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求求你……停下,求……」終於,當僅剩的力氣耗盡,腹肌開始不受控制痙攣的時候,絕望的帕茜莉亞崩斷了最後一根神經,眼淚奪眶而出,清涕和唾液淌滿了前胸,股間花蜜早已潺潺成溪,不絕如注,在下意識互相磨蹭的大腿上泛起淫糜光□。
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話語,比起請求對方停手,她更像是在祈求自己的身體不要不爭氣地敗北,不要露出不堪入目的模樣,不要屈服於痛苦。
高傲且堅強的鳥妖相信本人絕不會屈服於痛苦,明明身心都知道答案,但她因害怕而不敢承認的是,自己會屈服於……快樂。
拳頭當然不會理會她的哀求,早就到達極限的身體也不會。
宣告完全敗北的最終一拳轟然砸下,徹底失控的腹肌抽動著,不再能提供任何防護,擴散開來的衝擊席捲了整個腹腔的柔軟臟器,同時壓迫腸道、膀胱和子宮。
決堤般的痛苦浪潮沿著脊髓湧入腦海,旋即與融化成漿糊的神智匯作更加澎湃激蕩的快感波濤,溯洄到四肢百骸的神經血管,而後爆發、擴散、飛揚,連帶著氤氳的靈魂直抵雲端。
「哈啊?!呃啊啊啊啊啊!!!」帕茜莉亞兩眼翻白、腰身反弓、四肢痙攣、羽毛根根倒豎,以屈辱的姿態迎來了可稱之為壯烈的失禁潮吹。
腔穴抽動著,無數道瀑布般的晶瑩射液混合著金黃尿滴噴濺而出、凌空飛灑,持續數分鐘之久,最終在懸空腳爪下積成一灘濕窪。
這樣的慘狀令人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鳥妖習慣隨時排泄保持腹中空空,此時一定也會漏出糞便吧。
儘管高潮失神幾近昏迷,但帕茜莉亞清楚記得,在崩潰前一瞬間充斥內心的極致興奮和終於迎來結束時的暢快解脫,兩種情緒伴隨每一波盛大潮噴被沉淪欲體細緻回芻品味,最終分毫必現地深深烙印於心靈之上,完成了奇妙的覺醒。
眼含熱淚、面色緋紅,此刻出現在她臉上的,竟是享受無上歡愉的喜悅神情。
原來被強者征服,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嗎……*********睜眼,只有漫無邊際的漆黑。
抬手,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遑論控制和行動。
意識,雖然疲倦,但好歹還能夠思考。
記憶,停留在被帕茜莉亞追殺和……對了,心臟突然被異物深深刺入,那之後自己就昏了過去。
「我,死了嗎?」弗雷德捫心自問,陷入無邊狂怒的少女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留活口的樣子,而他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再來一發攻擊,頂多兩發,就能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再加上目前的狀態,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只有靈魂來到冥界了吧。
如果這兒就是死後的冥界,那還真是荒涼得可怕。
據說人在死前時間會被拉長,一生的經歷會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播放,弗雷德不記得有看過這樣的畫面,看來傳說多半是騙人的。
但他還是想大概回憶一下二土二年的短暫人生。
二土二年來,有歡笑,有淚水,有痛苦也有快樂。
但是有兩件重要的事,隨著生命的終結成了永遠的遺憾。
