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外面響起了“咣咣”的鑼聲,混合著匪兵下流的喊叫:“鄉親們,劉司令有令,全村百姓,不分男女老少,只要是有氣兒的都到大街上來,看共軍工作隊長鬍翠雲騎木驢遊街,地可是光著大屁眼子,要把她活活肏死嘍……”接著又是匪兵挨門挨戶砸門和聲音和喝斥聲,以及一片孩子哭、大人罵的聲音,知道是匪兵們在把鄉親們趕到大街上看自己受刑。
“鄉親們看到自己赤條條的樣子,會想什麼呢?會有那些念頭嗎?一定不會!”她在心裡安慰自己,接著又想:“可是,村裡那幾個二溜子呢?老地主劉四虎的那幾個下流兒子看見自己會怎麼樣?還有劉歪嘴和他手下那些混蛋呢?”她肯定他們心裡一定會想著那種壞事。
自己受刑時的那一幕還記憶猶新,人被反吊在樑上,頭被迫向下垂著,屁股高高地翹在半空,劉歪嘴站在自己的背後,那一雙下流的手無恥地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屁股,還用木棍隔著褲子在自己的下處亂捅。
她一邊用手在水中慢慢搓洗著自己的下身,一邊回憶著被那木棍亂頂的痛苦時刻,想象著自己騎在木驢背上,被一根粗木杵插進水門的情景,心中再次泛起那種無法釋懷的屈辱。
她好想哭,如果眼前有他在該有多好,那樣她就可以痛痛快快地靠在他的懷中大哭一場,渲泄一下,但她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她的眼淚,於是再次緊緊地閉上眼睛,裝作洗臉的樣子,用手撩起水來潑在臉上,掩蓋已經難以控制的淚水。
“閨女,可憐的孩子,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除了我們,不會有人知道的。
”兩位嬸子還是看出了翠雲的痛苦,含著眼淚說道。
“不,嬸子,我沒有哭,我不哭。
”翠雲說著,淚水卻止不住地流下來。
兩位嬸子也是女人,當然明白騎著木驢活生生遊街游到死,對於一個女人,特別是對於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年輕姑娘來說意味著什麼,看到翠雲的眼淚,兩個嬸子感到比自己挨上千刀萬剮都難受。
“不能讓那些混蛋這麼糟塌你!”五嬸子突然間象下定了決心似地說道:“閨女,你尋個死吧,嬸子幫你。
”“對呀!”阿根嬸也接上來:“我們兩個老了,沒用了,沒能耐幫你逃走,不過我們知道好歹。
閨女,照說,好死不如癩活著,我們不該勸人去死,可是……,這裡正好有繩子,你死吧!”她把劉歪嘴交給她們準備用來捆綁翠雲的繩子遞了過來。
“不!不能!”看到兩位嬸子的勇敢與無私,翠雲對自己一時的脆弱感到非常懊惱,眼淚立刻便收了回去:“兩位嬸子,我是黨員,是幹部,不能讓老百姓為我而受損失。
嬸子們,我受一點恥辱不要緊,能給咱們窮人多留下一個男人,就給劉歪嘴一夥兒多留下一個對頭,那樣,我就是受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羞辱也心甘情願啊!”“閨女,可那是女人最不能受的罪呀!”“沒有什麼罪是人不能受的,但不管怎麼樣,也決不能向敵人低頭!兩位嬸子,能幫我搓搓背嗎?我要乾乾淨淨的出去,要讓劉歪嘴一夥兒看看,無論他們用什麼下流的招數,都別想讓我屈服!”翠雲堅定地攥緊了拳頭,舉在自己的臉前晃了一下,然後從水中站起來,手扶著盆邊彎下腰去,展露出光滑白嫩的脊背和圓滑豐滿的美臀。
兩位嬸子非常了解翠雲,因為象她這樣豁出自己一切的幹部比比皆是,她們已經見過很多了,她們拿起手巾,仔細地替她擦洗起來。
