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時,細心的她特意給我留下了一雙白襪和長統襪,都是她穿過的,可這只是畫餅充饑,撫摩著她的襪子,我的心微微的發顫┅┅她的人呢?我的小寶貝呢!我很寂寞,隔壁的喬奇這兩天像要下蛋的母雞,老叫叫嚷嚷的,卻整天不在家。
他的父親是蘇北有名的企業家,給他的生活費足以讓他在這十里洋場花天酒地、歌舞昇平。
他的年紀和我相若,讀的是國貿,喬奇的身材瘦小,從小就受欺負,他老子的錢勢絲毫沒能震住那些小赤佬,這種懦弱的秉性被他從蘇北農村帶到了大上海,在學校如果不是我的照應,他吃的苦頭恐怕更多!在蘇北黑道渾的兩個癟三去年曾打過喬奇的主意,準備綁架他以敲他老子一筆,被我無意碰上,揮手之間就廢了一個人的“招子”,另一個被打斷了肋骨,兩個小子倉惶逃竄。
從他父親的來信中我才知道那兩個盲流原來是有企圖而來,他們逃到蘇北的當天,因為前科被追緝的刑警逮了個正著,被慣與和人渣打交道的警察審了個底朝天,喬奇從此和我貼得很近。
“這兩天他肯定泡上小妞了。
”我悶悶不樂地想,來到和喬奇只有一門之隔的書房悶坐了下來……我們打的間隔很不精細,門間有縫,幾乎可以看見隔壁的一切……那是喬奇的客廳!很靜,沒人!我百無聊賴地打開了老爺子給我的《太極行氣記要》。
“┅┅氣走手陽明大腸經,出商陽,入合谷,穿手三里至曲池┅┅行天鼎走扶突┅┅”氣隨意轉,心隨神導┅┅合上書,我練起了太極名家陳三丁的內家氣功,凝氣斂神,心無礙物。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的門砰碰作響┅┅不去理他!多半是抄水表的,喬奇和嬰嚀都有鑰匙,其餘的人我不感興趣┅┅我的足少陰膽經的功法還沒練完,貿然散功會害了我的。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喬奇屋裡開門的聲音,喬奇的聲音很怪:“天哥不在,我們可以好好瘋狂瘋狂。
阿荃,我的小心肝兒┅┅來┅┅讓我親親┅┅”我的內氣正行到大橫,隔著間隔的門縫,我看到了令我心跳不已的一幕:喬奇正跪在一個身材修美的女人腳下,仰臉舔她的陰部┅┅氣行到食竇穴時突然凝住,我的右肋如受錐擊,全身氣血停滯,猶如被點穴一般,動彈不得,我像木偶一樣僵立在書房……我遇到了練武人最可怕的事:走火!真氣在我體內凝結使我動彈不得,但隔壁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並且我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這是皮鞭的聲音!我向里看去,在沙發上竟還翹腿坐著一個俏麗的女孩,皮鞭就握在她的縴手之中,她向正跪在地板上舔舐阿荃陰部的喬奇嬌叱道:“阿歡!爬過來!”我的心猶疑不定,喬奇竟還有受虐的愛好?他在這場遊戲里分明扮演一個趴兒狗的角色!那個在沙發上的女孩不是溫迪么?她和阿荃都是在同濟大學認識嬰嚀的,我和她只見過一面,但她嬌媚的風姿讓我記憶尤深。
她今天性感成熟的裝扮幾乎令我辨認不出,溫迪穿著一件淺灰色狐皮領子作點綴的黑色純狐皮短上衣,衣擺如帳篷式張開,顯得優美雅緻,長筒透明絲襪上穿一對雙帶裸露型的細高根涼鞋,那是純黑色羊皮,皮面在燈光下生輝,前面的寬寬的帶子套著腳趾,而環繞腳踝的帶子則窄窄的細細的一條,薄薄的牛皮底,塔式細高根,令整個腳部的線條簡潔裸露,輕盈利落,看起來風姿綽約,神采迷人,而喬奇正趴在這樣的一雙腳下。
