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愈加好奇:“吳奶奶,這個大阿哥是誰?”
吳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兒子,年紀比我還大三歲,他生性懶散,不喜歡上班,藥廠招工那會,我堂叔逼他去進廠子,哪知我大阿哥連夜就離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後來回來過,待沒多長時間又走,最近見著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將他爹的墳遷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唉!”
嘆了一口氣,吳奶奶接著急問:“李總裁,能……能帶我去見他么?”
原來大阿哥是吳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婦約好時間,地點,我去接吳奶奶一起去看他。”
吳奶奶欣喜不已:“謝謝李總裁。”
我見江邊風大,又見吳奶奶一身邋遢,心想著先讓她到壽仙居里洗個澡休息,於是蹲下,背對著吳奶奶的雙膝間,道:“吳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裡坐坐。”
哪知吳奶奶連連擺手,死活不願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這跟李總裁說說話就很榮幸,李總裁啊,你昏迷的時候,我每隔半月都會來這裡一趟,遠遠地看著五福香堂,那時候眼睛沒瞎,我見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氣派,有點像皇宮,現在終於建成了,我好高興,呵呵。”
我大聲道:“吳奶奶,我帶您醫治眼睛,花多少錢都沒問題。”
吳奶奶搖頭笑道:“謝過李總裁,我都這麼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費事了,將來我死了,心裡沒什麼牽挂的,只求李總裁關照一下小風。”
“我一定會,我會把小風當成我的兄弟一樣看待,吳奶奶,您長命百歲,多吃娘娘魚,我的孩子快生了,這可少不得吳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吳奶奶的身體本來一直不錯,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風突然失蹤才對她產生了巨大的打擊,萬念俱灰時很容易喪失生活意志,這會小風找回,我也蘇醒,我就要想辦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無疑是最引起老人興奮的東西。果然,吳奶奶聽我這麼說,興奮猛點頭:“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賴臉地活下去,要等李總裁的孩子生下來。”
我哈哈大笑,與吳奶奶熱烈攀談起來,正說到結婚的事情,嚴笛忽然飛奔而來:“中翰……攝影師來了,快上去拍照。”
她第一次見到吳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誰?”
吳奶奶呵呵直笑,我嚴肅道:“嚴笛,等會送這位吳奶奶到第一人民醫院,找陶陶護士長,讓她安排吳奶奶住院,住特護病房,請最好的眼科大夫給吳奶奶治眼睛,無論花多少錢。”
嚴笛微微驚詫,吳奶奶急搖手:“李總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吳奶奶的雙手,語氣充滿了真摯:“吳奶奶,這次我可不聽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風當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療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為我哭瞎的,您不讓我盡一份心意,我一輩子過意不去。”
這話既是對吳奶奶說,也是告訴嚴笛我與吳奶奶的關係。吳奶奶一聽,囁嚅半天才說:“那,那我回家拿點衣服。”
我笑道:“吳奶奶,你別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進了醫院要穿醫院的衣服,裡面全天開著暖氣,不用擔心挨冷,我會安排我公司的員工接小風的爸爸媽媽去醫院,您就安心治療眼睛。”
吳奶奶難為情道:“這多不好意思。”
我朝嚴笛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大步上前,乾淨利落地將吳奶奶拉上後背:“奶奶,摟緊我。”
吳奶奶想拒絕已來不及,嚴迪的身手僅次於姨媽,背個老人簡直是小菜一碟,吳奶奶大讚:“這姑娘真有勁,叫嚴笛是吧。”
我朝嚴笛擠擠眼,笑道:“不錯,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類似於皇宮裡的大內總管,她也是我媳婦。”
嚴笛聽了,一抹紅雲飄上臉頰,吳奶奶卻大吃一驚:“什麼?這使不得,使不得,李總裁,快讓你媳婦放我下來……”
“哈哈。”
我大笑,趕緊催促嚴笛送吳奶奶去醫院。拍結婚照本來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沒想到成了美嬌娘們的節日,剛拍完結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嬌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攝影師拍風光照,碧雲山莊景色宜人,風光秀麗,碧雲山莊里每一幢別墅都極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燈小徑,草坪圍欄,都別具匠心,美輪美奐。