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哥,你水性好,緊跟著哥哥,哥哥能看見路。”
我拍了拍小君摟在我脖子的手臂,叮囑她,給她信心。
“嗯。”
小君鬆開了我脖子。那一剎那,我有失去一切的感覺,急忙抓住小君的手,大聲喊:“好,深呼吸,再呼吸,一,二,三,走……”
喊完最後一個字,我和小君潛入了水裡,漫無目的地遊走,小君並不能目視,只能不停地觸碰我的身體,感覺我的方向,我很擔心小君走失,可眼下已無法顧及了,我只能義無反顧往前游,一直游,左邊被阻隔,我迅速調整方向,繼續游,忽然發現身體沒有被觸碰,我大駭,轉身發現小君游往另一邊,我急忙游過去,抓住她的內衣,重新帶著她往前游,我專門找水深的地方游,漸漸地,我發現水質清澈了許多,不像剛才這麼多淤泥,興奮之情油然而起,抓了抓小君,加快了前進的速度。小君依然能跟上,我加快,她也能加快,水勢越來越寬,我激動得要去抓小君,不料她突然停止了遊動,我大駭,急忙往回遊到小君身邊,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嘴,我知道,小君缺氧了,人缺氧后就會失去意識,我呼吸著,把我肺里的空氣度入小君的身體,她看著我,眨動眼睛,我知道她並不能看見我,但她的眼神充滿無限的留戀。不一會,她的身體重新靈活,我松她的嘴,拉著她重新遊動,看見她輕鬆跟上我的速度,我心頭極度寬慰。
“嗚嗚,嗚嗚。”
我被小君超越了,她抱住我的胳膊亂拽,耳邊是她嗚嗚叫,我朝她看去,發現她朝身側不遠地方亂指,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天啊,是光線,是他媽的光線,我腦袋一陣轟鳴,抱住小君,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將肺里空氣又度過去,小君搖搖頭,雙手亂舞。我剛鬆開小君的嘴,她指著我身後,拚命揮舞手臂。是怪物?是危險,我駭然回頭,卻發現不是什麼怪物,也不是什麼危險,而是一隻香爐,一隻足足有三米長的香爐,香爐背後似乎還有什麼,光線極其微弱,我的憋氣已經到了極致,不敢再有半點停留,轉身與小君一起朝光線處上浮,真難以置信,我們彷彿從海底上浮,這深度至少也有二十米,而且上來的空間逐漸變窄,這是一個僅能三四個人通過的洞穴。終於,我和小君一下子衝出了水面。
“呼,呼呼”我和小君拚命地呼吸,拚命的喘氣,片刻,我們再次瘋狂擁抱在一起,小君咬我,然後問我痛不痛,我說痛,她才開始大哭,說是真的,一切是真的。是啊,我激動得眼淚狂飆,難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又活過來了,我沒有失去小君。
“這是哪?”
小君睜開眼睛,怯怯地觀察四周,我幡然醒悟,急忙將小君推離水面,我自己也跟著躍出水面,左右一看,發現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大水潭,潭裡的水異常清澈,周圍樹木參天,林葉茂盛,再一細想,猛然抬頭,發現這個地方就是竹林后的懸崖下。當初,我失足落下懸崖,被毒蛇咬了一口,最後與姨媽一起墜落的地方就是這個大水潭。
“哥,這是哪?”
