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辛妮將我招到身邊,低聲耳語了一句:“你死定了。”
我故意大聲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後你跟言言天天來,既可以陪陪我媽,又可以讓我近水樓台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開話題,正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姨媽在場,戴辛妮哪敢發飆,只能堆起笑容,點頭稱是,與章言言一前一後跟姨媽告別。關上門轉身,姨媽綻放了珍貴的笑容:“哼,難得。”
自古母親都嫉妒媳婦奪走兒子,更嫉妒媳婦奪走兒子的愛。剛才我一番婉拒戴辛妮,讓姨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這比哄姨媽一百句甜言蜜語都管用,見姨媽風情上眉梢的美態,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獨媽媽是自己人,沒有媽媽哪有我。”
我深情地看著姨媽,字字真摯,發自肺腑。姨媽忸怩地搓了搓手,無限嬌羞:“晚上我弄紅燒魚。”
我柔聲道:“我只想抱抱媽。”
姨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很敏銳,雖然嬌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姨媽的懷疑,她平復了一下起伏的氣息,狡黠地看著我:“有什麼喜事。”
這一瞬間,她彷彿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極了小君。
“來,媽媽坐下來,我告訴你。”
我興奮地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至沙發坐下,然後將昨晚炒期貨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說了一遍,聽得姨媽一驚一乍,呼吸急促,末了,她瞪著我問:“確切賺了多少?”
我飛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結果:“除去給劉思明二十五億,再給孫家齊兩億五千萬,我大概賺二十二億,還掉三億給喬書記,我賬上至少有十九億。”
姨媽本來已心裡有數,但我報上具體數目后,姨媽還是臉色微變,猶自懷疑,良久才緩個神來:“給孫家齊這麼多?”
我笑了笑:“是多了一點,不過,我當時答應他了,就必須信守承諾。”
姨媽鳳眼一亮,含笑點頭:“嗯,做得對,好傢夥,悶了幾天,居然搞出這麼一大攤子事來。”
“全是沾了媽的福氣。”
我將姨媽的手捧在手心,意外發現姨媽的指甲個個整齊,長度比例一致,這明顯是給人專門修理過的,加上塗滿晶亮的指甲油,姨媽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跳,這是我姨媽么,她的審美觀變了,變得很徹底,或許這是女人天生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即便是嚴謹的女人,也會隨波逐流。
“沾我福氣?”
姨媽狐疑地看著我,我的深情撫摸令她顫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親生母親,也無法抗拒隱隱待發的衝動。
“您忘記了?昨晚在秘書台邊,您讓我愛了一番。”
我柔聲提醒著,注意姨媽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我要征服姨媽,就要完全了解姨媽。
“就知道瞎扯。”
姨媽嗔怪,欲要擺脫我的手。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媽欲笑,卻沒笑出來,嘆了嘆,從我的手中抽出一隻手按住了太陽穴:“我頭暈,給你哄暈了。”
“媽。”
我靠了過去,與姨媽的近在咫尺,鼻子聞到一股不濃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姨媽奇怪地看著我問:“你嗅什麼?是不是覺得臭?”
我猛搖頭,一把將姨媽抱在懷裡:“是香味,很好聞的香味,以前沒聞過,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也買一瓶放著,想聞就聞。”
姨媽霎時美臉緋紅,水汪汪的鳳眼瞪著我說:“你頂到我了”我低頭看去,暗罵自己夠色,下體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趕緊涎著臉辯解說不是故意的,見姨媽不生氣,我就想,既然頂到了,就繼續頂吧,才頂了兩下,姨媽就急急伸出手來,輕輕捏住我耳朵嗔罵:“我是你媽。”
我一邊繼續猥瑣,一邊懷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林香君。”
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聞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著她的臉頰,四處狂嗅:“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胸脯前,我拉開了她身運動衣的拉鏈,嗤的一聲,姨媽胸前頓時洞開,一件很性感的蕾絲乳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我朝姨媽深情地注視了片刻,拉開了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攀上了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乳肉的體積。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不出來,只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
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后才有這種香味。”
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副其實的香君么,我衝動之極,鬆開姨媽到處聞嗅,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脫掉運動裝,讓她只穿著蕾絲乳罩與小內褲,我瞪視著姨媽,手中拿著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有汗有灰塵,你噁心不?”
