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席之後,晚餐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樣的晚宴,每個人只能和左右兩位賓客交談,因此,座次的安排顯得尤為重要。
坐在古厲右手邊的,是s市頗有聲望的銀行家。自從古厲和他搭上線之後,經他介紹,“城堡”幾乎吸納了整個s市銀行圈子裡的玩家。所以今天的宴會,他被安排在古厲右手邊,最重要的座位上。
上了點年紀的銀行家喜歡年紀小的男奴,公開場合帶出來的奴隸一向掐著俱樂部規定的二十歲年齡線。這會兒,跪著的奴隸雙手奉上餐盤,銀行家自餐盤裡取了一塊香橙煎鵝胸,放到自己盤子里。
一邊享用前菜,銀行家注意到了古厲身邊的張承彥——這會兒,他也和其他奴隸一樣,正在給主人上前菜。
“奴隸很漂亮。”銀行家對古厲贊道,“以前好像沒見過?”
“第一次見人,”古厲應道,“在家裡養了一陣子。”
“規矩很好,”仔細觀察了一下,銀行家補充道,“果然是你的手筆。”
張承彥身上戴了鈴鐺飾物,但鈴鐺並不一直在出聲,老手知道這樣的奴隸,教的很好。
“謬讚,”古厲淡淡應道,“你身邊的這些年紀小,能帶成這樣才不容易。”
銀行家笑笑,招來侍應生,吩咐了幾句。
須臾,他身邊奴隸手中的餐盤被收走,銀行家對他低語了一句,奴隸隨即鑽入餐桌底下,嘴唇貼上銀行家的雙腿之間。
上菜的工作被侍應生接過,餐桌下看不見的地方,奴隸正在為主人口交。
“不管什麼年紀,奴隸就是奴隸,”銀行家面上波瀾不驚,正優雅的用著刀叉,“這些賤貨看到鞭子,下面的洞就會忍不住發癢求操。”
“哈哈,”聽了他的話,古厲不禁笑起來,“我這個有點特別,不喜歡鞭子。”
張承彥心裡一怔,他對鞭打的確是特別反感,但從沒跟古厲提過。現在想起來,即使是懲罰,古厲也很少對他用鞭子。
“你這個……是有點特別,”銀行家仔細端詳了一下張承彥,“神色很冷,對dom來說反而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說著,銀行家順手摁緊了胯間自己奴隸的腦袋:“等會兒吃完飯,一起玩玩?”
“謝謝欣賞,不過……”古厲話鋒一轉,“新手會掃興,下次吧。”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承彥安靜的跪在一邊伺候主人用完了幾道主菜。上甜品的時候,長桌的另一頭已經有奴隸被命令躺上了桌子,敏感部位噴上了鮮奶油,供主人們享用。
古厲看了只是笑笑,繼續與身邊的客人聊天。
晚飯過後的休閑時間,才是真正瘋狂的開始。
遊戲區被分成大廳和若干私密小廳,大廳里各處安放了刑具和道具,巧妙地與裝修或傢具融為一體。
比如,柚木牆板前放置的高大置物架,瞬間就可以轉變成一個x型的木質刑架;天花板上可以隨時垂下束縛帶,將奴隸懸空綁起;沙發的暗格中更是放置了種類齊全的藥劑和器具,供客人隨時取用。
飯後賓客們四散開來,他們端著酒杯,三三兩兩的在各處開始遊戲——無論是奴隸們相互玩弄,或者是主人們交換著玩弄奴隸的場景都隨處可見。
鞭打聲、呻吟聲、求饒聲、哭喊聲……大廳里充斥著各種淫靡的聲音。古厲四處巡視,沒有參與任何一處遊戲。其實今天的座上賓既包括了dom,也有作為sub全程跪在桌下的會員,在這樣的群交派對里,他和“城堡”里其他調教師們必須保證遊戲安全進行,同時賓客們也要玩得盡興愉快。
偶爾,他也會應邀在某處停留,指點一下技巧
“軟性長鞭的確有難度,”接過一個dom遞過來的鞭子,古厲隔空輕甩了一下,“用起來小心。”
話音剛落,他手裡的鞭子飛了出去,準確的擊中了刑架上的奴隸胸前敏感之處。
一道紅痕,沒有破皮沒有流血,力道十分精準。
奴隸呻吟了一聲,身下的陽具竟然硬了起來。
“訣竅在於控制手腕的力道,”古厲把鞭子交還給dom,“先從偏硬質的鞭子練起,會比較有把握。”
這一對主奴中的奴隸才是“城堡”的vip客人,古厲朝刑架上的奴隸微微頷首之後,轉身往其他地方走去。
