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臻邊說著邊靠近他,她紅著臉跌進他懷裡。
“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你…”顧逸被她撞坐在地毯上,他右手還在搖籃里,左胳膊下意識摟住她的身體。
來不及說什麼,她已經湊上來咬住他的唇。
屋裡很暖和,宋言臻穿得睡衣領口很低,豐軟白膩的胸脯貼在他穴口隱隱有凸起的感覺。
顧逸很快抱緊她,加深了吻,他的身軀經她一點就著。
“哇哇哇……”
小寶寶被他們打擾醒了。
宋言臻趕緊坐起來拍撫孩子,她的呼吸和心跳砰砰砰跳得很快。
小寶寶苦著臉還是想哭,宋言臻將他抱起來偎在懷裡喂母r。
喂母r的次數不多,她不是很熟練,睡衣總往下掉,顧逸的手及時伸過來幫她撩上去。
咕嚕咕嚕咕嚕……小寶寶含著媽媽的乳頭喝得很快很急,看得身旁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這小子!”顧逸想說他哭得不是時候,進而又想應該正是時候,否則他還看不到這溫暖的一幕。
宋言臻彎唇笑了笑,“他的鼻子很像你。”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他神情好奇。
顧逸靠近看了看,仍是沒看出哪裡像了,正要移開,不爭氣的視線不知怎地竟轉到另一隻酥圓飽滿的奶子上。
“這一隻裡面…也有奶水嗎?”
“傻樣!那是當然。”
“我可以嘗嘗什麼味道嗎?”
“顧逸,你多大了,居然跟你兒子搶N喝……啊~”
她還沒說完,顧逸的臉已經湊上去含住左邊那隻了。
男人吃奶跟小孩吃奶完全是不同的感受,母r餵養的幸福感突然就被異樣的含弄吸得變了滋味。
“顧逸……”
咕嚕咕嚕……
他淺嘗了下,怕影響兒子進食便鬆開了。
“很香。”他說。
“騙人,你正經點。”宋言臻推開他。
哄睡完寶寶,她去衛生間清洗,顧逸鬆了松領帶,低頭看到自己腿間的帳篷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方才那樣說話,是接納他的意思嗎?是不是他們還有復婚的機會。
他靠在牆上閉眼忍了會,她才出月子沒幾天不知道能不能做。
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想想就覺得疼。
宋言臻出來后看到他的樣子也覺得臉燒。
“你陪我去趟醫院。”
“做什麼?”顧逸用手擋住下面。
她偏轉了身子,有點害羞,“去做檢查啊,了解一下身體恢復情況。”
“哦,好。”
有顧逸陪著,宋明遠果然沒再派人跟著。
傍晚他們從醫院出來,顧逸邊走邊看單子上的診療結果,臉上緩緩有了笑意。
“想吃什麼?”他追上來問她。
宋言臻扭著小步子,烏黑眼眸轉了轉,打趣說:“想吃酒店的特色套餐,可以嗎?”
顧逸覺得她在撩撥他,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她變得這麼熱情,但他根本不可能拒絕。
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她拽著他的領帶墊腳吻他。
酒店的餐直到後半夜才吃上。
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壓著她的腿,奮力衝刺。
女孩的淚珠灑在紅紅的床單上,她依然緊緻敏感,包裹著他的粗硬,濕熱的吸附感直衝頭皮。
“不要了…”
“再來一次,乖,讓我多弄會好不好?”
“太深啦~啊……”
“抱緊我,深了不舒服嗎?”
“舒…舒服……”
男人的後背布滿細汗,胳膊的肌理充沛堅實,腰桿又瘦又有勁。
他埋在穴口吸食著女孩甘甜的母r,快感極速攀爬直至登峰,粗陰陽棒激射出比母r更深濃度的液體。
“趴過來,後面也試試,這個角度我們還沒做了。”
“騙子!”她就知道這種事上他總也沒有饜足的時候。
他含住她的耳垂粗喘,“過了這一次下一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他意在聽聽她的想法,想知道她今日所做一切是不是想跟他重新開始的徵兆。
宋言臻捂住臉,刻意裝糊塗。
細膩柔軟的身體在光下白的耀眼,顧逸在她身前身後印了無數個吻,剋制且溫柔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真的很潤給出的反應更是要命。
她滿臉羞紅,比新婚夜還動人,勾著他的身體乃至靈魂沉溺在這場罌粟一般的夢裡。
讓他此後的三年都處在這樣的夢魘里,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宋言臻逃了,在他們第二次見面的商場,她笑著跟他說再見,然後走進一個換衣間,再也不見。
顧逸瘋了似的找遍整個商場,報警后查到她的信息時,她人已經在法國了。
她騙了他們所有人,宋明遠氣得吐血,當即要去抓她回來,被顧逸攔下。
心都快被傷爛了,可他依然儘力說服了宋明遠,才讓宋言臻能在法國無憂無慮地度過幾年自由時光。
或許是心裡仍然懷揣著某些美好的殘影,顧逸此後奮發圖強,事業一路風生水起走上了全新的道路。
白天他是L市新崛起的商業新貴,夜裡他是缺失靈魂的重症囚徒,藉助藥物將自己困在一場假人編製的美夢裡。
是的,她走了,他失魂落魄了數日後無可避免地病了,顧逸的心理醫生給他推薦的治療方法是,做一個與宋言臻容貌身量一致的假人陪著他,從而慢慢緩解他內心的缺失感。
精神類的藥物致幻,他關上卧室的門對假人做了什麼,醒來他自己都不記得。
地上的潤滑棒,床邊的化瘀葯,他居然真的把一個假人想象成宋言臻,做了,還給她擦藥。
荒唐,太荒唐了……
顧逸苦笑著躺在地上,心裡像g枯了一樣麻痹澀疼,溫熱的眼淚劃過眼角時,他是真的恨透了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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