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勇敢,你先沖,救救我們吧,嘻嘻。”
唐伊琳整晚都沒有給我拋過一個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拋給杜玲玲,整晚都沒有給我拋過一個媚眼。杜玲玲當然能聽出唐伊琳的鼓動,但杜大美人並沒有惱怒。我心生好奇,站起來走到杜玲玲身後一看,原來杜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張聽牌,只要有一張打出來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來說,杜大美人糊牌的機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煙晚,唐伊琳都放棄了,杜大美人依然有強烈的糊牌慾望。我又矛盾了,換成我是杜玲玲,我也會博一把,這麼好的牌沒理由放棄。空氣壓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態與我差不多,轉了三圈過來,杜玲玲摸上一張牌,她竟然臉色大變,一聲驚呼:“這張三萬……應該不會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斷,這張牌並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杜大美人,因為戴大美人是贏家,杜大美人是輸家,她擰頭望向我的一瞬間,我微微點了點頭,臉帶微笑,以杜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這張‘三萬’,果然,猶豫再三,杜玲玲依然打出這張牌。牌桌很安靜,戴辛妮沒有糊牌,有驚無險,杜大美人咯咯嬌笑,而秋煙晚與唐伊琳瞪大眼睛,齊聲道:“這張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煙晚與唐伊琳都對杜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紛紛跟著打出‘三萬’,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歡黑色長筒,還是喜歡黑色弔帶?”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問話,杜玲玲的雙眼都快滴出水來,美得令人心顫,很久沒見到她盤起的秀髮意外地夾上一支紅色的髮夾,欣長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我很衝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熱情,只能傻笑:“你們穿什麼我都喜歡,什麼顏色我都喜歡。”
“糊了。”
戴辛妮翻開最後一張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國,我回神過來,只見戴辛妮興奮得手舞足蹈,而杜大美人臉色蒼白,因為是她丟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卻正中戴辛妮下懷,真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暗暗讚賞戴辛妮,她並沒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萬也是很可觀的數目。
“啊。”
杜玲玲凄涼尖叫,我搖頭嘆息,報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剛才我幫杜玲玲堅持,卻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剛才她放棄,也不至於點炮,我後悔不迭。
“老公,你來一下,我坐你大腿。”
杜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卻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過去老實坐下,杜玲玲一撅屁股,輕飄飄落坐在我的雙腿上,眾美驚愕,紛紛側目,杜玲玲環視了一圈,怒道:“你們看什麼,規矩里又沒有規定不許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眾美默然,確實沒有這一條,何況杜大美人剛才點炮賠了六十萬,大家更不好責怪,摁下電動洗牌鍵,又一輪重新開始。
“呵呵,呵呵。”
我尷尬不已,傻笑多了,連臉部都有點發酸。
“老公,抱緊點,別讓我摔下來喔。”
杜玲玲一邊打牌,一邊叮囑,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壓在我的褲襠上,遺忘的慾望瞬間復甦,襠部急劇隆起,只穿長裙的杜大美人肯定能感覺到。今晚,秋煙晚與戴辛妮走精緻的端莊路線,而唐伊琳和杜玲玲則走清純長裙路線,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這張?”
杜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溫軟如玉。
“我不能說,你自己做決定,沉穩一點。”
我心驚膽戰地看了另外三個大美人的臉色,沒有懸念,都黑成鍋底似的。
“哦。”
杜玲玲識趣,自己考慮出牌,沒想到,本來一手爛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轉眼就聽牌,又一圈摸牌,杜玲玲的的右手高高舉起,優美一甩,嬌滴滴道:“自摸。”
“哇。”
眾美人驚呼,杜玲玲笑得前俯後仰。真邪門了,難道我就有這麼大旺氣?洗牌再來,杜玲玲氣勢如虹,又連續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杜大美人狂贏了一百二十萬,樂得她眼淚都流出來,這下,唐伊琳不幹了:“中翰,過來。”
“喂。”
杜玲玲當然不依,唐伊琳冷冷道:“幹什麼,難道中翰是你一個人的?”
杜玲玲欲要發飆,秋煙晚,戴辛妮一同幫腔,杜玲玲一嘴難敵三唇,灰溜溜地找我當救兵,我真是欲哭無淚,盡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個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現在是伊琳,等會是煙晚。”
總算合情合理,眾美默許,我移步到唐伊琳位置,老老實實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來,唐大美人第一把就來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伊琳興奮地扭轉柳腰,親了我一口。接下來,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伊琳發威,她接連糊兩把,四把贏了三把,當然滿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煙晚迫不及待,如今輸得最多就是她,幾乎一家輸三家,還剩半小時,時間不多,要翻盤不容易,好笑的是,贏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時間的無賴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鐘上上洗手間,喝喝水,也有小贏的杜玲玲,唐伊琳紛紛同意,氣得秋煙晚咬牙切齒。我在旁邊好生安慰,秋煙晚眼珠一轉,興沖沖地跑上樓,這裡是她的地頭,大家也沒在意,不一會,秋煙晚從樓上跑了下來,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會要坐中翰的大腿,褲子太緊了,有點不舒服,就換了一條短裙。”
秋煙晚嫵媚道。眾美人雖然驚愕,但穿短裙打麻將又沒有違反規則,只是她們一時間想不透一向端莊的秋煙晚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難道真的是褲子太緊了嗎?連我也懷疑。
“放心啊,我沒穿紅內褲,不信,你們瞧瞧。”
秋煙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絲小內褲,眾美群起攻之,說秋煙晚目的不純。秋煙晚辯又辯不過,反正沒違反規矩,也懶得爭論,摁下自動洗牌鍵,重新開始。因為只剩下二十多分鐘了,大家頗為緊張,都全神貫注,打得有點慢,秋煙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運氣千萬別到這裡就消失了哦,每個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輸慘了喔。”
我呵呵乾笑,既不能說不會,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雙眉緊鎖,忽然,我感覺到了什麼,秋煙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襠部,準確地說,是用她兩腿中間地帶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於秋煙晚只穿短裙,她幾乎直接用陰部摩擦我的下體,想起她的黑色蕾絲小內褲,我一下子就硬到極點,反過來摩擦她的陰部,互相摩擦了十幾秒鐘,慾望陡然暴漲。這時,秋煙晚做出了一個細微的動作,她拿著牌假裝思考,手肘壓在牌桌上,微微撐起了身體,屁股離開了我的襠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秋煙晚悄悄用另外一隻手擰了一下我的膝蓋,我馬上會意,暗暗驚喜,手上一托秋煙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褲襠拉鏈,掏出了腫脹的巨物。
“喂,煙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沒有,提醒你喔,老規矩,十一點半結束喔。”
杜玲玲是急性子,且沒贏多少,估計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煙晚快點。秋煙晚緩緩打出一張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內褲,大龜頭正候著,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龜頭,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煙晚情不自禁發出一道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