小君驚恐地看著四周,本來她就驚魂未定,如今身處幽深的地方,她當然害怕。
“哥來過這地方,這裡是我們山莊后的懸崖下,哥知道怎麼走,你放心。”
我咧嘴一笑,將小君凌空抱起,根據記憶順著大水潭溢出的水流而形成的小溪行走,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我走得不快,因為我要盡量避開有荊棘的地方,我不能讓荊棘刮傷小君嬌嫩的肌膚,走了約莫兩個小時,我們終於走出小溪,看到了蜿蜒的娘娘江,真神奇,我和小君是在下游的大黑石處陷落,如今卻是在上游出現,大黑石與大水潭相隔的直線距離少說也有幾公里。趕緊報平安吧,消失了幾個小時,一定把姨媽和美嬌娘們嚇壞了。果然不出所料,遠遠地就看見美嬌娘們聚在江邊哭泣,江面有衝鋒舟,很多武警圍在江邊,還有人潛入水中。我抱著小君走過去,不知誰喊:“你們看……是中翰和小君……”
尖叫四起,歡聲雷動,娘娘江兩岸驚起了飛鳥。德祿居大客廳的茶几上,一碗熱薑湯,一杯紅酒。小君喝熱薑湯,我喝紅酒。庄美琪仔細檢查了幾遍小君的身體,除了後腦腫起一個小包外,她多一點傷都沒有。而我,除了腳底腳面有稍微嚴重的擦傷外,也無大礙。一位武警團級軍官聽了我細細訴說后,嘖嘖稱奇,很快得出結論,說娘娘江下有暗河。姨媽隨即頒布嚴厲命令,嚴禁美嬌娘單獨泡江水,嚴禁游到江心。美嬌娘們都臉色蒼白點頭答應。好言多謝了武警軍官,姨媽吩咐郭泳嫻拿一包裹交給武警軍官,這武警軍官堅絕不收,姨媽板起臉:“這是命令,曾師長說過今天一切行動要聽從我指揮。”
武警軍官憨笑,無奈收下包裹,跟我們告別時,武警軍官給姨媽敬了一個軍禮,姨媽微笑頷首,親自送武警軍官到門口,周支農突然闖進來,在姨媽面前低語幾句,姨媽一怔,隨著周支農匆匆離去。一眾美嬌娘再次圍上來,你一句,我一句地詢問我和小君死裡逃生的經過,我自然口若懸河,唾沫橫飛,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聽得諸位美嬌娘花容色變,驚呼連連,都說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慰她們不需害怕,回過頭囑咐嚴笛給美嬌娘都定製既美觀,又實用的救生衣。嚴笛與眾美嬌娘自然滿心歡喜,一個勁地誇我體貼細心,沉著冷靜,英勇蓋世,舉世無雙,我哈哈大笑,一掃驚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讓他們休息吧。”
楚蕙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沒異議。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對不起,讓你們又一次擔心了。”
楚蕙翻翻眼,示意卷卧在我懷中的小君,我低頭一看,小君已經昏昏欲睡,我啞然失笑,與眾美嬌娘一一揮手告別,彎腰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樓,唐伊琳早已將一個房間收拾乾淨,還開好了暖氣,我放下小君剛想離去,小君揪住我的睡衣,低聲呢喃:“不要離開我。”
我愛憐道:“哥尿急,去小個便就回來。”
小君這才鬆開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來,發現小君睜著大眼睛,我小聲問:“怎麼還不睡啊?”
“我想做愛。”
小君嗲嗲說。我忍住笑,脫光衣服,也脫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溫柔地舔吮小嫩穴一會,隨即插入,小君桃臉粉腮,羞羞道:“哥,我們在樹根下的時候,我就想跟你做愛,一邊做愛,一邊等死。”
我若有所思,輕輕頷首:“這是名副其實的欲仙欲死。”
“咯咯。”
小君嬌笑,將粉雕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邊,嗲嗲道:“用力點嘛。”
我當然用力,我還很用心,因為我知道,做愛是最佳的壓驚良藥,不要說是小君,即便是我這個經歷幾次生死的人回憶起剛才死裡逃生的一幕,仍心有餘悸。尿尿過三次后,小君帶著一臉純真酣然入睡,我卻一點倦意都沒有,腦子裡想著最後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見到的那隻巨大香爐,很奇怪,香爐又怎麼會在水底?這隻巨大的香爐供奉的是人,還是神?篤篤,兩聲很輕的敲門。我輕輕搬開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床,躡手躡腳去開門,原來是唐伊琳,她朝屋內張望了兩下,小聲道:“媽找你。”
我吻了一下唐伊琳,示意她進去睡在小君身邊,唐伊琳會意,溫柔點頭。我走出屋子,來到二樓的小客廳,姨媽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媽。”
我拖著傷腳蹣跚來到姨媽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間溫柔如水,問了問小君的情況,直奔話題:“周支農找到兩位地址專家,發現岸邊那塊大黑石是隕石。”
“什麼?”
