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試試?”
庄美琪瞪我一眼,見她清洗針筒的動作嫻熟,我的擔憂似乎很多餘。
“媽,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住院了?”
我關切的問。
“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說。身體沒什麼大礙,骨頭上的傷不需要待在醫院裡,只需長期調養就行。”
姨媽看上去一點都不像病人。
“嚴笛明天動手術,她的情況比媽嚴重很多。”
姨媽黯然:“我知道了。明天替我送一筆錢過去,雖然朱成普給過了,但那是她師父;我們給我們的,算是我的歉意。”
我微笑點頭:“媽你放心,這我會安排。”
“嗯。”
姨媽露出安慰之色,她話題一轉:“這段時間我安排小君在小蕙家住,你就別多事。家裡有美琪照顧我就行,你愛回不回都沒差,反正你總有落腳的地方。”
我微慍:“什麼叫愛回不回都沒差,這是我們家,我當然愛回,何況照顧媽是我的本分。”
姨媽一愣,迷人的鳳眼微微上翹,小嘴抿了抿,欲笑還嗔:“我知你孝順啦!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別回家,你回來反而不方便,聽話。”
我眼珠子轉了轉,從姨媽焦慮的眼神中察覺到她有隱情,也不再糾纏下去:“好吧,我去辛妮家。”
姨媽看了看庄美琪,很識趣道:“我要休息了,你們出去聊吧。”
庄美琪俏臉微紅,叮囑姨媽幾句後跟著我走出姨媽的卧室。關上門,我抱住她問:“我媽的傷到底怎樣?”
庄美琪笑道:“沒事,有些內傷,肋骨裂了,需要靜養。平時動作稍微大一點會很疼,走動是可以,估計大小便和洗澡暫時很難自己完成。”
“難道要在床上大小便?”
我假裝很擔心,其實已明白姨媽為何不要我回家,估計好強的姨媽不希望我看到她大小便和洗操都需要別人來幫忙。庄美琪擰了我一下:“不是有我在嗎?”
“好美琪,謝謝你,愛死你了。來,親一下。”
我心花怒放,親了她兩口,感覺心臟砰砰亂跳,抓住她的手就往我的卧室走去。
“哼,你老實跟我說,你有沒有碰過陶陶?”
庄美琪憤然問。
“陶陶是誰?”
我兩眼亂轉。
“你還裝。”
庄美琪揮動小粉拳。她是護士出身,手勁比別的女人強多了。我給她捶了幾拳已隱隱生疼,趕緊抱住她一同滾落到床上:“我是認識她,但沒碰過。我以我媽的身體健康起誓,絕對沒碰過陶陶。當然,將來的事誰能預料?”
“我捶死你……”
我哈哈大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將庄美琪的潑婦招式二化解,一番嘻笑打鬧,氣喘吁吁的庄美琪佔盡上風。她騎上我龍體,兩隻迷死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別碰陶陶,她很爛,醫院裡上至院長,下至各科室醫生都跟她搞過。當初我想離開醫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
“哦,什麼原因?”
我陡然緊張。庄美琪道:“說來話長。簡單的說,她跟院長搞過之後,就來遊說我跟她一起墮落,我不願意,她又去遊說別的護士。我知道后嚇壞了,乾脆離開醫院。其實她沒惡意,心地也好,就是很容易跟男人上床,說她水性揚花不為過。聽說她跟很多病人也胡來。你跟別的女人胡來我沒辦法反對,但你千萬別跟陶陶上床,知道嗎?”
“知道了,我就跟庄美琪上床。你離開醫院有點可惜,我真想看你穿護士服的樣子,很想跟護士做愛。”
我可憐兮兮地撫摸庄美琪的敏感部位,幻想她穿上神聖的護士服。
“你等等。”
庄美琪彈身而起,一溜煙跑出卧室。我尋思她是尿急,等她尿完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犒賞她。姨媽這段時間全由她來照顧,不但要照顧,還必須要照顧好。脫下衣服,我靜等佳人。突然眼前出現一片白影,仔細一看,我張大嘴巴。庄美琪竟然身穿一件白色緊身護士服,頭戴護士帽,雙條修長大腿穿上白色絲襪。我胸口一緊,脫口驚呼:“哇!你怎會有護士服?”
