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
我大喜中吻過去。
“唔。”
姨媽猶豫一會兒,終於為我伸出舌頭。我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天啊,姨媽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她的舌頭帶出豐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會不會也很豐沛?為了尋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識來到姨媽的兩腿間。很遺憾,姨媽穿著長褲,我只能感覺到她兩腿間的溫暖,卻無法探知是不是有愛液流出。但我沒有過多的失望,因為我的手伸進姨媽的衣裳,握住飽滿豐挺的大奶子,一頓溫柔搓揉,姨媽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嫻家的陽台上你親了我,我就知道這一刻無法避免。我本想找個適當的機會兌現我的諾言,可一直下不了決心。中翰,媽是一個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動情道:“我知道。你為了我,連法律都不顧,毅然殺了張思勤。面對何芙的懷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責承擔下來,可以看得出你對我有很深的感情。”
“媽還是一個愛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濤多看曹衡菊兩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鬧。見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嫻她們親昵,我也沒來由地難受。你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發現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媽痴痴地看著我搓揉她的奶子,這點更與小君有驚人的相似。我越搓越用勁:“不用嫉妒,小君的奶子沒有媽的大,我喜歡大奶子的女人。”
姨媽瞥了我一眼:“你還喜歡黑色內衣。”
“我一直很奇怪,媽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黑色內衣?”
姨媽喃喃道:“你從十三歲就開始偷拿我的內褲。我的黑色內褲不多,很快我就發現黑色內褲失蹤的時間最久。通常其他顏色的內褲失蹤兩、三天就放回衣櫃,而黑色內褲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再看見。”
“後來我乾脆多買幾條黑色內褲,結果情況依舊。我一怒之下,帶你去醫院檢查身體,結果沒查出什麼異樣。奇怪的是,每次內褲失蹤,我會先到你房間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卻總是找不到。儘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沒有證據我還真拿你沒辦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媽的內褲我放在兩個地方,一個是我書包,一個是小君的書包。小君有潔癖,聽我說是我換下的,她死也不會打開,更不會發現裝在紙袋裡的是別的女人的內褲。
“不過放在我書包里的內褲就沒這麼幸運了,有一次被班導發現,他問我怎麼會有女人的女褲,我說是在路上撿的,班導就說要沒收,沒辦法就只好給他。現在想想,這個班導肯定拿回家給他老婆用了。”
“這些內褲都是媽從國外帶回來的,很漂亮。那時候國內根本沒有這些款式、質地的內褲,氣死我了!你班導給他老婆用還好,萬一他拿來……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媽越說越可怕,好像我的班導真的將姨媽的內褲用來自慰用。我忍不住大笑:“班導看起來正直,不像我這麼好色。”
姨媽嗔怒:“你看起來也很正直。”
一瞬間,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媽一嗔一怒的美態所傾倒。用最華麗的詞藻無法形容她的嫵媚,用最優美的字句也無法描述她的風采。我只能痴痴看著她,似乎天地間的空氣都已凝結,唯一能動的就是兩顆心。
“媽,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姨媽知道我要什麼,她知道我想什麼。她輕輕地呼吸著,迷人的鳳眼裡一片水汪汪:“在外邊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個澡,你……你去買幾個保險套。”
我心臟狂跳,激動極了,翻了翻手掌問:“十個夠不夠?”
姨媽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腳一伸,踹了我一腳:“滾……”
有沒有搞錯,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這場雨再不停,一定會淹大水。我打著雨傘走了半天,總算找到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一進去,我張口就朝店員喊:“要十個保險套。”
店員是一個男生,他選出一款進口保險套對我吹噓如何如何好用,質量如何如何保證,我很不耐煩,爽快說隨便。男生很高興,一邊收款,一邊祝我良辰美景、性生活愉快。末了他對我提醒:“先生,您要的這型號就是外國人用也大了點,你要不要換?價格不變。”
我拉下短褲問:“你看我需不需要換?”
男生張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驕傲地拉上短褲,拿著十個保險套飛奔而去。寂靜的雨夜裡有一顆沸騰的心正在急劇跳動,我心想,十個多了點,五個應該沒問題。
“咦,姨媽還沒洗好嗎?”
回到家,四周寂靜無聲,浴室門關著。我躡手躡腳靠近,傾聽浴室里的動靜,結果什麼都聽不到。伸手試了一下門把,啊,門把居然可以轉動。我推開浴室門,緊張地看過去,發現姨媽仰躺在盛滿清水的浴缸里。走近一看,原來姨媽已安詳入睡。我試了一下水溫還暖手,就沒有打擾姨媽。她喜歡泡澡,在溫水裡小睡片刻,能讓她的肌膚得到充分滋潤,所以姨媽的皮膚像小君一樣細膩柔滑。她微側著身體,姿勢撩人,肥美的肉臀頂著浴缸邊,掩映在水中的兩團大奶子隨著呼吸微微晃動。儘管豐腴多肉,但姨媽看不出任何臃腫,她成熟的曲線無與倫比,大奶子仍高聳堅挺,兩顆小葡萄般的乳頭桀驁不馴,右乳乳暈上淡淡的牙印令我激動。我貪婪地到處欣賞,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高高賁起的肥穴上,與小君如出一轍,姨媽的陰戶光禿潔白,沒有一絲毛草。我不忍心吵醒姨媽,而是靜靜地端詳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魚尾紋,姨媽無論是從肉體上還是臉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說她是杜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說她是郭泳嫻的妹妹無人懷疑,她嬌——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還香甜。我脫掉汗衫短褲,踏入溫暖的池水中。
“唔……”
姨媽被驚醒了,我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靜靜地看著我,感受著我的舌頭是如何肆無忌憚。
“小君跟你做時是處女嗎?”
