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無綠純愛第二次改寫版 - 【第171章】 (2/2)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爾會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雖然我每天要跟她們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數,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覺得舒服,我能金槍不倒。”

壞笑中,我彷彿看見魚兒正咬魚餌。

“怪不得煙晚說你身體很棒,會武功。”

王鵲娉又是一次很明顯的夾腿,她以為我看不見,誰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極致,獸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媽您說實話,我就是傳說中的青龍。”

我得意地靠在石頭上,仰天呼吸。

“青龍?青龍白虎的青龍?”

王鵲娉驚詫問。我呵呵直笑:“媽的學問高,一說就懂。”

王鵲娉道:“我也是聽說的。”

“您應該還聽說,女人能見著一次青龍是人生大幸。”

我拋出一個更邪惡的誘餌,因為只要知道青龍的女人都會對青龍抱有幻想,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驕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鵲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

王鵲娉有些結巴,以為黑暗能掩飾她的不安與羞澀,卻不知完全在我視線之下。一輪明月從厚厚的雲層爬出來,娘娘江兩岸瞬間灰濛濛一片,這讓王鵲娉不知所措,她驚訝我們之間的距離,但又不能叫我滾開,急忙用毛巾圍住上半身,收起了兩條長腿。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奔騰的九條真氣赫然出竅,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龍,我從水中站起,懶洋洋地舒展身體,愜意冉冉,全身無盡的意念,巨物不時凌空彈起,氣勢如虹。王鵲娉一聲驚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沒讓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緣分,過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獰笑,我藐視王鵲娉的羞澀,踩著冰涼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鵲娉走去,她驚恐地看著我,驚恐地看著昂首怒視的大青龍,碩大的龜頭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我意外發現盤曲的九條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莖身變得渾圓肥壯,像一根加粗的擀麵杖。

“啊,中翰,你……”

王鵲娉哆嗦著,大肉棒已遞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訴王鵲娉,她先是搖搖頭,又是點點頭,顫抖的玉臂從水中緩緩伸出,輕輕觸一下偉岸的大青龍,又縮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頭問。

“嗯。”

王鵲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我很熱。”

獰笑中,我蹲了下來,抓住王鵲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嬌軀,我瞬間坐到王鵲娉原來坐的地方,背靠著石頭,將王鵲娉抱在懷裡。

“幹什麼,你幹什麼?”

王鵲娉大驚,掙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蕩,我輕輕攬住她的柳腰,柔聲道:“靠在我身上,你會覺得暖和些。”

王鵲娉實事上已經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她就應該感覺到我身體炙熱,九條蛟龍仍在出竅,我全身懶洋洋,並沒使多大的勁,所以,我並不算“用強”王鵲娉掙扎了一會,終於躺倒在我懷裡,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別這樣,請你放尊重點。”

我低頭吻了吻王鵲娉的腦後濕發,溫柔道:“你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渾身溫暖,剛好能驅除你身上的寒氣,靠在我身上,你不僅覺得舒服,還會變得更美麗。”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變得文縐縐的,可能是對書香門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詩意都有了,浪漫與溫柔且並存,懷中的王鵲娉沒有再掙扎,她縮了縮脖子,輕聲道:“你太過分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又一次吻上王鵲娉的濕發,心知懷中的美人已心動,我趕緊收刮肚腸,拚命擠出點墨水:“蘭湯晚涼,鸞釵半妝,紅巾膩雪初香,擘蓮房賭雙……”

這是宋詞人李彭老寫的艷詞,雖艷,但精絕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擬成美人沐浴用的“蘭湯”王鵲娉如詞中那位有錢的美麗貴婦,貴婦洗澡,擦洗了“膩雪”般的乳房,又洗下體,掰開蓮房,求的是男根進入,比翼成雙。

“我不泡了。”

王鵲娉書香門第,哪會不明白我話語中暗含的調戲,她又羞又怒,撲騰撲騰著水花,欲要掙扎,我嬉笑道:“媽讀書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對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鵲娉怒嗔:”這詞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胡亂把詞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麼會對下一句?“我哈哈大笑,問道:“真奇怪了,媽認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說說。”

“你……”

王鵲娉大窘,雖然背靠著我,但我清晰地感覺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我雙臂圈緊她的柳腰,輕輕念道:“羅紈素璫,冰壺露床,月移花影西廂,數流螢過牆。”

念完,在王鵲娉的耳邊柔聲問:“這下一句是這樣么。”

王鵲娉雙臂抱胸,反問道:“那你說說,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麼?”