可以說碧雲山莊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處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剛進駐碧雲山莊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濃烈,恨不得在每個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莊里除了郭泳嫻,章言言,嚴笛三人外出,其餘的人全待在山莊里沒有出去,這會就算輪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攝影師手忙腳亂,叫苦不迭,不過,看在有豐厚報酬以及一個個美人搶眼的份上,三位攝影師倒也任勞任怨,任憑美嬌娘的使喚。我無聊之極,本想早早離開山莊,又怕山莊只剩下姨媽一個人難兼顧照看美嬌娘,等到周支農趕來山莊,我才放心駕車離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農告訴我趙紅玉已坐最早的國際航班離開,同行的竟然還有黃雅千。我不勝傷感,值得安慰的是趙紅玉收下了那五百萬支票。女人拿了男人的東西就意味著這個女人至少會一直惦記著你,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不管是懷念還是討厭。何芙拿了我七億,她會惦記我么?我壞笑,悄悄地噴上了男士香水。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鯽,一輛水銀灰寶馬750i橫停在路口,幾乎把路口給堵住,很多人不滿,路人不滿,附近的居民小販更不滿,但沒有敢碰一下車子,因為我的車牌是紅色的武警車牌,這種車牌象徵著權利。
“你不該把車停在路口。”
柏彥婷雙臂撐著窗沿,透過窗玻璃遙望著我的寶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輕輕扭動著屁股,豐滿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顯的掌印,這是剛剛拍下的掌印,我多麼殘忍,竟然對這麼美麗的屁股下狠手,我還兇狠地將黝黑猙獰的大肉棒捅進一口潔白得晶瑩剔透的陰戶中,裂縫被刺破,唇瓣殷紅,分泌很充分。我故意拉開窗帘,讓陽光照射到一雙飽滿渾圓的大奶子上,我一搓著大奶子,一邊抽動:“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擁擠,我只能把車停在那裡,我以為柏阿姨有很多東西要搬走,車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彥婷夾了夾雙腿又分開,緊窄的蜜穴深處正有規律地吮吸著大龜頭:“沒有任何東西值得我搬走,這裡的每一件物事都讓我記憶起悲慘的命運,你不是帶走我,而是帶我脫離苦海,我昨天就說過,我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
“可你對這裡仍然有感情。”
我親吻柏彥婷雪肩,她身體沒有一絲臃腫,只是細膩的肌膚少了點膚色,這是營養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憐惜,抽插的大肉棒變得溫柔起來,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靜靜地停留在蜜穴里,讓柏彥婷感受我的強大,也讓她喘口氣說說話,她嘴上說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濃濃的留戀。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
柏彥婷幽幽輕嘆,伸手將窗帘拉合過來,五摟的窗戶並不高,樓下的行人只要抬頭,就一定看見她的裸體,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愛。我粗魯地再次將窗帘扯開,滾燙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渾厚有勁,發出噗噗聲。柏彥婷在顫抖,細膩的肌膚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粉紅的淫肉還能翻卷,這是陰道緊窄的緣故。我密集地撞擊柏彥婷的屁股:“我愛上了你,白虎對青龍有致命的吸引力。”
“嗯嗯嗯……中翰……我也愛你。”
我嘶聲問:“喜歡我這樣干你么?”
“喜歡。”
“舒服嗎?”
“很舒服。”
……路口的修鞋匠姓譚,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譚師傅,柏彥婷告訴我,這個譚師傅不僅是修鞋匠,還是柏彥婷所住那房子的房東,這大大出乎我意外。
“譚師傅,我要告辭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記得去拿,屋裡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扔。”
柏彥婷平靜地將一條鑰匙放在譚師傅面前的織補機旁。譚師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頭看向柏彥婷,一瞬間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這才知道這個譚師傅整整二十年沒有要過柏彥婷一分錢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來看看,就算你不喜歡這裡的人,也可以偶爾回來嘗嘗這裡的小吃,我記得你最愛吃鄧姐包的粽子。”
譚師傅顫抖著站起來,一雙邋遢的手緊緊拽住髒兮兮的褪色藍圍裙。柏彥婷淡淡道:“其實,我不愛吃粽子,粽子有豬肉,我不吃肉,我只是悶得慌,想找人說說話,所以才借故說鄧姐的粽子好吃。”
譚師傅顯然吃驚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彥婷說不話來,柏彥婷微微一笑,柔聲道:“鄧姐人不錯,跟你很般配,又是單身,你主動點,把鄧姐娶了,我房間里有很多衣裳,鄧姐都喜歡,我房間的布置,鄧姐也喜歡,不如就拿來做新房。”
譚師傅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晚上就去跟鄧姐說說,她願意,我明兒就娶了她,用你那間房子……做新房。”
