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愛你。”
秋雨晴的情話很適合讓秋煙晚聽到。
“乖,快點出去吧,順便弄點吃的。何芙和我姨媽都還沒吃晚飯,簡簡單單就可以。”
秋煙晚四肢無力地依靠在塑膠櫃后的牆壁上。見我盯著她,她屈起雙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語,只有那兩隻大眼睛在閃爍。似乎此時說什麼都很多餘,辯解什麼都很虛假。
“煙晚姐,為什麼說內褲是你的呢?難道你真的喜歡我?”
我又開始沒自信了。因為閃爍的眼睛告訴我,秋煙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麼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佔有秋煙晚。不僅僅是她貌美性感,她還是何鐵軍勢力的旗幟性人物,我把七億放在他們身上,就不能出現任何閃失。雖然何芙值得信賴,但她太年輕,商場的詭異殘酷不是她能控制的,為了以防萬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煙晚。
“我要走了。”
秋煙晚欲站起來卻被我抱住,我們又滾回水床上。看著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衝動也被澆滅,強姦與做愛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沒了衝動,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慾望。我冷冷問:“既然已經要勾引我了,為什麼不繼續勾引?你這一走,豈不是前功盡棄?”
秋煙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怒了,動作也跟著粗魯,伸手抓住秋煙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煙晚痛苦地掙扎:“放開我,你再硬來我真的會喊。”
我冷笑道:“這麼說,之前你要喊只不過是虛張聲勢?”
秋煙晚心虛了,閃爍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會讓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當著何芙的面強姦你。”
我恐嚇道:“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說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處女之身。雖然老了點,也還是處女,我喜歡處女、喜歡純潔,這個世界上到處是爾虞我詐、陰謀詭計,能得到處女的身體就是為了滿足我對純潔的期盼。”
“你說我有心機?”
秋煙晚有了一絲笑意,看上去很嫵媚。我心癢難耐,又勾起對她兩團大乳房的嚮往。她的兩團大乳房是名副其實的大白兔,柔滑結實,很像處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潤潤乾渴的喉嚨,我柔聲道:“我希望你不是會耍心機的女人,至少對我沒心機。”
“好吧,我承認我勾引你。”
秋煙晚嫣然一笑。
“什麼原因?”
我問。秋煙晚一臉平靜:“是周支農鼓勵我勾引你。”
“周秘書?”
我腦袋靈光一閃,似乎明白周支農之所以幫助我剷除張思勤,再唆使秋煙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環環相扣,這裡面暗藏的計劃絕對不簡單。秋煙晚臉微紅辯解道:“我可沒勾引你,是你對我有企圖。”
我必須承認秋煙晚說的是事實。第一次見到秋煙晚我就覬覦她,如今她沒有何鐵軍的束縛,上天馬上安排機緣,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願?”
秋煙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純潔,特別是對感情。我原本是聽從父母之言嫁給何鐵軍,我和他沒有夫妻之實,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肅然起敬,有多少個女人能這樣堅持?有多少個女人像秋煙晚這樣固執?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聲問:“但你為什麼又答應了?”
“我們希望你成為……成為……”
秋煙晚在猶豫,每吐一個字都重若千斤。我急道:“成為什麼?”
秋煙晚咬咬牙,似乎下了決心:“希望你成為另一個活著的何鐵軍。”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秋煙晚,半天說不出話來,秋煙晚心虛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著,滿腔熱血突然湧上心頭,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間充滿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萬丈道:“能跟何鐵軍相提並論我覺得很光榮,不過我就是我,我不是誰的影子。我將來一定會超越何鐵軍,因為我比他更強。”
秋煙晚柳眉頓舒,驚喜之色都寫在臉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鐵軍,只要你有這種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願。”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處女,有什麼資格?就算你心甘情願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煙晚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她臉色驟白、語無倫次地道:“是不是處女你試一下便知。”
我陰陰一笑,譏諷道:“不會是陰謀詭計吧?”
秋煙晚大怒:“渾蛋!我要走了。”
我哪會讓她離開,她越生氣我越興奮,連拉帶扯,再次將秋煙晚長褲脫下。整個身體連同堅硬起來的大肉棒一起壓在她雪白肉體上:“試就試,如果不是處女,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秋煙晚氣壞了:“我不是處女,我不是處女……啊,你至少給我有個準備。”
才喊了兩句,她就哭了。這次是真的哭,眼淚從她的眼角流淌出來,摘到水床上。原來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進毛絨絨的中心。秋煙晚身體一繃緊,雙臂閃電般抱住我。我壞笑不停:“都準備了三十多年,你還要準備什麼?破處就這麼簡單,你以為還要選擇良辰吉日,燒高香、點蠟燭嗎?”