“只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噁心,就不知媽身上什麼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裡,那感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只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姨媽攏了攏額前的秀髮,風韻環盪,鳳眼多情,嬌艷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只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艷萬千,又吃吃地嬌笑著,我心神激蕩,身體滑落,跪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痴迷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走南闖北,按理說雙腳早已糙皮遍布,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伊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粗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性感而不肥膩。我悠悠感嘆,感嘆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天戲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卷而入,挑入了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
姨媽花容失色,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的功力,她要擺脫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只是顫抖,我依然含著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艷欲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溫柔,幾乎把姨媽的玉足洗了幾遍。姨媽雙手掩臉,時而蹙眉,時而微閉鳳眼,她由著我戲弄她的玉足,這又是與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媽很受用,否則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絕對不會隱忍煎熬來遷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還有更吸引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放過另外一隻玉足。
“這裡出汗不多,香氣少了些許。”
我捧著姨媽的玉足一路向上,過了腳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澤的小腿可以打滿分,我在想,這尋香之旅也是尋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媽到底還有沒有瑕疵,到底有沒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我只能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處瑕疵與缺點。好吧,我承認自己有偏見,我承認我帶著濃烈的情感去給一位心愛的女人評分,此評論結果會充滿水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繼續給姨媽加分。很快,我就有了收穫,姨媽抖了半天,給豐腴圓潤的大腿抖出了一絲香汗,我湊上去仔細嗅吸,那獨特的香氣鑽進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濃了,這裡出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當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媽雙手掩臉,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我早對姨媽仰慕,她的話都是真理,沒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點頭,剛想從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聞到了陣陣馥郁,這股獨特的體香驟然濃烈,如同打破了香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尋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抬起頭看姨媽,卻見她連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肉穴才是香源所在,姨媽見調虎離山之計失敗,只好雙手掩臉,遮擋心中的無限嬌羞。我熱血上涌,從地上爬起,撲到姨媽的身上,掰開她的雙手,瘋狂地尋找嬌艷的紅唇,櫻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壞了,所以很溫柔,咬得很溫柔。姨媽深深地嬌吟著,如蘭的氣息撩撥我的臉頰,她悄然出手,解開了我的皮帶。天啊,我所認識的女人里,沒有一位主動解開過我的皮帶,唯有姨媽,她是那麼與眾不同,那麼獨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動,她為了我可以殺人,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知道期貨交易有風險,她卻能鼓勵我冒險,她是一位有野心,有慾望的女人,從她以自己的名譽貸款三億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的野心和慾望,她的慾望遠不止這些,為了彌補失去李靖濤的愛,為了攝取我的感情,她會毫不猶豫把道德底線拋諸腦後,抓住我肉棒的瞬間,我知道姨媽多麼渴望我插入。我沒有讓姨媽失望,粗大的龜頭帶著猙獰的氣勢撐開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緩緩前行,全根盡沒,姨媽痴痴地看著我,感覺到了充實,她的眼神告訴我:很舒服。我相信我一生下來就是為了滿足姨媽,青龍白虎,必屬天意。姨媽溫柔地撫摸我的背脊,張開的雙腿悄悄合攏,給予大肉棒歡迎般的夾纏:“喔,中翰,你喜歡媽媽,對不對?”
我搖搖頭,鼻息渾濁,指尖溫膩,那兩團高聳飽滿的乳肉被我蹂躪:“我也喜歡林香君,她夠美麗,夠風騷,奶子又大,淫穴又緊,對了,她的淫穴還能噴香氣。”
“靖濤也愛說下流話……”
姨媽的話很嗲,我卻如遭重擊,怒火瞬間蔓延,我兇猛地抽送,大肉棒聲勢驚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誰的影子,更不是誰的替代品。”
姨媽急了,玉手揮舞,噼噼啪啪的擊打我的臂膀與胸膛:“你吼什麼,媽只是想表達願意聽你說粗話,下流話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這個小氣的男人,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氣也消了,等姨媽打停,我抓起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打夠了么?輪到我打了。”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慾望也是空前的,這個姿勢我從未使用過,因為我對付別的女人不肖用繁複的姿勢,姨媽是我唯一對手,我要利用一切手段征服她。
“哎喲,哎喲,你這是報復媽媽,對不對?”
姨媽劇烈地晃動著飽滿的大奶子,她為舉起雙腿被我強烈插入感到羞恥,鼓起的肉穴似乎在經受從來未遇到過的考驗。
“你不是我媽媽,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幾下,又變換姿勢,將姨媽的身體側翻,雙腿彎曲合併,這個姿勢更下流,如同姦淫一個熟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