柏彥婷笑得格外的燦爛:“我祝福你們,再見了譚師傅,替我跟鄧姐問聲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會怪我不辭而別。”
“再見,彥婷。”
譚師傅的眼淚落了下來,看得出他是多麼喜歡柏彥婷,但人與人之間不僅講緣,還要講份,有緣無份甚至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憑良心說,譚師傅替柏彥婷補鞋都是榮幸了,雖然柏彥婷克夫邪氣,但她骨子裡就是一隻鳳鳥,一隻遭到厄運的鳳鳥,鳳鳥的命運再差,也比麻雀,鸕鶿高貴得多。我殷勤地為柏彥婷拉開車門,譚師傅結結巴巴地恭維道:“彥婷,這小夥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錯。”
眼光看向我,已沒有了第一次見我時的那種拒人千里,我朝譚師傅微笑,他感動了我。柏彥婷鑽進車裡,搖下車窗,微微揚聲道:“他是我男人。”
我嚇了一大跳,真擔心這位譚師傅抓起割鞋用的銼刀跟我拚命,幸好他沒這個膽量,老實人都是安守本分,換成我,二十前就霸佔了柏彥婷,管她什麼白虎黑虎,上了再說,不是有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從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別墅區並不算遠,何況我走環城快道,二十分鐘疾馳,我來到了郭泳嫻與王怡曾經住過的天苑別墅。柏彥婷很平靜地跟隨在我身後,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異樣,就像跟隨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樣。我心意已決,用天苑別墅藏住柏彥婷,用藏‘嬌’來形容都不為過,在我心中,柏彥婷是我的女人勝過是何芙的母親,可城東的地段太偏遠了些,幸虧王怡的車子在,就不知柏彥婷會不會開車。在別墅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我找到了兩把鑰匙,一把是房門鑰匙,一把是車庫鑰匙,打開車庫,一輛幾乎嶄新的銀灰色奧迪靜靜地停放著,我在想,這輛奧迪最適合柏彥婷不過了。
“柏阿姨,你會開車嗎?”
我笑眯眯地看著柏彥婷。
“嗯。”
柏彥婷像只小鳥般溫順。
“對這裡的環境滿意嗎?”
關上車庫,我牽起了柏彥婷的冰涼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歲女人的手,倒像唐伊琳的手:“嗯。”
柏彥婷靦腆地頷首,與我手拉手來到別墅門前,打開門,我將屋子的暖氣全打開,殷勤地為柏彥婷脫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領上二樓,逐一參觀二樓的各個房間,又將暖氣一一開啟,冰涼的小手有了暖意,我發現柏彥婷一直在看著我笑,我有點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處清凈,我擔心柏阿姨不習慣。”
來到主卧,我拉開了窗帘,柏彥婷依偎過來,柔柔道:“習慣。”
我笑道:“柏阿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儘管提出來。”
柏彥婷幽幽道:“我沒有不滿意,別人有。”
我一愣,問:“誰?”
柏彥婷踱離我身邊,黑色高跟長靴輕輕地敲著木地板,走到床邊,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搖一晃著朝我拋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滿意,你帶走了他們的幻想。”
我猛點頭:“他們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柏彥婷意味深長道:“所以,你千萬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麼都沒有了,無路可退。”
我走過去,撲通跪下來,抓兩隻已變溫暖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柏彥婷臉紅如霞,玉指輕輕撫弄我嘴唇,我張開嘴,喊住手指,溫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讓我有了做女人的尊嚴……你讓我有了被寵愛的感覺……你還讓我有了做愛的樂趣。”
我猛地站起來,衝動道:“那我們再做。”
柏彥婷仰起脖子,嬌羞著頷首,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動作是那麼自然,她的腰是那麼柔軟,這證明我們都彼此喜歡對方,我們之間沒有年代的隔閡。我丰神俊朗,她風情萬種,我只用一個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紅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緩緩倒在柔軟的床上,噴有香水的身體壓住同樣飄香的嬌軀。
“唔唔……”
熱吻留余香,我顧不上滿臉的余香,發瘋般地為柏彥婷剝去毛衣,長靴,她平靜地打量四周,小聲問:“這裡曾經有女人住過,是你的女人吧。”
“對,她叫王怡,快生了。”
我老實回答,對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誠比甜言蜜語更有殺傷力,我扔掉脫下的衣服,掰開兩條柔軟玉腿,俯下去,將雪白得有些晶瑩的肉穴含在了嘴裡,腥臊清揚,黏滑可口,她的私處與別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嗯,你要結婚了,阿姨恭喜你。”
柏彥婷還能鎮靜,我在咬她的陰唇了,她還能無動於衷,可我發現她在顫抖,她的隱忍到了極限,隨時會爆發,我爬上了她的肉體,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處。
“幫我生一個?”
