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很容易藏污納垢,為了指揮官的健康著想,我會幫您將它清理乾凈的。
」滋滋滋—伴隨著麗芙按下手中的開關,那微微震動的東西開始靠近指揮官私處上那打理整齊的毛髮,從未感受如此羞恥的指揮官顧不上自身安危,奮力的想要從麗芙的懷抱中脫身。
但這些努力終究證明是徒勞無功的,即使指揮官再怎麼努力抓住這最後一塊薄薄的遮羞布,與它進行道別的時刻最終還是到來了。
「要是被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光是指揮官,就連在人類社會中的生活也會結束了—」不堪受辱的指揮官,只能閉上雙目來逃避這一切,畢竟就連求死封口這件事都做不到的他,又怎麼抗衡將他握在掌中隨意擺弄的麗芙呢? 躲過從雙眼映入腦海中的殘酷景象,但從對方光滑肌膚上傳來那令人暖活害燥的溫度,卻是指揮官怎麼樣也躲不過的一道坎。
強烈的羞恥及愧疚不停放大著過去看來毫無影響的刺激,隨著私處毛髮一塊塊落下,在麗芙令人心神放空的親暱低語中指揮官就連一次正常的射精也無法達成。
只能任由被當作玩物一般擺弄使用的肉棒,隨著竿身一次次不自然的抽搐,將阻囊中剩餘的殘精不規律地向外灑出。
或許那塊被指揮官視作最後底線的遮羞布,老早在他不注意時就已經失去,現在只是他那份不願承認的自尊心,為自己一切退讓所編織的連篇謊言罷了。
原來自己遠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堅強。
看著鏡面上被剃得光滑白晰的私處,指揮官沉甸甸的腦海才恍然明白這個道理。
也許自己打從一開始就沉淪在麗芙危險又令人著迷的溫柔鄉中。
*** 從那天之後,指揮官除了吃飯之外就連上廁所及洗澡的自由也被剝奪,每當他有這方面需求時,麗芙就會出現在他身邊並無視其意願代為執行。
久而久之,指揮官發現自己變得越發無能,現在的他連自己使用餐具都能感到莫大的困難. 情況正一點點變糟,他正一點點喪失人類應具有的生物本能,就如同動物園中的野獸一樣,那份潛藏於基因中的本能正被人為抹去。
更讓人感到絕望的一點,便是跟那些野獸不同,指揮官能清楚明白倒立扶正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他卻對此無能為力。
可能再過不久,當指揮官離開麗芙身邊的那一刻,他就失去活在這世上的可能。
何奇的可悲又可笑,曾經深受同伴信賴,足以成為眾人依靠的指揮官如今卻是一個只能依靠他人照料才能存活的存在。
如果自己如今這副醜態被人公之於眾,恐怕空中花園也會立即與他切割立場,更甚者露西亞以及里他們也會遭到牽連. 就在指揮官眼看只能一天天沉淪,朝自我墮落慢慢邁進時,意外的機會卻突然到訪. 即使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但早已習慣麗芙安排行程的他卻驚訝地發現,一向以準時來照料自己的麗芙已經遲到了很久,看著那不知道何時才會開啟的房門指揮官感到疑惑不解。
就當指揮官只能待在房間靜觀其變時,轟然一聲巨響從上頭傳來,突如其來的震撼讓他差點站不穩身子,而伴隨而來則是遭遇外力而被打開的房門. 「這……這是什麼情況?」腦子還轉不過來的指揮官又從上方的建築物聽到無數爆破聲,雖然耳膜已經疼痛到需要雙手遮掩,但此時他內心卻久違重燃起一絲希望。
或許……這是他逃脫的機會? 不疑有他,不想錯失這飄渺可能的指揮官迅速收拾行李,緊接著朝門外奔去。
對於這棟碉堡構造指揮官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本以為會遭遇無樹阻礙的他意外發現路上沒有任何一個感染體,而他也不敢多作停留的加緊腳步。
先是通訊室,憑藉著更為模糊的記憶指揮官向著空中花園發送求救信號,似乎因不再需要欺騙他,外頭的王擾訊號比起過去已經減弱不少。
只不過在操作機器的同時,外頭不斷傳來猛烈的爆破聲以及對於麗芙突然出現在身後的擔憂,始終讓指揮官的精神緊繃到極限。
「接下來……成了!」一切準備完成的指揮官立刻按照既定的路線,朝碉堡的出口不停狂奔。
許久未奔跑的身體感受到超乎想像的負擔,如同被眷養的生活也讓他的肉體虛弱到無法想像的地步,但指揮官還是不願停下任何一秒地前進,因為他知道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
離開了碉堡,就是與記憶中別無二致的沙塵暴,在這種人造災害下正常人都難已站穩,更遑論體能逐漸枯竭的指揮官? 空氣中帕彌什病毒不停侵蝕著脆弱的肉體,即使有著麗芙那些對於身體改造的藥物影響,面對貨真價實的帕彌什病毒指揮官還是難以招架。
只不過對指揮官來說哪怕無法逃離死在沙塵暴中,也好過被這些感染體眷養在地下堡壘中,等待哪天從他身上搾取出足夠的情報價值。
遠處傳來更為激烈的爆炸及金屬碰撞聲,指揮官下意識地遠離那片紛爭區域,他深怕自己會被那些感染體再次押送回為他準備的牢籠之中。
同時他也在猜想著,現在與感染體交戰的究竟是哪股勢力? 空中花園?亦或是遺忘者?甚至說是九龍那邊的人?無數的猜想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但不論是誰,只要能跟他們搭上線就有機會逃離這片夢魘之地。
接連的運動已經讓指揮官上氣不接下氣,在確認到附近沒有感染體行蹤后,他連忙找到一個建築殘骸下躲避著風沙。
重獲自由的空氣並不甜美,倒不如說生物的本能正驅使他回到房間中,乖乖等候著麗芙的照料。
但他完全不想坐以待斃。
只不過指揮官的意志,還是超出自己身體上限太多。
望著身上一路跑來碰撞出的傷口,指揮官知道自己逃脫的可能性正一步步減少,拖著身體躲到這片殘骸下已經算超出極限的發揮了。
在恢復的同時,指揮官還要戒備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感染體,現在他沒有與之抗衡的手段,只能依靠自己的雙腳逃離對方。
就當指揮官還想要躲避一段時間恢復體力時,附近傳來陳舊金屬間刺耳的摩擦聲,這無疑是張令他趕緊啟程的催命符。
而當指揮官拿起搜刮來的應急糧食及飲水,準備再次踏上路途時,立於頭頂之上的建築殘骸在風沙侵蝕下終於解體,水泥崩裂的聲音完全都被沙塵暴掩蓋,指揮官對於從天而降的死亡渾然不覺. 直到發現壟罩於地面的阻影並抬頭向上望去時,指揮官才是感受到死亡是如此地貼近,要逃離這片建築殘骸已經為時已晚,指揮官腦海中已經出現自己是如何被壓成一團肉末。
但遠處立刻傳來一道粉色的熾熱電光,而那塊即將把指揮官壓成肉泥的巨石就這麼化作一片毫無殺傷力的碎屑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