阿荃,本應當是他的女友的漂亮女孩子,卻半騎半坐在在喬奇身上。
我納罕喬奇在勾引女孩子方面的能力,嬰嚀最初在把阿荃介紹給喬奇時,阿荃對他根本是不屑一顧的,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現在阿荃不僅赤身坐在喬奇的身上,連素有校花之譽的溫迪竟也出現在這裡,而且是他的女王!我的真氣被這光怪陸離的一幕擾得更加無法引導。
“阿歡,你準備好了么?”溫迪用鞭梢勾起喬奇的下巴。
“是的!兩位女王,我已經把三千元分別存在你們兩位的戶頭上了。
”喬奇恭敬地回答。
原來如此!喬奇用鈔票換回了他認為的“天堂”。
“那好吧!我們可以開始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的小狗!”溫迪在調笑著,她姿勢優雅地把蔚藍色長筒絲襪一點一點褪下來。
我知道,這裡面蘊涵著戲謔的意味,女人脫襪子的樣子是很撩人的,撩的足以讓人會為這雙美腿拚命。
喬奇不用和誰拚命,這雙秀腿是屬於他的,他吐著舌頭幾次想把臉貼到溫迪的美腿上,都被溫迪用皮鞭給撥開。
在褪凈絲襪后,溫迪的兩隻同身材一樣合乎比例的修長而有韻味的腳就光光地裸露在喬奇的鼻端。
那是兩隻年輕女孩的豐美俏麗的腳丫,塗了玉色的趾甲愈發令每一個細長有致的腳趾散布著一些誘惑力,青春、性感、楚楚動人嬌媚艷麗,讓人衝動,讓人產生跪在這雙美足下的慾望!讓人忍不住想把每一個腳趾一一含在嘴裡,細細地吮吸,這光潔的腳窩,這腳背和腳心交界的部位簡直是巧奪天工的精美傑作,美渙美淪,男人們啊!我們除了用嘴,用舌去恭敬地愛撫,我們還有什麼權力用其他骯髒的部位去褻瀆她們啊!我的真氣在混亂地遊走著,跪在這雙美足下的慾望卻火一樣的燃燒起來!喬奇垂涎地死盯著溫迪的美足,發出了輕微嘶啞充滿焦灼的請求:“主人,女主人,請讓您的小狗阿歡給您舔,舔腳┅┅舔您的腳┅┅”溫迪翹著修長的玉腿,用腳趾夾著鞋袢遊盪在喬奇的臉前。
我不是喬奇,但從喬奇陶醉的神色來看,溫迪的腳上有著淡淡的幽香,他像小狗一樣深深嗅著,一瞬間,我恨不能替代喬奇接受這樣美妙的熏陶。
阿荃已經從喬奇的背上下來,把自己埋在沙發里,只伸出兩條長腿擱在喬奇的背上,她淺笑著對溫迪說:“阿迪,我們的腳是那麼容易就被舔倒的么?”溫迪慢悠悠地把夾著鞋子的腳趾在喬奇的臉上畫著圈,她不經意的舉動無疑會對喬奇構成殘忍的折磨,喬奇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溫迪的趾尖上快速地舔了一下,坐在上面的溫迪立刻賞了他重重一鞭:“啪!”“沒有我的同意竟敢放肆!滾到一邊去,你是一隻不聽話的小狗!”溫迪嬌叱道。
離開美人的玉足是痛苦的,喬奇慌忙抱住溫迪的玉腿,迭聲哀求:“寬恕您的阿歡吧!他一定會改過的,不要讓他遠離您的膝下,不要讓他失去您玉足的芳澤,求求您!我一定會在您同意后再舔您的腳,阿歡知錯了!饒了阿歡吧!求您了!”對於喬奇的惶恐,溫迪“撲哧”一聲笑了,清脆得就像藍天里掠過的黃鸝:“你怎麼求我啊?”話裡帶著幾分笑意,“啊?┅┅”她把腳趾復又伸到了喬奇臉上。
“我,我給您磕頭!磕頭!”喬奇語無倫次。
“好啊!那你磕吧!要磕得響些!”溫迪笑吟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