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時,龜頭抵住她最深處的那塊軟肉,將所有的精液,全都深深的射進她的體內。滾燙的精液,將顧婧又燙出了一波高潮,連續痙攣了四五十分鐘的她,身上全部力氣被抽干,無力的靠向身後的鏡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緩解。
她的這具身子啊,還是那麼的喜歡他。
緩了片刻,他迅速將性器從她的體內抽離,將她從水池抱床上,壓著她的身子新一輪的抽插又在釋放。
路修遠和顧婧一樣,也十年沒過性生活了。
雖然,他不記得自己有過感情經歷性經歷,但他心頭的某一處總隱隱的告訴他,如果他做一些聲色犬馬的事,有一個人會傷心。
好想就這麼抱著她,肏到天荒地老。
可是,現實總要繼續,手機鈴聲再度響起,將他從肉體的情慾中拉回。
他剛執行完任務回歸,號碼都是新的,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的,無非是軍部的人。
他接電話放的是外音,聽到關於是中將授勛一事,顧婧簡單收拾了下自己,拿過先前景澤他們兄弟幾個送來的禮儀服:“你去洗澡,我先幫你熨下衣服。”
“好。”
路修遠走進衛生間,透過磨砂玻璃門,一邊洗澡一邊看她。
心房處,全是溫馨的悸動。
很快,他洗完澡出來,換上陸軍禮儀服,她站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幫他整理衣領和肩章。
看著軍容整齊的他,她的心頭也是濃濃稠稠的悸動。
最愛他穿軍裝的樣子,英氣逼人,是她心頭的大英雄。
正看著,他突然伸手,將她擁進了懷中,她抬起的下巴,壓在了他的金色肩章星輝上。
她閉上眼睛,將臉更深的埋進,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聞著禮儀服上自然陽光曬過的香味。
好久沒被他這麼抱過了。
他剛出軍校時候,是上尉軍銜。
後來,大尉、少校、中校、上校……,一直到少將,每一次授勛儀式前,穿戴整齊的他,都會這樣抱著她。
回憶曾經,感受現實,突然好想哭。
忍住,她摸著他的後背,小聲提醒:“可以了,軍裝要弄皺了。”
“沒關係,皺了再熨就好。”
軍裝聖神,她亦聖神。
被她弄皺的軍裝,高貴過世間的一切。
“老婆。”他偏著頭,吻她的臉蛋,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十年沒休假了。”
顧婧楞了一下:“什麼意思?”
“你等我呀。”路修遠道:“這次十年的年假集中休,我有很多陪你的時間。但我要交接一下工作,只要一個星期,你等我,好不好?”
顧婧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見她不答,他加重語調,抱著她不肯撒手:“你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終年穿梭槍林彈雨的男人,此刻的語氣中,竟帶著一絲絲撒嬌的感覺。
終於,顧婧點頭應他:“好,等你。我來鄴城只是出差,算算日期,剛好還要一個星期,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
“那行,一個星期後我來酒店找你,一定要等我。”
反覆確認她會等,路修遠依依不捨將她放開,轉身離去。
顧婧溫柔的目送他。
直到他一點點的消失在視線里,她滿眼的溫柔突然消失,對著他的背影重重的啐了聲:“等你個屁!”
誰給他的錯覺,上床就是消氣,替他熨衣服溫柔的目送他離開,就等於事情翻篇?
還是那句話,十年的事,什麼時候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什麼時候算完。
……
一個星期後,完成授勛儀式,交接完工作的新晉南部戰區中將路修遠,看著早已換人住的酒店客房,徹底傻眼。
媳婦兒說話不算數,居然拋棄他……
沒辦法,只能電話搖來他的七個小弟。
入夜,八個一米八五以上,統領千軍萬馬大男人,排排站在酒店大門口,望著前方車水馬龍的都市發獃。
漫長的沉默過後,方寒笙給路修遠出謀劃策:“不如,你回家找嫂子吧,嫂子一定回家去了,不是說嫂子來鄴城只是出差嗎?”
路修遠背過身點燃一支煙,慢幽幽的回:“我用你說?”
重點是他回家找媳婦嗎?
他嘆了口冷氣:“我不記得家在哪了。”
重點是,他失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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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專心碼暗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