夜漸深,賓客們興緻高昂,淫靡的遊戲仍未停歇。“城堡”里的調教師們帶著客人玩上道之後便抽身離開,這會兒倒是清閑下來,聚在一起聊天。
“古厲算是有點本事,”一個棕色頭髮的調教師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領結,“不過換了個場景,客人居然興奮成那樣。”
“他本事是不小,”另一個染了金髮的調教師陰陽怪氣的應道,“據說這次開新劇花銷很大,為了這他還跟美國要錢——結果是要錢給錢,要人給人——整個布景都是外國人飛過來搭的。”
“他到底什麼來頭?”棕頭髮有點疑惑,“很搞的定總部的樣子。”
“據說……”金髮壓低了聲音,“他是那邊大老闆的情人。”
棕頭髮一驚,剛要說話,卻被旁邊另一個調教師咳嗽幾聲制住了。
不遠處,古厲正帶著張承彥往一個私密小廳走去,確認了小廳里沒人之後,他帶著奴隸推門進去。
“真大方,不僅送他整個俱樂部,還讓他養自己的奴隸……”棕頭髮忿忿不平的說,“al明明是上了黑名單的,卻被他私下收走了——現在還大搖大擺地帶出來。”
“那也是他的本事,”剛剛咳嗽的調教師悠悠說道,“al那種棘手貨色,不是沒讓你調過,你搞定了嗎?”
“那怎麼一樣!”棕頭髮激動地說,“他媽的調教他的時候這不能碰那不能做,要是我的私奴,春藥加鞭子,一天就能搞定!”
“一天?”旁邊有個調教師冷笑著說,“你不知道嗎?古先生三個月沒來俱樂部了。”
“al變得迷人了,”金髮突兀的說道,“一樣的漂亮和高傲,但經過古厲的手,多了些說不清的東西——以前看了想狠狠揍他,現在只想好好操他。”
“對,”馬上有人附和道,“以前操他像操根木頭,今天看他跟在古厲旁邊的母狗樣,爬的時候那屁股翹的多銷魂?忍不住想狠狠操進去,聽他哭著喊著求饒……”
“可惜啊……現在玩不到了……”
“廢話,你讓人家把調好的私奴送給你玩?”某個調教師冷笑道,“讓你看看都不錯了。”
“操!”想起張承彥以往的種種劣跡,棕發忍不住啐了一口,“早知道以前應該操死這隻小婊子!”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一個侍應生走到他們旁邊。
“各位,”侍應生對調教師們微微鞠躬,“古先生請大家到那邊小廳坐一坐。”
“請誰?”金髮環視了一圈正在聊天的6、7個調教師,疑惑的問侍應生,“叫我們都過去嗎?”
“是的,”侍應生點頭確認,“每一位,以及各位的奴隸。”
說完,他開始在前面帶路,而調教師們也帶上了自己的奴隸,跟著他去小廳。
小廳的門打開,猩紅色的地毯,晃眼的枝形水晶吊燈。廳的中央環形擺放了一圈黑色的單人皮質沙發。
古厲正坐在最靠門的沙發上,張承彥安靜地跪在他身邊。見調教師們進來,古厲並沒有起身。
“奴隸跪那邊,你們坐。”
根據他的指示,奴隸們整齊的在牆邊跪好,調教師則依次入座。
小廳的門被侍應生關上,廳里只留下“城堡”的調教師和他們的隨身奴隸們。
眾人皆不知古厲讓他們過來的用意,只有個別人注意到,相比之前晚宴上的高傲樣,張承彥的臉色十分難看。
“跪到中間去。”
隨著古厲開口,張承彥爬到一圈沙發中間,手背在身後,跪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是我的奴隸,我想大家對他都不陌生,”沒等眾人發問,古厲說道,“在俱樂部里,他用的名字是al,在座各位曾經聯名申請,將他加入黑名單,不得再踏入‘城堡’。”
“古先生,這……”
有人開口,古厲對他擺擺手,示意他聽下去。
“在座都是專業的調教師,我尊重你們的專業判斷。所以我批准了你們的申請,把他放上了黑名單。”
“但今後他作為我的私奴,會隨我經常出入俱樂部,”古厲說,“雖然作為執行官,我有一定的特權,在這件事情上,我仍希望對你們有所交代。”
“所以今天,al將用他這三個月里學到的禮貌和儀態……”
“向你們每一個人道歉,請求獲得你們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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