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寒舟將座椅調至平躺,隨後壓住她的手腕,他神色戲謔,清斂的眉眼裡情潮湧動:
“是啊。”
他低頭,舔弄著她胸前的紅櫻桃:“我裝的。”
陸杳杳此刻也不裝什麼文靜淑女了,她眸色瀲灧,急忙堵住沉寒舟的薄唇,她原本最討厭喝酒的人,可此刻卻覺得他身上散發的酒氣分外誘惑。
沉寒舟無疑激發著她內心最淫蕩邪惡的一面,她褪去對方的外套,夜色下,他的皮膚冷白如瓷,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她動情地吻著他的身體,沉寒舟兩隻手隨意地搭在兩側,啞聲道:
“這麼急?”
陸杳杳自己解開胸前的扣子,她早已不是之前那個青澀的小姑娘了,她穿了一件蕾絲內衣,將飽滿的胸線襯托地一覽無餘,沉寒舟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鎖骨,輕聲笑了起來:“杳杳,你長大了。”
陸杳杳解開他的皮帶,抬起屁股,將那根又大又粗的東西對準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也不用我教了。”沉寒舟眯著眼睛睨著她,看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顫抖,雪白的乳房搖擺著,陸杳杳將手放在他的腹肌上,肉棒在身下進進出出。ⓝρó㈠⒏©óⓜ()
方才沉寒舟的挑逗做足了前戲,所以她只動了一陣就高潮了,她嘴唇微張,細小的汗珠從額頭滲出,沉寒舟伸出手,穿進她的長發內,柔聲道:“慢點。”
到了做愛的時候,他還是記著醫生的囑咐,不敢太用勁。
“寒舟哥哥。”她喘著氣趴在他身上,無辜地眨著眼,一臉嬌憨地引誘他,“我想你插我。”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像妖精似的攀住沉寒舟的肩,沉寒舟望著她染著欲的眼,寵溺地笑了聲。
“哎。”
“真是拿你沒辦法。”
話音剛落,他握著她的腰,插進小穴最深處,陸杳杳又疼又爽,腿都快發軟:“出出來,受不了了。”
“這就不行了?”許久沒有做愛,她的穴似乎比以前更緊,淫水如柱般湧出,沉寒舟每進入一次,就故意停下來觀察她的表情,陸杳杳不喜歡這種調教,於是撒嬌道:
“不許停。”
“不停的話,有什麼獎勵?”沉寒舟狡黠地望著她,陸杳杳此刻巴不得被干到死,只能求饒道:
“我我就和寒舟哥哥做一輩子的愛。”
沉寒舟似乎聽見了滿意的回答,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莫名的興奮感溢入大腦皮層,陸杳杳的呻吟聲逐漸被一陣又一陣高潮替代,原本平滑的皮質座位上水跡斑斑,兩個身影交纏在一起,直到深夜才罷休。
陸杳杳從馬眼裡吞下大片精液,她的穴也被操的又紅又腫,她已經記不得怎麼回的家,只依稀感覺到沉寒舟始終在她身旁。
只要他在,她就一直很安心。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沉寒舟還在身旁熟睡,望著太陽緩緩從地平線升起,晨曦的微光逐漸覆蓋一切,她泡了杯熱茶,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
她看了眼信息,是星途的主辦方聯繫她,要求開通微博,離決賽還有兩個月,她可以記錄自己練習音樂的日常,還有為即將的出道預熱。
她知道有不少經紀公司都爭著簽下自己,但陸杳杳不傻,她明白出名意味著什麼。
她不過是想安安靜靜地站在沉寒舟旁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已。
忽然手機響起,陸杳杳看見是個陌生的電話,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接了起來。
“您好,請問是陸杳杳小姐嗎?”
“我是。”
“這裡是伯克利音樂學院的中國招生辦,是這樣的,我們看了您在星途比賽中的表現非常亮眼,結合簡歷,發現您還沒有上大學,對么?”
陸杳杳手一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是。”
“其實我們學院的教授非常欣賞您的才華與天賦,所以想問問您,有沒有興趣來美國學習呢?”
陸杳杳以為自己聽錯了,重複道:“邀請我?”
“是,您將作為我們的榮譽學員進行學習,如果感興趣的話不妨留個郵箱吧,我會把相關的準備資料發給你。”
“相信在經過3年的專業學習后,陸小姐能在音樂上發揮出更大的潛力。”
她愣了好一陣,許久才緩過神來,以前她的願望是去到清河大學的音樂系,而伯克利這種殿堂級的學院,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人在極度驚喜的時候,似乎是說不出話的,陸杳杳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所頂尖學校看中,她在陽台上來回踱步,心情緊張而不安。
她想學習小提琴,想學習歌劇,她對於音樂的熱情從未消退,而在這所學校里,她可以學到自己夢想的一切,她明白自己的能力還不夠,但叄年之後,她一定會比現在更加優秀。
一回眸,瞥見一雙淡漠的眼,沉寒舟穿著寬鬆的睡袍站在原地,懶洋洋地望著她。
那一剎那,喜悅的心情瞬間湮滅,取而代之的是數不盡的擔憂。
她不知道如果做了決定離開,沉寒舟會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