這首艷詞我讀大學時就能倒背如流,詞意當然清楚,馬上道:“很簡單啊,羅紈就是指精美的絲衣,素璫就是沒有穿肚兜,沒有穿內褲的含意,整句連起來,就是指這位美麗的貴婦洗澡后穿著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時光流逝溫暖的下體逐漸變冷,月亮都西斜了,貴婦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數著窗外的流螢飛過牆頭。”

“不是‘下體’變冷,是‘身體’變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壞。”

王鵲娉怒嗔。我壞笑著狡辯:“我怎麼壞了,明明這冰壺就是指女人的下體,絕不會是冰冷的茶壺,而且茶壺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會放在床上,有史據可查,古代女性的下體多以”壺“來形容,比如:玉壺,春壺,肉壺……”

“住嘴。”

王鵲娉嬌斥,又欲逃走,撲騰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調戲道:“媽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體有何稱謂?”

王鵲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裝傻問:“不是說要泡三個小時的嗎,現在才過半個小時。”

王鵲娉見掙脫不成,說也說不過我,不禁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態,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下身一挺,巨物從王鵲娉的雙腿間穿出,她扭動時緩緩落下,肉臀剛好坐到巨物上,嚇得她急忙閃開,雙臂抱胸,擰頭過來朝我怒視:“你到底想怎樣。”

我溫柔地凝視著王鵲娉,柔聲道:“靜靜地陪媽泡江水。”

王鵲娉避開我的目光,背轉身回去:“那你放開我,我一個人泡。”

我鬆開王鵲娉的柳腰,雙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無骨的玉背上:“這可不行,您肌膚嫩滑,剛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頭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壓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溫暖又舒服,你何樂不為。”

聲音緩柔,加上刻意弄出來的磁性男低音,王鵲娉竟然順勢靠回我的胸膛,嘴裡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怎麼能抱著我,何況我們衣服沒穿,萬一被人看見……”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安慰道:“不會有人來的,牧羊犬在一旁看著,有人來它會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覺到五十米之內有沒有人。”

王鵲娉冷冷問:“這麼說,你是鐵了心?”

我壞笑,嘴唇輕觸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鵲娉冷笑:“剛才你還承認自己不是君子。”

我輕輕地握住王鵲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適中:“對啊,君子尚且仰慕美麗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鵲娉在顫抖,我的手指活動的範圍在擴大,已經摸到了她的鎖骨,銷魂的時刻似乎來臨,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到了,就在這時,吸收完天地靈氣的九條真氣在我頭上張牙舞爪一番,緊接著如倦鳥歸巢般回歸我身體,迅速進入經脈,隱藏於骨骼之中,其中一條竄進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異地抖動,猛烈地上下拍打,將河水拍得嘩嘩響,也反拍到王鵲娉的下體,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區,因為大肉棒就在王鵲娉的雙腿間,她一聲驚呼,挪動肉臀,避開大肉棒。我壞笑:“它喜歡您。”

“李中翰……”

王鵲娉大羞。我渾身慾望高漲,九條真氣回歸,我全身是勁,小腹炙熱,很想發泄一通,見王鵲娉依舊抱著胸脯,我雙手齊出,將她的雙臂拉開,毛巾滑落,掉進江水裡,緩緩飄走,我柔聲道:“媽,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鵲娉嘗試著掙扎,可雙臂依舊給我輕鬆掰開,聳立的巨乳躍然而出,慘白的月色將這兩座乳肉蒙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乳暈有拇指頭般大小,微微上翹的乳頭是懸垂曲線的終點,動人之極,王鵲娉扭動雙肩掙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個‘膩雪’。”

我流著饞涎,目光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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