“你……”
氣急敗壞的秋煙晚快將嘴唇咬破了。我揶揄道:“老處女,你生氣的時候最美。很可惜,從今以後我不能喊你老處女了。”
說話中,我的大肉棒漸漸挺入,又捅進幾分。秋煙晚急得眼淚狂飆:“啊,你慢點,你的東西太大了。”
我幸災樂禍道:“以後你就知道大的好處了,喔,好緊,這下娘娘魚沒口福了。”
秋煙晚猛烈擊打我的肩膀:“不能再進去了,痛死了。”
我動了惻隱之心,溫柔地親了親嬌艷紅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覺得痛了。”
見我停止前進,一臉香汗的秋煙晚鬆了一口氣:“從來沒有男人親過我。”
“總會有,現在你張開嘴。”
我命令道。秋煙晚猶豫一會兒,眼裡是無盡的惱怒,大概是害怕我繼續挺進大肉棒,她很不情願地張了櫻桃小嘴。我得意道:“伸出舌頭,盡量地伸。”
秋煙晚很聽話地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我迎上去,嘴唇距離小舌頭只有一公分的距離。秋煙晚吐氣如蘭,她知道從未被男人親過的小嘴兒即將落入我的虎口,這會是什麼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煙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突然間我收束小腹,下體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進去。秋煙晚未經人事的禁區被我一下子佔據,她連喊都喊不出來。張大的小嘴半天都無法合攏,兩條渾圓長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亂響。我嚇壞了,剛想安慰,秋煙晚一聲橋啼:“你殺了我吧!”
我惡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說不準會殺你。”
秋煙晚痛苦地閉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監嗎?我大怒,下體抽動,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櫻桃小嘴,手上還用力蹂躪兩隻豐滿的大白兔。我衝動極了,不再憐惜。儘管剛開墾的地方有粉紅的液體在流淌,但我還是忘情抽插、啪啪作響。王怡、郭泳嫻、秦美紗這些成熟女人都難以承受我全力打擊,何況是剛剛破處的女人。秋煙晚秀髮亂舞、小腹抽搐,眼淚與汗水混雜在一起無法辨認,更痛苦的是她根本無法呼喊。我忽然有了雙重快感,一種是強烈的性快感,另一種是更強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喜歡凌虐秋家兩姐妹。正當我陷入極度愉悅的時候,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伴隨幾聲敲門聲,我聽到了姨媽的聲音:“中翰,你搞什麼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著大喊:“媽,你們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負我……”
“砰!”
洗手間的門開了,是被撞開還是被踢開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這種門禁不起姨媽的一腳。************天沒有塌下來,我還活著。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聲令心煩的人更加心煩。餐桌上的五碗面都幹了也沒有人動一下筷子,更不用說其他的小菜了。姨媽、何芙、秋雨晴輪流著安慰著秋煙晚,哪裡還顧得上吃面,而我卻餓得頭暈眼花。這種飢餓非常驚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從喝了郭泳嫻的葯湯后,我就有飢餓的感覺,有時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馬。可眼下的情形,我連動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沒有。姨媽與秋雨晴嘀咕了幾句,終於打破僵局:“煙晚,你別難過了。等會兒早點休息,我明天無論如何都給會你一個交代,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秋煙晚瑟縮在沙發里木然搖頭。姨媽一聲嘆息,回頭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緩緩站起來,看了看何芙,她眼裡極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從怒不可遏中平靜下來。我走到秋煙晚身邊,淡淡說道:“煙晚姐,我先給你一個交代,回頭你跟何芙、雨晴說說周秘書的想法,然後你再做決定。如果你願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雲山莊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補償,我願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條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從我這番不冷不熱的話中聽出隱含的嚴厲。秋煙晚雙眼驟紅,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下來。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須給秋煙晚一個下馬威。我的女人里有的眼高於頂、有的脾氣火爆,幾乎個個性格十足。如果秋煙晚帶著大小姐的脾氣來,勢必會引起混亂。剛才她這一叫,馬上造成難堪的局面。換句話說,就是不顧全大局。冰涼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卻無法讓我亂鬨哄的腦子清醒下來。張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弔膽,與小君的戀情又被姨媽知曉,我不知道姨媽會怎麼懲罰我。不過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屬於我,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唉,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媽,更怕失去我。小君現在幹什麼呢?回酒店了嗎?我停下腳步,躺在濕漉漉的草地,撥通小君的電話,她已回到酒店,時間剛好九點。寂靜的雨夜裡,能聽到她嗲嗲的聲音真是一種享受,我忘了煩惱,與她神交於天地間。她告訴我已經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啞然失笑,告訴她不需要如此悲觀,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小君聽我這麼說開心極了,一個勁兒地笑,笑個不停。打開家門,家裡飄散著勾人饒蟲的菜香。廚房裡,姨媽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麗。沒有說一句話,我徑直走進浴室,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走出浴室時,我發現姨媽已弄好三菜一湯,其中有我最喜歡吃的紅燒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