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有默契似的,在她心頭火燒的最旺的時候,將性器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
足有她手腕粗,盤虯滿青筋的性器,一下子將她空虛的嫩穴填的滿滿當當,瞬間止住體內翻湧的饑渴。
滿足的嚶嚀聲,從口中傾瀉而出:“嗯……”
穴內的嫩肉在他插入的瞬間,像一張張小嘴,緊緊的絞纏著棒身。強勁的裹吸力,吸的路修遠頭皮一陣陣發麻,身子骨也全酥了。
她的裡面好緊好熱,燙的他心尖不停的顫抖。
他閉上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舒緩,揉胸的手移開落在她的臉龐上,一寸寸的撫摸著。
聽景澤他們說,他和她青梅竹馬,少時一起長大。
他還聽景澤說,當年他做教官的時候,她的照片就貼著他胸膛最近的那個口袋裡放著,每次休息的時候,總愛拿出來跟他們臭顯擺,說她是他的老婆。
很遺憾,空白的記憶中,已記不起她少時的模樣。
可他能猜得出來,少時的她有多明艷美麗,因為現在的她依舊明艷美麗的彷彿夏日裡最嬌艷的那朵玫瑰。
他在她的體內停的太久了,短暫被止住的渴,又在灼燒。
她凝視著他的雙眸,天生嫣紅的紅唇不斷微張著,過了許久許久,才喃喃的嚶嚀著他的名字:“修遠,修遠……”
他回視著她的目光,收起了嬉笑打鬧,滿目皆是情深:“想了我,是不是?”
聽著他的語調,顧婧長長的睫毛猛地顫抖了一下,晶瑩的淚光,不知怎麼就從眼中滾落。
直到淚水淋到耳邊,她才回過神來,閉上眼睛點頭。
怎麼可能不想?
七歲相識,十七歲在一起,十九歲生了他的孩子,二十歲做了他的妻子。
他佔據了她的童年、少年、青春、芳華。
那時的她,以為他們會攜手到老。
可突然在二十八歲那一年,有人告訴她,她生命里如夏花一般燦爛的男人,卻在秋日轟然消逝,連個屍骨都沒有留下。
那段時間,痛苦到差點隨他而去。
可是,他們的女兒那麼小,才九歲,她害怕的飯不吃覺不睡,日夜趴在她的懷中,可憐巴巴跟她說,媽媽不要離開她。
怎麼狠得下心,丟下他唯一的血脈?
看著她的眼淚,路修遠的心像扎了一把刀,痛的快喘不上氣了。他低頭,親她的眼睛,吮她的眼淚,柔聲哄她:“沒事了,到我這個級別後,一般不會再出危險任務。”
中將,副大軍級了,回來前跟總司令聊過,休完假后,他將調任三十六軍任副司令,只需要坐鎮指揮便可。
且,三十六軍是海軍,駐地在海城,等軍部的家屬院安排好了,她可以搬過去一起住。
顧婧威脅:“你要是再敢騙我,我說給你戴綠帽子,就給你戴……唔……”
他突然附身,將她的嘴巴封的嚴嚴實實,深吻勾纏的同時,在她體內停滯片刻的性器終於動開。
抽插的動作由輕變重,由緩變急,最後變的野蠻無比。
他像是故意的,每一次的撞擊,都重重的頂在她的G點上,轉瞬將穴內的快感刺激到極點。強烈的飽脹快感一陣陣席捲而來,將她未完的話徹底吞沒。
顧婧難受的扭動著雙腿將他的腰夾緊,嬌嗔道:“輕點,你輕點……”
“就不。”他不但不輕,反而頻頻加重力道,撞擊她甬道里每一個敏感點。
很快,在他的衝撞下,高潮感襲來,穴內每一片媚肉都在往裡痙攣,夾他的肉棒。
她舒服的十根腳趾根根往裡蜷縮,汗珠子又順著毛孔往外溢。
女人美麗的臉龐上,全是陷進情慾里的紅潮,嬌喘聲根本停不下來。
看著她的模樣,他嘴角微揚,臭不要臉的老毛病又犯了:“這個世界上,誰能像我這樣,了解你喜歡什麼樣的力道,知道撞哪裡、撞幾下你會高潮?給我帶綠帽子,你有快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