我問得很邪惡。柏彥婷笑得風情萬種,嗔道:“你敢射進來,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為然,輕柔指間中的褐紅色乳頭:“我以後會經常射進去,我要看看海龍王與白虎煞的孩子是什麼樣子。”
柏彥婷吃吃笑問:“你就不怕小芙生氣?”
“你是她媽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握住大肉棒,將大龜頭輕輕摩擦穴口,試著插一點進去又拔出來,逗得柏彥婷滿臉漲紅,她迷離了,媚眼如絲,微微張開雙腿夾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聲音催促:“插進來呀。”
我狠狠地捅進去,瘋狂地抽插,柏彥婷弓起身子,摟緊我,拚命地迎合,四濺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經睡過的大床上,床單是龍鳳圖案,似乎在暗示我與柏彥婷龍飛鳳舞,纏綿比翼,她的肌膚越來越粉紅,迷人的魚尾紋里滲出了淚水,是幸福的淚水么,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媽愛你。”
“滴滴滴滴……”
非常時期,我的手機響個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彥婷第一次高潮來臨,準確地說是第四次高潮到來,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裡,我就滿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雙腿舉起,我還能看見她的臀肉上的紅印未完全消失,我騰出一隻手來,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喲。”
柏彥婷嬌吟,風情地扭動軟腰,如絲的媚眼看著我問:“怎麼不接電話呢。”
我將她兩條腿反折,壓彎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勢,壞笑著反問道:“接電話就要停下來,阿姨願意停下來?”
柏彥婷趕緊閉目不語,我真的停了下來,她驀然睜開眼,嗔道:“不願意停,不願意停,繼續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頭,我剛吮上粉紅的舌尖,電話的鈴聲又想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
嗯?不是我的手機鈴聲,但這個手機鈴聲我曾經用過,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彥婷的手包,這是一隻黑顏色,款式很復古,暮氣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機響啦。”
柏彥婷嬌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雙腿,一邊抽送,一邊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歡這首歌。”
柏彥婷吃吃嬌笑,笑完,用柔柔的聲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給你聽……嗯嗯嗯……現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電話的人不多。”
我看著柏彥婷的眼眸,讀懂了她話中的含義: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我很識趣,雙臂潛入她的玉背,將她的身體托起:“好吧,抱著我脖子,我可不願意離開阿姨的身體。”
柏彥婷一聽,羞澀而默契地張開雙臂,如八爪魚般將我的脖子勾緊,隨著我緩緩站起而纏住我身體,濕潤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宮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龜頭,我暗暗打了激靈,心想:真要射進去嗎,真要這個女人為我生孩子嗎?下了床,柏彥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邊朝黑色手包走去,一邊抽頂,下墜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盡沒,我並不懼怕柏彥婷的嬌軀重量,我力大無窮,我只想征服這個命中貴人的母親,對於柏彥婷,我有很強烈地凌虐傾向,所以我表面很溫情,實則很粗魯,大肉棒粗魯地摩擦穴洞,柏彥婷尖叫著:“嗯嗯嗯……頂住了,中翰,你的東西好長。”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彥婷不知所措,與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願意放她下來,鈴聲一直在響,我一直在抽,電話鈴聲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問:“舒服嗎,你以前的男人會用這個姿勢嗎?”
柏彥婷滿臉潮紅,竟不敢看我,我騰出一隻手將她的手包拿起,柏彥婷接過,飄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開手包口,從手包里拿出手機,好像手包里有什麼秘密似的,她將手機回撥電話,小聲叮囑我:“中翰,等會接電話,你千萬別動。”
我沉聲道:“打開免提揚聲,我要聽聽是誰。”
柏彥婷愣了愣,柔柔一嘆:“小心眼,我真沒別的男人。”
細長的手指一撥弄,真的打開了手機的喇叭功能,我促狹一笑,抱著柏彥婷回到了床上,剛一放下她,那手機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傾聽著柏彥婷與人通話:“喂,小芙啊。”
“媽,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買給你。”
這是何芙的聲音,我大吃一驚,原來剛才是她打來電話,我趕緊豎耳傾聽。柏彥婷見我緊張兮兮,忍不住掩嘴竊笑,驀然想起正在通電話,她急忙對著手機說:“我什麼都不想吃,你別過延平西路,媽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麼?”
手機里傳來何芙的驚叫:“他真的接媽走了,去哪,在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