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那美妙的充實感,在她的耳邊呢喃道:“阿婧,老婆,阿婧,老婆……”
顧婧輸了。
當他吻她的眼淚時,她已經不那麼生氣了。
當他的性器插入她的身體,將她緊錮在懷中時,心頭只剩下失而復得的纏綿喜悅。
聽到他反覆叫她‘阿婧’‘老婆’的時候,只想放任他做任何事。
他抱的太緊了,手臂將她豐盈的乳房壓扁,大手按著她的頸動脈,強勁的力道將她勒的逐漸缺氧,性張力瞬間爆發到極致。
她能夠感覺到,勒著她的時候,他手臂的肌肉、血管在噴張,軍人常年握槍、布滿繭子的手掌,更是帶來粗糲的磨砂感,在她的肌膚上遊走,撩的她全身作癢。
她已經十年沒有和他做過親密的事情,身體里的每一處細胞,都變的空虛無比,瘋狂的向她叫囂著,它們想路修遠了。
身子本能後仰,依偎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回頭望去。
視線還未觸及他的臉龐,他的大手同一時間從她的頸部上移,摁住她的臉最大幅度的往後偏,吻從後面覆蓋在她的紅唇上,唇瓣牙齒舌頭並用,含她的從唇瓣頂她的牙齒,吸她的舌頭吮她的舌根,吻遍她口腔中的每一處。
她也不甘示弱,同樣唇瓣牙齒舌頭並用,回吻他的同時纏他的舌頭舔他的舌根,靈活的小舌沿著他的舌頭圍繞廝磨,奮力的將他的舌頭頂回他自己的口腔,伸進他的口中吮舔吞噬著屬於他的氣息。
轉瞬,黑暗的客房內,只剩下了兩個人纏吻時厚重凌亂的喘息聲。
顧婧發了瘋似的想路修遠,路修遠也發了瘋一般的念著她。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就是想不起曾經和她的點點滴滴,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里所有的感官細胞骨髓血肉,都在因她癲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半個小時快過去了,還是不想結束這個吻。
窒息了,缺氧了,互相錯開口鼻換口氣,馬上又粘黏在一處,吻的更深更裂更猛,舌根被吻麻吻痛,根本不想管。
吻真的太漫長了,即便是曾經和他有過十多年的性經驗,顧婧也承受不住,腦子裡被吻的渾渾噩噩,陣陣昏厥感襲來。
恍惚之間,又感覺到他的大手抓住她的襯衫猛地用力,紐扣‘砰砰砰’,一下子崩了三個。
還未反應過來,大手已順著衣縫探入胸罩內,一把握住整個乳房,力氣大的差點將她的奶子捏爆。
“嗯啊……”顧婧嚶嚀一聲,氣的罵他:“路、路修遠,疼,能、不能,輕點……”
知道的,他捏的是老婆的奶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捏的是敵人的狗頭。
他咬著她的耳垂,回的簡潔利落:“不能。”
不僅不能,他還臭不要臉的說:“我覺得,那麼凶的你,會喜歡這種力道。”
她緊咬齒縫警告道:“路修遠,你再說我凶,我弄死……啊、啊……”
正說著,停在她體內許久的性器,突然猛烈的抽送起來。強烈的飽脹快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她的大腦一空,只剩下了嬌喘連連。
跌進情慾前,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做吧做吧,路修遠,你等老娘享受完了,再跟你慢慢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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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遠:胡說,敵人狗頭哪有老婆奶子捏的舒服(?▽?)
作者:別嘚瑟,你老婆還要跟你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