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顧婧回答,他凝視著她的雙眸,言語突然變的柔軟又輕柔:“老婆,我想你了。”
“……”顧婧言語一澀,罵他的話卡在喉間,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仰著頭,回視著他的目光,只剩下了心疼。
她心裡知道,無論是他的厚顏無恥,還是裝乖賣慘,都是愛她哄她的一種手段。若這十年,他心中早已沒了她,何須絞盡腦汁,做這些事?
他們年少相識,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決意從軍的那天問過她,若他不幸犧牲怎麼辦?
她從未想過阻止他去軍營揮灑自己的熱血青春,堅定無比的告訴他,如果他犧牲了,就為他守寡一輩子。
她要的是,無論他發生了什麼事,遇到了什麼危險,第一個通知的人是她,就足夠了。
可是,十年了,一聲不響詐死十年了!
她氣的是,他的這十年,她一無所知。回來了,也不給半句解釋,只是告訴她,他失憶了。
她想知道這十年到底怎麼了,軍部為什麼所有人都瞞著她,他活著的消息,她只是發了瘋的想知道。
她短暫的分神,讓路修遠有了可程之際。迅速空出一隻手,朝著她的胸部下方而去。她今天穿的襯衫是交領綁帶式的,兩根繫於腰間的帶子輕輕一拉,濕透的襯衫便鬆鬆垮垮的散開,將那若隱若現的曼妙身姿綻放於眼底。
沒有急著將衣服脫下,他的大手沿著她S型的腰身上下移動,厚厚的紗布隔不斷他掌心的溫熱觸感,摸的顧婧又是一陣口乾舌燥,空虛難耐。
抬高的那條腿繼續將他的腰夾緊,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他的唇含吮他的唇瓣。
她的主動,瞬間將慾望挑高。路修遠果斷攬著她的細腰轉身,將她壓在了冰涼的牆壁上,三兩下便將她扒了個精光,轉而飛快脫掉自己的襯衫扔在一旁。
彎腰親吻她的脖子,唇瓣舌尖嘬吸深吻著她頸部的每一寸肌膚。
顧婧心頭強烈的空虛,終於因他的愛撫得到短暫的緩解,吐出了滿足的嚶嚀聲:“嗯……”
快感剛起,便被另一陣更強烈的快感替代。他的吻迅速向下,眨眼間,男人高大的身子弓到她的胸前,雙手用力握著她的奶子,揉捏把玩的同時,右胸乳頭被他含入口中,一番含吮吸咬,敏感的乳頭在他的口中變硬腫脹,嬌滴滴的挺立在雙乳上。
陣陣麻痛感襲來,顧婧的呼吸他挑逗的粗重無比。
她雙手無力的搭在路修遠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修遠,修遠……”
他含著她的乳頭,應著她的話,柔聲哄她:“阿婧,不生氣了,好不好?”
顧婧:“……”
她倒是想生氣,可也得生得起來啊。
在他的面前,她總是這樣輕易敗下陣來。
恍惚之間,她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
那是春湖微波之時,年僅十七歲的他們,一起去野外踏青。
情竇初開的兩個人,相互依偎在柔軟的草坪上,他從身後環抱著她,先是摸她的手,再是摸她的腰,後來不知不覺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生平第一次摸她的奶子。
她嚇的不知所措,紅著臉看他。
接受到她的目光,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將她摁入懷中,避著路人的目光在她耳邊道:“阿婧,你的奶子好軟。”
“我想摸你奶子。”
她想回他,你不是摸著了嗎?
可是,太過羞怯慌亂,根本說不出來。
見她只是紅著臉不說話,他越來越過分:“阿婧,我還想看你奶子,衣服解開,給我看看好不好?”
她終於慌的徹底,按住了他不規矩的手,聲音嚇的發抖:“有、有人。”
“去酒店呀。”他壞笑道:“阿婧,我們去酒店開房好不好?”
他藏著壞心思,卻信誓旦旦的說:“我就看看奶子,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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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瑤媽,單純無比( ?? ω ?? )
就瑤爸這黏糊勁,怎麼可能就看看奶子,啥也不做。
瑤爸(???)(請看我純潔的目光):在看奶子之前,我的確沒想做別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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