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把影片經過翻拍后寄給謝牧霖。在假影片的威嚇下,謝牧霖果然乖得跟龜孫子一樣,這次的事件也解決了。 而我和綠娘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即使我完全不在意她的工作,她也不在意我的薪水少到可憐,我們還是沒能在一起長久,就像四處漂泊的水分子,即使暫時匯聚成為一整滴雨水,甚至流到同一個水系,我們還是有分開的時候。 如今,我甄選上了小學代課教師,重新回歸社會,綠娘這一年卻不知是否賺到了另一個300萬,是否還在原來的地點為了她的姐姐和小孩打拚奮鬥? 不過,各有各的緣法,以她的努力和天賦,我是不用為她擔心的。 與其擔心這個,不如擔心今天的家長參觀教學會吧。 馬的這個藍憶萍的老母到底是何方神聖,我真想看看她是怎麽把這個黃毛丫頭教得那麽皮的,可愛歸可愛,可是一天到晚欺負男生,實在要叫她老母好好管教! 「老師您好!」藍憶萍的母親低頭向我問好,當中蘊含更多的是抱歉,她大概也知道她女兒是闖禍精啊。如果把老師換成「哥哥」,這聲「哥哥您好」還真像是我魂縈夢牽的那個聲音。 我看著久違的綠娘,她把頭髮剪短了,已經不是當初上班時的打扮了,她一手拉著藍憶萍,就像當初拉著我的手走進浴室的那副模樣,為母則強的她眼神還是一樣堅毅中帶著溫柔,我知道她已經找到自己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