
朱成普急道:“不,不許掛電話,你光著身子很危險,只要我聽著,中翰這小子就不敢對你有企圖,鵲娉,他捏到哪了。”
王鵲娉雙腿盤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給他全看到了?”
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還問我的毛為何這麼長。”
王鵲娉目光迷離,渾身火燙嗎,跟朱成普說話都是喘著粗氣。朱成普吃驚道:“壞了,他連這些話也問得出口,鵲娉,你不要他捏了,趕快離開。”
我搶過手機,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我不會摸媽的陰毛,更不會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聲問:“你怎麼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來。”
我詭異一笑,將手機遞迴給王鵲娉,雙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風驟雨般抽插,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聲,有些聲音甚至是“砰砰砰”響。王鵲娉痛苦地扭動嬌軀,幾乎是對手機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懷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說了,要掛電話了。”
關掉手機,王鵲娉雙臂環抱著我的脖子,下體瘋狂迎合,我與她瘋狂接吻,瘋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邊充斥著淫蕩的氣息,我們把性器官摩擦到極致,滾滾而來麻癢襲遍了我全身,我不顧一切衝撞王鵲娉的下體,她沒有喊,只是咬著我的肩膀,用力咬著不鬆口,痙攣伴隨著陰道劇烈收縮,暖流狂噴,我怒吼一聲,將大肉棒頂在子宮口,也噴出了我濃烈慾望,一瞬間,我目眩神迷。還沉浸在王鵲娉綿綿的柔情之中,遠處傳來了鶴鳴,我突然打了一個激靈,觸電般跳起來:“糟了,姨媽來了,剛才那鳥叫,就是她發出的信號。”
王鵲娉嚇了一大跳,顧不上全身酥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上前攙扶幫她穿上睡衣,遞上手機,她春情猶濃,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這傢伙害死我了。”
說完,轉身飛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我擠出洗髮水塗滿頭髮,慌慌張張跳下江中抓洗,不一會,一條美人魚就游到我跟前,嘩啦啦的水聲響,美人魚站立,美乳晃蕩,輕輕一扭腰肢,緩緩朝我走來,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將性感的姨媽抱個滿懷,不料,姨媽一把推開我,遠眺坡頂問:“剛才那人是誰?”
我回頭,也望了望坡頂,搖頭裝傻:“沒人啊。”
姨媽冷笑:“膽子不小,敢睜眼說瞎話,是不是文燕那騷貨?”
我察言觀色,知道姨媽有所察覺,再否認下去只會自討苦吃,眼珠一轉,索性賴到柏彥婷身上:“她只是來問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縣,我說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沒有?”
姨媽沒好氣。
“再洗一遍。”
我急忙轉身上岸,又取來沐浴液塗滿下體,重新踏入江中,很認真,很細緻的清洗下體,姨媽瞪著鳳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畢,她走到我身邊,閃電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這麼認真,一定是心虛,好啊,你又幹了她,對不對?”
“哎喲,哎喲。”
我齜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媽越想越氣,瞪著我咬牙切齒:“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壽仙居里,一片靜悄悄。我在姨媽挾持下進入了她的卧室。碧雲山莊最奢華的地方當屬姨媽的卧室,每一件傢具都是最昂貴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最周到,光她卧室里的波斯地毯就價值幾百萬,聽說,中東的石油王子也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華的地毯,也無法匹配姨媽的雪肌,躺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姨媽媚眼如絲,雲發披散,渾身上下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肌膚不僅雪白,還滑嫩光澤,彈性十足,她身體正發生不可思議的蛻變,是“九龍甲”的功勞,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潤,但姨媽更傾向於是我精液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費哪怕一滴精水。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肉棒,上面布滿了姨媽的愛液,還有一些白漿,我柔聲問:“戴套子舒服嗎?”
“舒服。”
高潮還寫在美臉上,姨媽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沒戴套比呢。”
我又問。姨媽嫵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用大肉棒摩擦姨媽粉紅嬌嫩的穴口:“可我覺得這是犯罪,人為地隔離我親近媽媽的穴穴,我不舒服。”
姨媽嬌滴滴道:“你只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啦。”
“唉。”
我一聲長嘆:“我永遠都不會習慣戴套,因為我只在媽媽身上戴套,對其他女人我都真槍真刀,輕鬆自如,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對媽媽產生恐懼感,不願意跟媽媽做愛……”
姨媽臉色大變,鳳眼眨了眨,驚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層,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彎腰下去,將美艷之極的姨媽抱起,來到床邊,輕輕將她放下,乳白色的絲絨床單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願意在床上征服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