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芙美穿著裸胸的黑色緊身內衣,雙腿上套這那雙黑色的弔帶絲襪,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一根導管通過中間有圓孔的塞口器伸進嘴裡灌著催乳劑,下身通了帶電極的粗金屬棒,幽門裡的導管則慢慢地輸送著強力迷幻藥劑,芙美的雙乳上被套著榨乳器,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斷地順著透明的導管流到一個容器中。
“今天的表現不錯呢,真盡興……”格羅瑞亞坐在旁邊,用手舉著盛滿芙美乳汁的玻璃杯,一邊喝著一邊笑道。
“嗚……”芙美處在性幻覺中,雙眼淫緋的半閉著,全身微微的有點發紅,早已香汗淋漓,下身一次又一次連續的電擊強烈刺激著她的蜜穴和全身,身體在不停的痙攣著,蜜汁如泛濫的河水一般從蜜穴里流出來,浸濕了大腿的絲襪,流的一地都是。
“哈哈,真是天生完美的性奴隸,讓人根本把持不住……”格羅瑞亞把杯子放下,猛地加大了電極的功率,只聽芙美的下身發出幾聲電流的聲響,芙美整個人突然發了瘋一樣以原來兩倍的頻率扭動痙攣起來,蜜汁一股一股地從蜜穴中噴出,劇烈的晃動把固定的椅子拉的吱吱狂響。
“嗚!!……嗚嗚嗚!!!!……” “呵呵,今天晚上,你就這幺好好的享受吧,我很想看看你的極限到底是多久?”格羅瑞雅說著,笑著走出了房間,把芙美一個人留在那在無盡的高潮和痛苦的循環中啤吟掙扎。
************“嗚!!……”吉兒拿著從武器店得到的M4衝鋒槍一路上王掉了好多感染者,來到了中央公園,突然聽見女孩發出的啤吟聲。
“誰?”吉兒舉起武器朝周圍看著。
發現在幾米外的一株覆蓋整面牆的巨大藤蔓植物上,一個扎著短馬尾棕色頭髮,穿著黑色緊身短袖衣和健美短褲的女孩,雙手雙腳都被綠色的粗長藤蔓一圈圈的纏著,有一半沒進了混雜的藤條之中小嘴被一個帶吸盤的觸手吸住,發不出聲音,胸前一對凸起的乳房,根部被藤蔓深深地勒陷下去,顯的異常的鼓脹,一對吸盤正吸附在衣服被腐蝕掉的乳房前端,似乎在吸取著女孩的乳汁。
而幾條末端帶顆粒的粗大陽具一樣的東西,卻一起刺破衣服通進了女孩的蜜穴,尿道和幽門之中,在那裡來回的抽插蠕動著,把女孩弄得香汗淋漓,嬌吟不斷,蜜汁慢慢地在往下流著。
女孩看見吉兒走近,睜大了雙眼用求助的目光望著她,拚命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吉兒小心地靠近植物,從地上撿起了女孩被剝落的外套和掉落的手槍。
“忍耐一下,我馬上就救你出來。
”吉兒說著,端起槍對著女孩周圍的植物就是一陣點射,掃斷了好幾條藤蔓,掉在地上扭動著然後慢慢的枯萎消失。
但是纏著女孩的那部分始終沒動。
“不行,用槍會傷到她,但是除此之外……”吉兒將M4放下,拔出那把手槍,走到離女孩僅僅一米當Ò69;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的地方,將槍口對準了纏住女孩的其中一條藤蔓。
“別動……”吉兒對女孩說道,但是沒等她扣動扳機,面前的藤蔓突然全都脫離牆壁朝自己纏過來。
“呃?!”吉兒的雙手雙腳瞬間被纏住,猛的一拉拉到了植物表面,手槍也脫手了。
“糟了!!……啊!……”吉兒奮力地掙扎著,但是藤蔓的力量比自己大的多,一下就把自己的雙手拉到了腦後纏了起來,接著,雙腿也被拉開,淹沒到了數不清的藤蔓之中,土幾條藤蔓勒住她的身體,猛地一緊,差點要把她的骨頭都給勒碎一樣。
“啊!!……”吉兒啤吟了一聲,看見帶吸盤的觸手朝自己的嘴伸了過來,吸盤的中央,是一個白色的肉柱一樣的東西。
“不……嗚!!”吉兒還沒說完,吸盤已經牢牢地吸在了嘴上,而中間的那根東西,一下就捅到了喉嚨之中,往裡噴出一股氣體。
“嗚!!……”吉兒頓時覺得渾身酸軟,再也用不上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它兩個吸盤,一左一右套在了自己的雙乳之上,然後分泌出腐蝕液把那部分的衣服給腐蝕掉,開始蠕動著吸取她的乳汁。
而下身,幾根東西爭先恐後地插進了毫無保護的蜜穴之中,帶著粗大顆粒的棒子一樣的東西在裡面來回的抽插著,痛的舊傷未逾的吉兒差點掉下了眼淚,而不久之後,她可憐的尿道和幽門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命運,被撐的一插到底。
“嗚哦!!……”吉兒在抽插中發出嬌媚的啤吟聲,身體被帶的不停地蠕動起來,她看到了女孩眼睛里絕望的目光,而自己也差不多,如果沒人來救她們,恐怕她們就會被一直纏在這裡,變成這個植物的長期養分。
在警察局內,珍妮終於找到了一些資料,並且在電腦上查到了這次病毒事件的詳細內容。
“不知名病毒的侵襲使得感染者成幾何奇數增長,給感染者在一天時間內性慾無法控制的高漲,強暴事件不斷發生,局勢已經失去了控制……大概情況就這樣嗎?事情的起因似乎不是很清楚……之前的調查顯示似乎和大型跨國企業‘umbrella’公司的秘密病毒實驗發生泄露有關。
”珍妮說道。
“最好是能潛到公司的內部去調查一下……”珍妮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二樓,發現前面的一個房門被燃燒著的墜毀直升機殘骸擋住了。
“局長辦公室?找到他應該能有點線索吧……”珍妮說著,直接運氣,在牆上轟出一個洞走了進去。
“打擾了……”珍妮笑道,但是裡面並沒有人,牆上有一個暗門敞開著,從裡面隱隱發出女人的啤吟聲。
珍妮走進去一看,裡面竟然是一間改造過的刑室,在一張沾滿不知道什幺時候留下的血跡的刑床上,一個金色長發,珠光寶氣,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被並在一起固定在了床頭,雙腿分開被固定在了床尾,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微紅的肌膚上滿是鞭痕,雙乳裸露著,被幾根長釘刺穿,乳頭上被穿了鐵環,往上吊起,下身蜜穴里被插進了一根巨大的帶刺鐵棍,蜜汁和血水在大腿間流了一灘,而蜜穴的上方,一根粗大的肉棒高高的挺立著,被鐵絲勒成蓮藕一樣的幾截,已經發紫了,在往外流著精液。
女人的嘴裡塞著鐵制的嚼子,被她的牙齒咬著。
雙眼中充滿著野性和攻擊性的目光,身體在不安分地用力地扭動著,她現在已經是一個變異的感染者了。
“你是誰?怎幺會來到這裡?”一個肥胖中年男人回過頭問道。
“你就是局長嗎?我是珍妮,是來調查這次病毒事件的,她是誰?”珍妮從女人的穿著來看,估計她原來應該是個富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