“怎麼樣?弄完了沒有?磨磨蹭蹭的。
”窗外,劉歪嘴不耐煩地問道。
“著什麼急,你趕著投胎呀?!”翠雲在屋裡罵道。
“我不著急,是你急著投胎,可惜你再急也沒用,不讓木驢把你的臭屄肏爛了,想死也死不了。
告訴你,下輩子找個好人家投胎,別再干赤匪了。
”“老娘投胎去當劊子手,專門砍你們這些混蛋惡棍的腦袋!”“好!我姓劉的等著你!快點兒他媽的出來,老子等著看木驢的大雞巴肏你呢!”翠雲懶得再去理他。
此時她已經把身上的污垢完全洗去,也擦乾了水份,正面朝里跪在炕上,雙手背後讓兩位嬸子捆她。
兩個女人拿著繩子,止不住滿眼的淚水,親手把這位姑娘捆綁了上街去受辱,她們怎麼幹得出來呀?“嬸子,捆吧,總比讓那些畜生碰我的身子強。
”翠雲輕聲安慰她們。
兩位嬸子不得已,這才把繩子搭在她的肩頭,鬆鬆地捆綁起來。
“嬸子,用點兒勁兒,捆緊點兒,我不怕。
”翠雲說道,她知道,如果中途自己把繩子掙開了,受害的還會是兩位嬸子的家人。
五嬸子輕輕推開房門,五花大綁,只趿著一雙布鞋的翠雲出現在門口,劉歪嘴立刻看得有些發傻。
雖然他早就看到過翠雲那漂亮的臉,也曾隔著衣服玩弄過她的身體,但從沒想過她的身子是如此美妙性感,那細細的腰肢,圓滑的骨盆,修長的雙腿,無處不流動著柔和的曲線;硃砂般紅潤的奶頭和漆一樣黑得發亮的陰毛在潔白如玉的肌膚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尤其是她臉上那堅毅不屈,從容不迫的表情,使她的美更罩上了一層神一樣的光彩。
劉歪嘴是個五毒俱全的混蛋,女人玩兒過不知多少,但從沒有哪一個女人如此震憾著他的心。
劉歪嘴禁不住走過去,伸出兩隻祿山之爪,抓住了姑娘的乳房,無恥地玩弄起來。
翠雲對這一切早有準備,她只是撇了一下嘴,冷冷地一笑。
劉歪嘴又把一隻手向下滑去,握住了她的恥骨,同時中指伸進了她的陰唇中間,直抵她的水門,翠雲抬起了頭,靜靜地看著東邊升起的一輪紅日。
男人的手指從陰道的口兒伸了進來,翠雲的臉微微變紅,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劉歪嘴一邊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世界上最露骨,最下流的髒話,一邊用手摳弄著翠雲的陰道,在他的授意下,幾個跟班兒的匪兵也過來在她的身上揩油,摸她的屁股,用手指挖她的肛門,但折騰了半天,他們一個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翠雲卻毫無反應,臉上始終保持著那種嘲弄的冷笑,讓劉歪嘴感到自己簡直就象一隻馬戲團里的猴子。
他無趣地從翠雲的陰道中抽出手指,又用力捏了幾把她的臀肉,摸了摸她的肛門,見她仍無反應,只得氣餒地退在一邊,把心中的惱怒撒向兩個老女人:“你們兩個老東西,沒教給她怎麼侍候男人嗎?應該把你們也扒光了,陪著她一塊兒遊街,還不趕緊把她架出去上木驢。
”翠雲甩了一下頭,哼了一聲,然後堅定地走向院子的大門。
“慢著!”劉歪嘴叫了一聲,示意兩個匪兵過去,把一塊寫著她名字的招牌插在她的背後,又把兩隻銅鈴拴在了她的奶頭上。
大門開了,她看見外面街上已經站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
一輛木驢停在門前,驢背上那支木杵足有嬰兒的胳膊粗,長有半尺,直挺挺地立在那裡,上面濕漉漉的,那是塗的熟豬油,她的臉微微脹紅了,停住了腳步。
“怎麼?怕了?快走!”劉歪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