姨媽喘了口氣,懶洋洋看著頂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著托住姨媽的乳房,很飽滿有沉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媽立即有反應,她假裝鎮定問:“有沒有出血?”
“有一點。”
姨媽微抬眼帘,憂心道:“秋煙晚出了不少血,你太過分了。”
我很內疚:“是啊,處女跟非處女不一樣,她流了不少血,我對她太粗魯了。”
姨媽驚訝道:“秋煙晚是處女?她三十多歲了,又是何鐵軍的老婆,怎麼可能是處女?”
我笑了笑,將秋家姐妹與何鐵軍的糾葛細細說一遍。聽得姨媽長吁低嘆無限感觸:“兩姐妹居然都是處女,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讓你碰上。不管怎樣,你都要好好補償人家。我還以為她是勾引你,沒想到她還是處女。”
我淡淡道:“何鐵軍的秘書慫恿秋煙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為權傾上寧甚至是權傾華夏的人物。到那時,我一人得道,他們就能雞犬升天,再圖榮耀。”
“什麼?”
姨媽大吃一驚問:“是秋煙晚說的?”
我點頭道:“她親口跟我說的。”
姨媽愣了半晌,試探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有沒有想過棄商從政?”
“我沒在政府機關工作過,沒經驗、沒心理準備、沒信心。”
見我搖頭嘆息,姨媽已看出我內心的顧慮,她鳳目圓睜大聲說:“怕什麼?你有頭腦,現在又年輕,歷練幾年一定有模有樣。趁著我和屠夢嵐還有一點影響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幫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鐵軍以前的人脈勢力,我相信中翰你會有一番作為。”
我知道姨媽喜歡頂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時如果推託,她一定會瞧不起我,說不準會拒絕與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應付她,至於頂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說做就做,將來的事情將來說。想到這,我豪情萬丈猛拍胸脯:“嗯,有你們的支持,我一定發奮圖強。我曾經說過,只要媽是我的女人,我對做任何事都充滿信心。那天你鼓勵我,我就大賺七億,這就是你支持我的結果。”
姨媽鳳目連閃異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媽絕不後悔把身體交給你。”
我大為緊張:“這麼說,剛才媽又後悔了?”
姨媽抿嘴輕笑很詭異:“是有點後悔,因為我是你媽。”
“媽,你說過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猛地張開雙臂,將姨媽壓在身下,粗大傢伙磨了磨她的下體。姨媽渾身一顫,突然很平靜道:“我真是你親生母親,我就是你親媽。”
我一愣,見姨媽不像開玩笑,我的胸口彷彿被一把大鐵鎚猛擊了一下。一直以來,我懷疑姨媽是我的親媽,如今她突然承認,我反而不願意了。畢竟這還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媽是親媽,那小君豈不是我的親妹妹?不行,這一定是姨媽故意找借口,我絕不能讓姨媽的詭計得逞。心念急轉,我馬上大笑:“這時候你還撒謊。”
姨媽急了:“我說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媽繼續說下去:“不是真的,你講的全是假的,我不要聽。”
說著身體猛地壓向姨媽,浴缸不大,我的身軀完全將她壓得嚴嚴實實,脖子一伸,含住兩片紅唇,姨媽嚶嚶嬌吟,摟住我的脖子欲拒還迎。我雙手齊出,狠狠搓揉兩團大乳房。我快窒息了,是興奮得快要窒息,硬到極點的大肉棒似乎頂到凹陷處。姨媽渾身劇顫,猛地推開我。我以為姨媽怕會受孕,直起身子,將放在浴缸邊的保險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媽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無淚,難道姨媽又反悔了?“噓。”
姨媽豎起食指要我噤聲:“好像有人?你回來的時候有把門反鎖嗎?”
我苦著臉搖頭:“沒想過要反鎖,家裡就我們三人有鑰匙。小君在酒店,這麼晚了有誰會來,不會是賊吧?”
這時連我也聽到細微的開門聲,我與姨媽對望一眼,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兩個字:“小君。”
姨媽大驚:“快,快出去。”
我剛想站起,細微的腳步聲已傳來。顯然來人順利打開房門,正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
“喀嚓”一聲,似乎隨手關上房門,我緊張道:“來不及了。”
姨媽一時也無計可施。她從浴缸躍起,順手在高聳的胸脯上圍上一條大毛巾:“我先去擋小君,你找機會出去。”
說完,閃電般衝出浴室。
“媽,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聲音。姨媽怒斥:“回來也不先打個電話,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們睡覺嘛。”
我心裡明白,小君一定是擔心我被姨媽收拾才趕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會找我。果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后,見不到我蹤影的小君大聲問:“媽,哥呢?”
姨媽沒有回答小君,而是反問她:“你淋了一身雨趕回來,就為了找你哥?”
沉默片刻,浴室外傳來小君可憐兮兮的哀求:“媽,你打我吧、罵我吧。全都是我的錯,是我整天纏著哥。”
姨媽還能說什麼,她幽幽嘆息道:“你別說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唉,真是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