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週六晚上,別墅的書房裡,古厲正坐在辦公桌前審閱“城堡”送來的檔,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傳進他耳里。
算上今天,張承彥搬進古厲家剛好滿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它剛夠奴隸學會跪立、展示、趴伏等基本儀態,卻仍不夠他學會如何隱忍服從、控制自己的慾望。
古厲很討厭奴隸不經他允許隨便發情,張承彥正式認主之後,一早就被交待過,除了清洗的時候,奴隸絕對不能碰自己的乳頭、下身和后穴。一切有關性的念頭,都要向主人坦白交待。
但對於正常的性愛十分冷淡的張承彥,到了他手裡完完全全變成了蕩婦。調教的時候,古厲一個威壓的眼神都能輕易挑起他的情慾,腿間那根玩意兒完全無視於“奴隸的陰莖應該隨時保持半勃起狀態”這個命令,常常翹的筆直,還不自覺地流出淫汁。
為此,古厲給他定製了貼身的金屬貞操帶,上班的時候令他穿在身上,下班回家以後,才能由主人親手給他打開。獨自睡覺的時候,張承彥的雙手也經常被拷在床頭,以防他擅自手淫。
就這樣,在古厲的嚴格管教下,張承彥自搬進來之後,一直沒有被允許射精。到最近幾天,他已是熬得坐立不安,連主人對他無意間的觸碰都是一種恩賜——隨便碰哪裡都好。
這不是古厲第一次碰到奴隸欲求不滿的情況,剛剛入門的新手受不了刺激,很多都會經歷這樣的階段。而真正觸怒他的,是今天張承彥在洗澡的時候,偷偷用手背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陰莖,甚至還背過身,悄悄捏了捏自己的乳頭。
浴室里裝了攝像頭,古厲發現之後,直接進了浴室。連水龍頭都沒來得及關,正在洗澡的張承彥就被他從裡面拖了出來。
一路上水跡滴滴答答,被拖行到調教室的奴隸渾身發抖,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連聲哀求討饒。
古厲直接往他嘴裡塞了一個大號的軟式口塞,又把他推到牆角,打開裝在牆上的金屬項圈,把他的脖子鎖在項圈裡。
項圈之上,牆角還裝著兩隻金屬手環,古厲拉起張承彥的雙臂,把他的手腕拷進環里,然後轉身走向存放道具的柜子。
項圈到地面的高度只夠人挺直身體坐著,等古厲拿了道具回來的時候,只見張承彥挺胸坐在地上,看著他手裡的乳夾和電動陽具,不停嗚咽著向他求饒……
乳夾夾上去的時候,古厲去掉了夾子上的膠皮。張承彥想往後躲,卻在被主人看了一眼之後,喘息著挺起胸,接受懲罰。
疼痛的呻吟被口塞死死壓在喉嚨里,在左右兩個乳夾分別掛上砝碼之後,古厲把電動陽具慢慢插進張承彥的后穴,直至全部沒入,只留電線在體外。
插上電源打開開關,確認了一下陽具不會滑出后穴。隨後他留下張承彥,逕自離開了調教室。
調教室牆角的奴隸獨自一人承受著痛苦,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明白,胸前的疼痛相比另一件事來,實在微不足道。
埋在後穴的電動陽具被設定了奇怪的程式,剛插進去的時候只是嗡嗡的維持著低速的震動。若干分鐘后,電動陽具開始離心扭動起來,一下下蹭刮過張承彥的g點,讓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然而,這種扭動往往只持續數十秒,每當他被刺激到躬起身子想射的時候,電動陽具就會適時地停下來,恢復到低速震動。
就這樣循環往復,在第三次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時候,張承彥絕望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