我大驚,姨媽道:“價值無可估量,兩位地質專家說幾百億都不止。”
我沒了主意:“那……媽的意思。”
姨媽沉吟一會,鳳目里閃過一絲狠勁:“為防止消息泄露,我讓周支農扣留了兩位地質專家。”
我莫名感到心驚肉跳,很堅定道:“不能殺。”
“我沒說要殺。”
姨媽冷笑。
“你想殺。”
我逼視著姨媽,她避開我的眼神,淡淡道:“消息一旦傳出去,這裡就會變成了旅遊景點,說不準有人為了發財,會沿著江岸搜尋隕石,挖個天翻地覆。”
姨媽的話不無道理,我抓抓腦門,無奈嘆息:“如果真這樣,這裡將變成一場生態災難,不過,這塊大黑石對我們是禍害,想辦法移走它。剛才對著武警我沒說實話,實際上這塊大黑石才是讓我深陷危難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內息不亂,內勁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於到鬼門關走一回。”
“嗯。”
姨媽微微點頭。我思索了片刻,建議道:“能不能動用關係,將發現隕石列為國家機密,用國家法律嚴令兩位地質學家閉嘴。”
姨媽兩眼一亮,大為欣喜:“這辦法能行,如此大個的隕石,全世界罕見,列為國家機密不為過,我跟屠夢嵐,柏文燕商量一下。”
我鬆了一口氣,調侃道:“這麼漂亮的媽媽,怎能心狠手辣。”
姨媽瞪來一眼:“哼,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說完站起來,扭動肥美的大屁股揚長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動得非常好看,我不由得幻想姨媽穿上黑色絲襪在電影院,地鐵,公車,醫院……各種地方跟我做愛。天啊,我怎能這樣猥瑣,趕緊盤腿坐在沙發上默念三十六字訣,運氣“九龍甲”,將體內的九條真氣釋放出來,一縷陽光射進小客廳里,九條真龍異常桀驁,時而若蛟盤踞,時而翱翔翻飛,一時間好不熱鬧,記憶中,我第一次在陽光最充足的時候運起內功,釋放九龍,看它們龍鳴厲吼,張牙舞爪,我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雙目如電,隱約聽到隔壁幾間房外的低語聲。
“伊琳姐姐,我喜歡你舔我屁眼眼。”
“為什麼不叫你表哥舔。”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說去,就說小君很喜歡被人舔屁眼眼。”
“嗚嗚,不能說,不能說,你一說,他就覺得我不夠純情,他會覺得我很放蕩了。”
“好可愛,就算我說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舔你屁眼眼,他也不會覺得你放蕩。”
“還是不要說,他現在舔我腳就夠。”
“小君,我不怕跟你說,你是伊琳姐姐見過最騷的女人,昨天我認為你媽媽是最騷的女人,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騷貨,嘻嘻。”
“人家才不騷,喔,伊琳姐姐,你舌頭再舔深一點,有點癢。”
“你承認是大騷貨我就舔。”
“哎呀……人家是大騷貨啦,快舔快舔。”
“沒說清楚是誰。”
“小君是大騷貨……”
我越聽越清晰,渾身血液沸騰,九龍歸體,天地合一,我推開窗戶,迎風呼吸,倏然終身躍出窗外,很輕鬆,再躍窗子,很隨意,反覆兩次,我一聲悶喝,騰空而起,身輕如燕,竟然能輕鬆躍上了別墅樓頂,在樓頂上健步如飛,什麼是飛檐走壁?我想,這就是了,我的神啊,多歷經了一次生死,我的功力有了驚人的提高,我猜想一定是在危難之中我將體內最強的潛力給激發了。是最強了嗎,我還能更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