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月……妳……唔啊……」儘管衝擊大腦的絲襪威力已經減輕,但身上躁動難耐的感覺卻有增無減,千鶴子極力護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樣無助。
「嘿嘿嘿……好阿姨,還喜歡現在這副模樣嗎?」「妳……妳不是美月……惡魔……妳……到底是誰?」「我是誰?嘻嘻……很快的妳就不會這樣問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亂顫,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妳……到底……想……想對我怎麼樣?」千鶴子看著自己渾身赤裸又騷動難耐的火熱胴體,羞紅的臉蛋咬緊了牙關,忿忿不平的問道。
「想怎麼樣?嘿嘿……我並不想怎麼樣,只是有些替妳感到可悲而已,兒子都已經快要死了,妳還一個人在這邊如此快活?」沒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說道。
「妳……妳說什麼?」千鶴子激動的叫出聲來。
「再怎麼說……他可是妳懷胎十月所生下來的唯一兒子不是嗎?做母親的總不會希望孩子這麼年輕就這樣死去吧……」美月故意迂迴的說道,果真千鶴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問著。
「幸……男?幸男他在哪裡?快告訴我……」千鶴子雙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淚,儘管她清楚孩子景況是凶多吉少,但只有還有一絲救他的機會,當母親的什麼也願意做。
「雖然妳們成功消滅了魔主的元靈……卻也在凈化的儀式中傷害了幸男原有的肉體,他現在是個快要死的廢人了,「聖痕」的蝕化力量正在破壞著他的身心,這全是妳施放出聖痕的後果,再不阻止它擴散的話,不超過半天幸男必將氣絕身亡……」「什麼……這……這……」千鶴子當然知道事情會有這樣的結果,千年的靈氣一旦釋放並轉化成紅雨般的「聖痕」后,強大的靈能在沒有將任何邪惡物質徹底灰飛湮滅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極度哀傷的時刻里,美月卻在此時緩緩的將躺在一張病床上的少年,給推到了千鶴子面前。
「嗚嗚……不!……嗚……孩子……嗚……啊啊!」崩潰的哀嚎,無法宣洩的情緒瞬間在婦人的胸口炸裂開來,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覺揚起勝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樣果真十分凄慘,儘管俊秀的臉蛋依然,但渾身手足焦黑如炭、斷裂處深刻見骨,瘀血的傷口處青筋浮現,四肢早已萎縮,身上的氣息十分微弱,偶爾口鼻間還會溢出一絲絲濃血來,悲慘的抽搐模樣看來,似乎還沒有真正死去。
儘管幸男現在的身體模樣慘不忍賭,但若非是被強大的魔主極靈所寄生的話,恐怕他的命運將比茉莉子還更加悲慘,非但肉體會立即氣絕蝕壞,直接接受所有「聖痕」極威的他,甚至還可能在當場就爆裂四散!「妳看……紅斑的毒素已經蔓延到他四肢了,再過不久就連內臟器官都會跟著腐爛……幸男哥是多麼無辜……難道妳一點都不心疼嗎?」美月的眼神不停轉動,似乎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入到千鶴子的心裏面。
慌亂的美婦猜不透這侄女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僕人,又為什麼要跟她訴說這麼多呢?難道……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寧願自己代替這孩子贖罪……因為兒子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上天實在不該讓他承受如此劇烈的痛苦折磨……「呼……惡……」虛弱的幸男突然間顫抖了起來,嘴裡痛苦的呢喃幾句,彷佛像是發覺母親在她身邊呼喚而清醒過來……「幸……幸男!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嗚啊……嗚啊!」千鶴子悲痛的思緒立刻湧上了心頭,忘了身上難忍的激烈燥動,奮不顧身沖向前去便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親生骨肉。
「唔惡……啊啊……惡……」幸男嘴裡現在僅能吐出一絲又一絲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連一個字也沒辦法說清楚。
「嗚嗚……告訴媽媽……回答我……嗚……你說話啊……幸男……」千鶴子試圖想呼喚著愛兒,但任憑她怎麼搖晃叫喚,幸男口鼻中只會溢出更多鮮血,一點微薄的反應也沒有。
「告訴我……妳一定要什麼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訴我!」儘管千鶴子的心如今已經是亂了方寸,加上連日來的各種打擊與面臨至親的天人永隔,堅強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緊要的關頭前鎮靜的對面一切。
「哼……妳真的想知道嗎?雖然說……這個辦法只有妳才能辦的到……但卻是個你絕對不肯答應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懷好意的直視著對方。
「什麼意思?」千鶴子雖知跟惡魔談判絕記不會安什麼好心,但她已經坐下最壞的打算,就算是犧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兒子做一次……用妳的身體好好體驗……嘻嘻……」美月的表情說到後來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妳!」「難道妳忘了嗎?是妳主動把聖痕灌注到幸男體內的,是妳控制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這麼大的傷害,現在這樣強大的靈能還留在他體內不肯散去……如果妳肯再做一次,將這份能量給引導成另外一種能量的話……」美月眼神直盯著對方神情變化,彷佛能將對方的想法給完全看穿一般。
「什麼……妳……妳………!」千鶴子此時只覺胸口一陣羞憤,像要瘀血而無法呼吸一樣,儘管她明白這些淫魔們什麼惡毒的事也做得出來,但就算自己跟兒子間關係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主動再跟兒子發生可怕的亂倫關係。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千鶴子似乎又想起了她這一輩子最不願意再回憶的可怕畫面,渾身冰冷的顫抖著,身體由病床的邊緣癱坐在地面上。
「很難抉擇嗎?千鶴子……要知道這是唯一的一條路呢,不然……妳兒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時注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峻而可怕。
「………………」「我……不……惡魔……不……」獃滯了許久,千鶴子的腦海中突然又閃過一個極端可怕的念頭……(不對……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壞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壞了這條亂倫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靈魂、我的一切!)千鶴子突然驚覺到對方陰險的可怕計謀,搖晃著無助的身軀,她現在的處境已經比站在懸崖在的絲線還要危危可及。
「妳……妳們別想控制我……別想利用我兒子……別想!」「嘻嘻……既然妳們最忌諱的魔主已經死了,難道妳還在什麼好顧慮的嗎?願不願意治療他……就全在妳的一念之間……」美月知道千鶴子內心所顧忌的是什麼,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試圖說服她將心中最大的障礙給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千鶴子早已崩潰決提的激動情緒,禁不住眼淚的瘋狂哭泣,儘管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決定是多麼的脆弱。
「難道……妳真的要對自己兒子見死不救?」美月話語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無比沉重的壓力一樣,令千鶴子的腦海中嗡嗡作響久久無法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