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古厲放開他的下巴,轉而握住他陽具的前端,“你想在這裡穿刺?”
手指撫弄龜頭帶來一陣令人顫悚的快感,這個地方是如此的敏感,被施與的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都將無限倍地放大、迭加。
“是的,主人,”張承彥忍耐著古厲玩弄他下身帶來的快感,“請您標記我。”
“怎麼想通了?”古厲的手指離開他的下體,撫上了乳環,“做上面穿刺的時候,我只是提了一提,你嚇得都軟掉了。”
張承彥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因為今天有人碰了我。”
“覺得不爽?”古厲微微扯了扯嘴角,“恨我嗎?”
張承彥搖頭:“主人的安排有您的理由——奴隸的身體屬於您,您可以任意處置。”
古厲看了他一會兒,微微嘆了口氣。他攬過張承彥的頭,靠在自己腿上。
“奴隸,”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髮,古厲說,“關於穿刺,我告訴你幾件事,聽完后你自己決定。”
“第一,無論是否在那裡標記,以後俱樂部里的人都不會再碰你身上任何地方。”
“第二,穿刺到完全癒合的時間大約三周,換上環之後,對生活不會有什麼影響。不過和乳頭上隱蔽的傷口不同,陰莖穿刺完成以後,即使把環取下,留下的痕迹也是永久性的——如果別人看見了,你很難解釋。”
“最後一點,”古厲的指尖劃過張承彥的眉眼,“在龜頭上穿環會給奴隸帶來極大的羞辱感,而奴隸越是羞恥,我就越快樂,所以……”
“我喜歡看你穿環的樣子。”
話到此處,古厲的手指正好在奴隸的唇間流連,張承彥伸出舌尖略略碰了一下,見古厲沒有反對,便順勢含進口中舔弄。
古厲似乎覺得挺有趣,轉動指尖像逗貓咪那樣逗弄伏在腿上的奴隸。
玩了一會兒之後,古厲從他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
張承彥起身在他腿間跪好。
“主人,我想變成您喜歡的樣子,”稍稍頓了一頓,他正色道,“做夢都想。”
※
長假開始前,快到下班時間,麻醉師敲響了張承彥診室的門。
“進來。”
麻醉師推門而入,張承彥正在寫病歷,抬頭見是個不熟的人,重又低下頭去繼續寫病歷。
“什麼事?”
“張醫生,”醫院裡的人都習慣了他的冷淡和高傲,麻醉師也不以為意,“我找一下古厲。”
筆尖一頓,張承彥淡淡地“嗯”了一聲。
麻醉師走到古厲面前,遞給他一盒藥劑。
“你要的,量夠嗎?”
古厲打開盒子看了一下,取出兩支針劑,把剩下的裝回去還給他:“兩支就夠。”
“拿著吧,”麻醉師把盒子推了回去,“以後你要再多養一隻貓呢?”
古厲朝他笑笑,把葯收好:“謝了。”
“萬一麻醉過敏,要送寵物醫院,”麻醉師叮囑道,“要我去你家幫忙嗎?長假里我有空。”
“鄒醫生,”張承彥擱筆抬頭,冷冷看著面前聊得正歡的麻醉師,“後面還有病人。”
麻醉師看了他一眼,眼波轉回古厲臉上的時候,曖昧地笑了一下。
“謝謝,我自己能搞定。”古厲語氣溫和的說道。
和張承彥給人留下的印象不同,古厲和醫院的同事相處的不錯,很少有人在背後說他的不是。
“那好,節后見。”見張承彥面色難看,麻醉師轉身離開了診室。
麻醉師走後,古厲取出一支針劑放到張承彥面前。
“鹽酸利多卡因。”張承彥念出注射液的名稱,忽然明白了古厲的意思,頓時心中一凜。
“我跟他說,家裡的貓老是發情太麻煩,”古厲伸手觸碰了一下張承彥的下體,“小貓,晚上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
家中的調教室里,多的是像醫院婦科問診椅那樣的特殊設備。晚飯過後,張承彥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的躺在一張這樣的椅子上。
古厲用椅子上的束縛帶綁住他的大腿和小腿,然後把一個眼罩遞到他面前。
“要戴嗎?怕的話可以戴上。”
張承彥搖頭:“我想看著主人。”
古厲笑笑,把眼罩擱到一邊,拿來了裝著針劑、注射器、消毒棉和金屬器具的托盤。
“自慰給我看。”擺弄著器具,古厲隨口說道。
張承彥聽話的用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套弄起來。
然而,陽具剛剛勃起,就被他叫了停。
“手放開,握住椅子把手。”
張承彥依言照做,等他抬頭的時候,看見古厲已經戴上了一次性醫用手套。
托起張承彥的陰莖,古厲用酒精棉給他消毒。
“害怕?”
見陽具有漸漸萎靡的趨勢,古厲輕輕幫他套弄了幾下,又給他看特製的釘環器。
“穿刺的位置會避開筋膜、海綿體和尿道,半勃起的狀態比較好找位置,又不會出太多血。”
古厲的手不同於張承彥自己的,雖然隔著手套,仍是沒幾下就讓小兄弟重新精神起來。
“痊癒以後,除了可見的傷痕,不會對任何生理功能造成影響。”古厲放開他的陽具,拿起旁邊裝好麻醉劑的注射劑,熟練地排空裡面的空氣。
“最後就是,我打針的技術肯定比你好。”
話音落下,注射器的針頭輕輕刺入,只帶來了些微的刺痛。
一管麻醉劑慢慢消失,三分鐘后,張承彥已經感覺不到那個敏感器官的存在。
見麻醉劑起效,古厲手持釘環器,找准了位置。
“奴隸,”古厲直視他的眼睛,“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
張承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主人,我請求您標記我。”
古厲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再次確認了位置。
“咔噠”一聲過後,他放下釘環器,迅速用脫脂棉按壓住張承彥的傷口。
張承彥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卻仍然有種說不清的情緒掙扎湧上心口,給眼睛帶來一陣陣濕意。
“不許哭。”緊緊按住傷口,古厲起身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做的很棒,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