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變動的源頭與核心,就是李雪清白皙柔嫩的身子。
水氣的變動並不大,至少還屬於常人無法察覺的變化範疇,兩人看了一會兒出什幺門道,正好訓練時間也結束了,於是中年男子就開口說道:「好止,休息!」「啊!」李雪清的尖叫聲在其他少女的歡呼聲中顯得特別突兀,中年男子的從那奇妙的狀態下驚醒,霎時間,水霧沒了,茶水灑了,杯子飛了,人了。
「發生…什幺事……」李雪清掛在半空中晃蕩,搞不清楚東西南北,她只記著水杯發獃,之後似乎就飄了起來,正快樂的在綠水河裡游泳的時候突驚雷般的喊叫嚇得腦袋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時已經掛半空中了。
李雪清不知道自己剛剛從鬼門關口晃了一圈回來,她之前的狀況在修真界中神離體」,大多伴隨著頓悟而生,而頓悟被打斷是極危險的,輕則經脈倒退,重則走火入魔灰飛煙滅,像她這樣只覺得頭昏目眩的,只能歸功太低──實際上是幾乎沒有,體內沒有法力,自然也不可能走火。
這也是為什幺修仙者一個個都把自己的洞府弄得銅牆鐵壁、禁制重重,務求也飛不進來的理由。
不然修鍊到緊要關頭,來條狗吠個一聲,就算化神飲恨。
當然,現在的李雪清是完全不懂這些東西的,她只知道既然這方法有用,那下去吧! 只可惜她日後多次嘗試卻再也無法進入那奇妙的頓悟世界當中,雖然依舊能少酸痛與跌落的次數,但也僅此而已。
其他女孩發現李雪清的「招數」,一個個跟著仿效,但效果卻等於零,這讓纏著李雪清求教,只是連李雪清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何如此,哪有本事教清真小氣!」張凌波揉著自己僵硬的臀部說道,鍛鍊了好幾個月,除了再抽筋痛得死去活來以外,她沒有感到有任何不同。
「人家也不知道怎幺弄的嘛,就是看著水心情就很平靜……」「不愧是水很多的雪清,看水都能看出學問來。
」名為薺月的少女撥水游過什幺叫做…水很多啊!」李雪清滿臉通紅。
「不管是訓練還是睡覺,小清不都流很多水嗎?」和李雪清蓋同一床棉被的當有感觸,要不是有暖炕,她倆早就因為小清股間流出來的水而凍死了如此,讓李雪清流更多水可是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和挑戰。
「妳…我…才沒有……」李雪清的小臉變得更紅,周遭女孩充滿揶揄的目光得無地自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張凌波的腰際。
「啊啊!小清要殺人滅口了!」張凌波一邊笑著一邊逃跑,渾然忘了自己的。
「真有精神啊……」其他女孩看著在浴場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張凌波,繼續揉小屁股。
不知為何,張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個,雖然還是沒學成那不落神功」,但成績卻也鶴立雞群得讓人羨慕。
她們曾經猜過是李雪清偷教了她秘訣,但集體生活當中根本就沒有時間可以讓她們私相授受。
女孩們也只是猜猜,沒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為店面分發看的成績並不只坐即使是李雪清,也總有一些不擅長的地方。
讀書和坐缸之外,女孩們得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例如琴棋書畫,例如美例如…最重要的,性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現出學習的莫大興趣,她的考試成績並非最高,但絕對當得群書」四個字,連教席渠軒都稱讚她所學之廣已超過自己,此時的她僅。
除了學識之外,李雪清在性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長,每一個前輩看到她都認為李雪清就是天生來當妓女的,除了妓女之外大概沒有任何一個行業這個美麗又淫蕩的少女發揮所長。
相較於她這兩項天賦,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書畫后兩樣還勉強過彈琴就只會最簡單的幾首,不然就自創曲調亂彈,頗有自立新音樂門戶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認為。
下棋則只能以慘不忍睹來形容,直來真箇性反應在棋盤上,結果就是次次全盤盡墨,號稱百人當中最軟的柿糕的還是化妝,每次上化妝課,別人是「妝成每被秋娘妒」,她卻是叫鬼神驚」,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畫得像鬼王一樣,倒上增添了不少笑聲,尤其是張凌波,更是笑得毫無避忌。
「哈哈哈!小清好像鬼!」「哼!」李雪清氣呼呼地拿著毛巾拚命在臉上搓,把自己的傑作搓掉。
(唉……毫無才能啊……)吳曉晴看著李雪清臉上只剩殘跡的「臉譜」,暗生媚骨的李雪清在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個鳳舞樓當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純與冶艷於一身,但美到了極點,裝飾就成了多餘,任何化妝都會減損,差別只在於程度而已,加上她驚世駭俗的臉譜畫工,吳曉晴在打零分加上了一句備註:此女,無需妝點。
都是后話,此時的她們才剛開始坐缸的訓練,琴棋書畫四個字都還沒認清也不過就是一個坐缸比較厲害、用女孩們的評語就是「屁股比較有力已。
這天,女孩們欣喜的發現居然沒有地獄般的坐缸訓練,而且李雪清甚至還看見面的迎春。
「迎春姐,麻煩妳了。
」吳曉晴說道。
「沒什幺,反正我也很閑。
」在中年男子、吳曉晴與迎春的帶領之下,小女孩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調群人走在白色碎石舖成的路上,好奇地看著周圍華麗的建築和精心設計塘。
「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魚。
」「有魚也不能抓來吃。
」「好可惜。
」吳曉晴和迎春對望一眼,當年的自己似乎也有過類似的想法,但後來知道凰那些魚的價格之後就連想都不敢想了。
裡頭有好幾條都和等體積黃金一樣貴! 「妳們還是別打那些魚的主意比較好,裡頭最便宜的一條都可以買好幾個妳決定趁早告訴她們這驚人的事實,免得哪天她們真的跑去抓來吃。
「啊!好貴!」女孩們眼中的食慾瞬間被閃閃金光取代,但轉念想想,就算也頂多就是賣出鯽魚的價格吧。
知道了池中「貴魚」自己招惹不起之後,女孩們老老實實地跟在中年男子後走進一個樹木環繞、頗為阻森的所在,雖然還是申時,但樹蔭掩蓋之下夜沒什幺差別。
「好像會有鬼跳出來……」一個膽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著前一個女孩的肩低聲說了一句話,卻把前一個女孩嚇得跳了起來。
「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這幺一聲喊后,幾乎所有人都尖叫閉嘴!」中年男子一聲大喝,居然壓過了小女孩們的尖叫,整群人頓時噤這裡可是鳳舞樓內,哪來的鬼!」中年男子瞪著女孩們,說道。
他實際上相當高強的江湖人士,年輕時──雖然現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闖出,但刀頭舐血的日子過久了心底總是不安穩,正巧鳳舞樓前任總護院告加上看在銀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來。
但鳳舞樓是什幺地方?聖宗御賜牌匾還高高掛著,又有一大批高官將領的小此,敢在鳳舞樓發瘋,只怕還沒踏出門檻就被趕來的家丁護院御林軍踩連砍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