庄美琪左擺右搖,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有三套,是醫院拿給保護你姨媽的那些人穿的。由於你姨媽匆匆出院,這些東西都放在行李里,我們一不小心全帶回來了,阿姨說改天讓我送回去。”
“別、別送回去,你穿好看、很好看,可惜沒有護士鞋。”
我撲通一下,跪在一條白絲襪長腿邊,手指劃過光亮柔滑絲質,竟能擦出奔騰的慾火。撩起護士服,我覺得奇怪白色絲襪里沒有內褲,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烏黑。
“以前有,可是白布鞋很難洗乾淨,醫院就不提倡了,既方便又節約。”
庄美琪靠過來,讓我看得更清楚些。
“我猛吞一把唾液,無比崇拜:“你穿高跟鞋更性感。”
庄美琪翩翩轉身,拉起護士服露出絲襪跟肉臀:“護士妹妹基本上個子小,一般護士服的尺寸偏小,我穿有點窄啦,還像護士嗎?”
“不是像,是很……很像。”
一股咸腥的液體從我鼻子流出。
“你怎麼流鼻血了?”
庄美琪大驚。
“秋天空氣乾燥,加上做愛少……”
我左右開弓用手臂擦拭鼻血,幸好鼻血不多。大概是臉上血跡縱橫像個大花貓,庄美琪咯咯嬌笑眉目含春:“哼,前晚才5P,你還嫌少?”
“美琪。”
我站起來,挺著猙獰的巨物呻吟。庄美琪兩眼發亮,小手飛舞,準確擒住巨物。把玩兩下,欣然蹲下,拋了兩道媚眼:“討厭,粗得這麼誇張,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
“噢……護士小姐,你仔細幫我看看是不是患了海綿體腫脹綜合症。”
毛孔疾張,我微閉雙眼,盡情忍受電流般的快感。
“嗯唔晤……有可能喔。”
護士吮吸有聲,巧舌盤繞,絕對是一位很有愛心的醫務工作者。
“那該怎麼辦呢,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騷騷道:“打針,你要給我打針。”
我莫名其妙:“病人給護士打針?”
“是的。”
護士小姐翩翩站起,送上滾燙身體、遞上嬌艷紅唇。我貼上去,下體與靈魂接觸只隔一層薄薄的絲物了。我嘗試去剝離,但護士小姐更直接,她用尖尖的指甲插入雙腿間的絲物,撕裂一個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剛好露出那一片茂密的烏黑。猙獰的巨物見狀,奮勇向前,碩大的雞蛋頭探進缺口,刺入烏叢中。一聲嬌啼,既動聽且銷魂。
“中翰,門沒關。”
飛上雲端的庄美琪依然沒忘記提醒我。
“沒事,媽一定睡……睡著了。”
我眼角下意識掃向房門。一瞬間,我的心臟快要跳出嗓門,卧室門邊有一條人影閃過。沒眼花,肯定沒眼花,是一條人影。這屋子裡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媽了,她閃得夠快,可惜還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媽沒受傷,我肯定無法察覺。交媾不能停止,也無法停止,如此銷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烏叢的巨物氣勢雄厚,它與這位美嬌娘交手從未失敗過,這次也不例外。緊窄的肉穴抵擋片刻,已呈落敗的跡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吒風雲抽擊不斷。我思緒急轉,一個邪惡的念頭驀然閃過,隨即獰笑著把意亂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讓庄美琪跪著,屁股朝向房門。身體一躍而上,巨物貼著庄美琪的美臀插入肉穴,這種后插式可以讓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歡這姿勢,不僅僅是因為可以插得更深,還因為這是動物最原始的交配姿勢。大象、河馬、野狗……幾乎所有的動物都用這個姿勢。據說上一輩的國人受禮節荼毒,忌諱性愛,對後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媽那年代會不會對這種交媾姿勢反感?如果姨媽從來都沒有試過,今日姑且學習一下。等日後有機緣,我再親自手牽手、心連心地給她指點,但願門外偷窺的姨媽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歡你這樣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愛你,你再插深一點,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語能助長情慾、挑逗神經,尤其庄美琪用銷魂的聲音說出來,哪怕是男人都會覺得臉紅心跳。我不知道姨媽聽了會是什麼感受,她會不會春情波動、心靈受衝擊呢?“告訴我,美琪,我的東西夠粗嗎?”