第一件是從沒贏過帕茜莉亞一次。
第二件是從沒上過哪怕一個女人。
早知道會這麼悲慘的掛逑,當初就應該冒著生命危險霸王硬上弓,把帕茜莉亞給辦了,一舉兩得,不留遺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覺得最強大的力量是什麼?」恍惚中,靈魂深處傳來一個聲音。
很熟悉,卻完全不記得在哪裡聽到過。
至於問題,弗雷德不假思索地回答:「血統,或者說天賦。
如果不被血脈決定上限,只要努力就能擁有無限的力量。
」自認努力程度遠超常人的弗雷德堅信,如果不是受限於血統天賦,自己的實力絕對遠不止如此,那麼,贏過帕茜莉亞就完全不在話下,進而讓她俯首稱臣也不無可能。
「如果你獲得了這種強大的力量,你要如何使用?」對以處男之身死去這件事滿懷怨念的弗雷德當然只會給出一個答案:「肏屄,然後射爆。
」那聲音明顯頓了不止一秒。
「希望你記得你的選擇。
」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的弗雷德急忙追問:「等等,我不是死了嗎?剛才的問題我能再回答一遍嗎?喂喂,那個誰,說話啊?喂喂喂,在嗎……」沒有回答,弗雷德感覺自己的聲音也漸行漸遠,意識逐漸模糊……*********弗雷德終於醒了過來,先前因為劇痛失去意識的他,昏昏沉沉中單純依靠本能對傷害自身的鳥妖展開反擊,如果不是及時清醒收力,最後一拳恐怕要對她脆弱的內臟造成無法挽救的致命損傷。
恍惚中弗雷德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發生了什麼,他卻完全不記得了。
在他昏倒后,身體似乎也發生了什麼變化,但總歸是往好的方面,所以他決定暫時不去追究。
感受著全新肉體中蘊含的強大力量,也回憶起了半昏迷期間的所作所為,對任性少女多年欺侮的積怨隨著剛剛的虐打而傾瀉一空,但還有焚身慾火需要發泄,弗雷德盯上了手中的嬌柔胴體。
曾經在頭上飛來飛去的翅膀翎羽散亂,被一手拿捏動彈不得;曾經不吝惡毒言語唾罵的檀口粉舌伸吐,盡顯痴顏媚態;曾經對自己肆意踢打的兩腿抽搐痙攣,掛滿蜜汁露水;曾經四處耀武揚威的矯健身軀酥軟無力,腰腹紅腫,胸口淌遍津涎汗液,淫糜地反射著星輝月芒,讓兩隻嫩白乳鴿和一對挺翹蓓蕾無處遁形,任君採擷。
最為引人注目的桃源洞口,鮮紅恥羽大開,白皙阻阜當中,緊窄細縫泛起水漬,晶瑩剔透的液滴仍在泌出。
不可一世的天才少女,如今完全是一副自甘墮落的雌牝模樣。
被這幅誘人春宮激起強烈的征服欲,弗雷德放開柔若無骨的雙翅,兩手轉而持握腋下,像捧著小貓前爪一樣將稚嫩臀肉架在高高翹起的龍根上,用紫黑碩大的龜頭磨蹭著尾羽遮掩下的緊實股溝。
嬌軀向後半仰,羽翼自然低垂,弗雷德俯首擒住翕張的小嘴,猛龍般靈活強韌的毒信輕易捕獲了滑嫩軟舌,相伴糾纏在口中肆意攪動。
大股涎液居高臨下渡了進去,被不自覺吞咽,少數難以容納的從嘴角流出,雄性氣息充斥香腮,蔓延至咽喉、鼻腔、腦海,尚沉浸在綿長泄身餘韻中的帕茜莉亞頓覺意亂情迷,媚眼如絲,呼吸急促,抬起雙翼試圖推開惡魔的胳膊,無力的羽毛卻搭上了犯人的臂彎。
感到手中玉人有了反應,弗雷德將拇指攀上平緩乳丘,找到了羞怯草莓,粗糙的指肚貼合嬌柔肌膚來回打轉,卻有意繞開尖端,若即若離地戲弄密集的敏感神經。
濕潤的香津汗漬將強烈刺激暈開,如同平靜水面泛起了層層波瀾,隔靴搔癢的難耐快感勾動了深層暗流。
帕茜莉亞渴望漣弟中央的花苞被愛撫,又害怕在洶湧的浪潮中迷失自我,躁動不安的內心促使雙腿併攏,正好夾住股間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