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針走到五點,最後一個病人向張承彥道謝后,拿了藥方起身離開。
見病人走遠,男護士關掉電腦里的病例系統,起身走到門口,關上診室的大門。
“還有沒做完的事嗎?”男護士問醫生。
醫生搖頭。
“過來。”
醫生從辦公桌前站起來,順從地走到他面前。
整個下午的工作間隙,下身不時被身邊的助手挑逗著,醫生現在的狀態,再也經不起任何逗弄。
男護士的手掌附上醫生的下身,輕輕揉捏幾下后,把他裸露在外的器官納入西褲內,又幫他好好拉上拉鍊。
“十五分鐘后,老地方等我。”丟下這句話后,男護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診室。
※
“張醫生,下班啦?”保安見張承彥開車過來,打了招呼之後,趕緊幫他升起停車場的欄杆。
車裡的張承彥冷淡地點了點頭,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在這間s市數一數二的大醫院,張承彥能成為最年輕的副主任醫師,除了學歷過硬、技術高超之外,張家在s市醫學界盤根錯節的關係也給他加了不少分。
偌大的醫院裡,除了愛慕他的女醫生、女護士之外,暗地裡的嫉妒和詆毀也從來沒停過,只是看他不順眼的人忌憚他背景太深,從來不敢當面和他起衝突。
然而,討好巴結也罷,冷眼嫉妒也罷,順風順水的張承彥向來性格冷淡,從不與人多話。
十五分鐘后,醫生開著他那輛黑色的沃爾沃suv,繞到醫院不遠處的小巷裡。
熟練地在小巷的拐角處掉了個頭,張承彥下了車,繞到副駕駛那側,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剛剛坐下,口袋裡的手機就震了兩下。他取出手機,看到螢幕上顯示著一條新資訊:
“手套箱里的鈴鐺,戴上等我。”
放下手機,張承彥打開手套箱,並不用多翻,鈴鐺就在他面前出現了。
——那是一隻帶了鈴鐺的銀質陰莖環。
陰莖環大約兩指寬,上面刻著復古的花紋,尺寸並不大。張承彥掂在手裡看了一會兒,把這個小玩意兒擱在座位上,伸手到自己的腰間,開始解皮帶扣。
先是西褲,然後是內褲、襪子、皮鞋……相處了這些時候,他知道手機里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麼。
不過片刻,下身衣物盡除。張承彥把脫下來的衣物折好,轉身放到後座。回過身來的時候,他手上拿了陰莖環,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輕輕搖晃了一下手裡的玩意兒,環上連著的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想到自己戴上之後的情景,張醫生不禁有些臉紅。
用雙手撥開由兩個精巧的半圓閉合而成銀環后,張承彥在座位上慢慢打開雙腿,一手託了自己的陰莖,另一手把銀環輕輕扣在根部。
“哢噠”一聲,嚴絲合縫,復古花紋重新合二為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巷子偏僻而靜謐。車廂里,張承彥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安心等待著。
整車的車窗都貼上了反光膜,偶爾有人經過,也看不清裡面的情景。
他移動身體的時候,安靜的車廂里不時響起鈴鐺聲。這聲音清脆悅耳,時不時的提醒著此刻佩戴它的人,這具身體是誰的。
忽然,隨著車門一陣輕響,封閉的車廂內忽然吹入一陣冷風。
——是男護士打開了車門,坐進駕駛室。
“主人。”
張承彥朝駕駛位稍稍轉了身體,開口問候的同時,無法自控的帶了上了鈴鐺的聲音。
男護士偏過頭看了他一眼,逕自啟動了車子,緩緩開出小巷。
幾分鐘后,車子在交叉路口遇到紅燈停下。
“手背到後面,腿張開。”
張承彥聽話地把雙手背到背後,又暗自觀察了一下四周,確認沒人能透過擋風玻璃看到他下身的情景,這才緩緩張開雙腿,露出陰莖根部那個漂亮的銀質環扣。
左手搭在方向盤上,男護士眼望前方,面無表情的伸出右手撫摸他的陰莖根部。
那地方早就做過了永久脫毛處理,入手光滑細緻,絕沒有不該出現的東西。
“噹啷,噹啷。”
手指從根部向下,經過鈴鐺再滑到前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一絲粘液。
男護士微微皺眉。
“帶著環還發騷?”
張承彥偏過頭去——帶著環只是硬不起來,想要了當然還是會流水。
男護士抽回自己的手,順手在醫生的西服上擦乾凈被弄髒的手指。
“別怪我沒提醒,腦子裡少想下流事——下車的時候如果讓騷水流到座椅上,整張椅子都給我舔一遍。”
張承彥默默點頭,動作間又帶出一陣鈴鐺聲。
下班高峰,路上車輛擁擠,紅燈過後,男護士不再跟他說話,只是專心開車。
副駕駛位上的醫生沒有得到主人進一步的命令,只能保持雙手背在身後,雙腿大張的姿勢。
車窗外,天空漸漸昏暗下來,馬路上的車子都開了行車燈。偶爾對面車道上,有幾輛打了遠光燈的車迎面開來,刺眼之餘,高強度的光亮更讓張承彥覺得恥感叢生。
終於,suv開出了擁擠的市區,駛向通往近郊的馬路。
車上的兩人始終沒有說話,行程過半的時候,張承彥赫然發現車子並沒往家裡開。
他轉頭看了看正在專心開車的主人,見他一言不發,就不敢再多嘴詢問最終的目的地。
車行多時,終於停在一座灰色建築物的入口處。
認清這棟狀似城堡的建築,張承彥驚懼不定地看向他的主人。
“這麼驚訝做什麼?”伸手輕輕撥弄他下身的鈴鐺,男護士說,“這地方你以前不是經常來嗎?”
醫生偏過頭去,沉默不語。
男護士用手指撥過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俱樂部,”張承彥輕聲說道。片刻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也是……”
“我和主人相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