我沉聲問著,弓起的小腹頻密拍擊肉臀“啪啪”亂響,紮實的馬步穩健有力,足以抵擋庄美琪的反擊。她吞吐得迅猛,紅腫的陰唇分泌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痙攣了。
“很粗、很長。”
肉穴一夾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厲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厲害?”
這是我故意而問,我一直在等待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要姨媽知道,眼前的快樂就是忘掉過去,只有忘掉過去,才能迎來新生。
“嗚……怎麼問這個?”
庄美琪在猶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為什麼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胯下,我應該引以為豪:“說,快說。”
“啊……是的,你比他更厲害。”
庄美琪沒有選擇,她不再猶豫,極度愉悅的高潮閃電般湮滅她的羞恥,她撲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吟、粗言穢語。我身體壓上去,對著肉穴狂抽:“那你就應該忘記他,隨時給我干,隨時給我操。”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記他了。我現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嗚……真要命,這輩子唯一不後悔就是做你的女人。”
我獰笑:“算你會說話,快叫老公。”
“老公……”
我射了,無情的哆樣也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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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十幾個女人正跟著一位舞者扭動身體,這其中赫然就有我日夜挂念的李香君。她學得很認真,遠遠的,我就看到她身上的汗跡。楚蕙告訴我,這位舞者是最棒的美姿美儀老師,楚蕙曾經跟她學過。無庸置疑,楚蕙讓小君學儀態,就是為參加選美做好準備。
“你認為小君參加選美好不好?”
我吃驚於小君的全神貫注,她的一絲不苟我以前從未在她身上發現過。楚蕙道:“如果只是單純選美,我覺得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一次磨練。你看小君學得多認真,這比她整天窩在家裡、置身你的羽翼下好多了。不過很多女孩參加選美是為了進入娛樂圈,這我就反對了。”
“楚蕙,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這樣有姿色、有思想。”
我輕輕撫摸楚蕙的后腰,從她的脊椎到后臀,是一道很完美的S曲線。看似她有提臀,其實是錯覺,這完全是曲線的原因。唐伊琳的身體也是這種強烈的S曲線,她和楚蕙一樣,一個學過舞蹈、一個學過儀態,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哼。”
楚蕙得意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我放心了,原諒你隱瞞小君的行蹤。如果下次再犯,看我怎麼收拾你。”
親眼所見,我終於放心的讓小君離開我的視線。本想感謝甜甜小美人的苦心,但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再想起昨晚的故意隱瞞,我心裡有氣,搭在她后腰的手微微使勁搔了一下。她身體敏感:“咯咯”一聲笑出來。那一群跳舞的人紛紛回頭張望,嚇得甜甜小美人轉身就跑,我跟著追上去。逃離這家座落在百越光百貨公司旁不到一百公尺的“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楚蕙告訴我她在樓上有租一間房間,離內衣店近又方便,而小君早在半個月前就開始接觸美姿美儀知識。我大吃一驚,包括杜玲玲在內,她們三個美女密謀半個月的陰謀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好可怕啊!如果是密謀殺夫,恐怕我早被砍成十八塊給野狗當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