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手還是那麼溫柔。
熱熱的掌心塗著涼涼的藥膏。
在那些剛剛由他鞭笞出來的傷痕上揉過。
還是痛,但痛也是溫柔。
而且池小魚今天不必裝作睡著,可以讓姐夫帶給自己的感覺轉化為裊裊的啼鳴。
“嗯··啊····嗯···啊··姐夫···”
小姨子的兩瓣臀肉在自己的手掌下揉來攆去,藥膏也早已塗了一遍又一遍,心中還是有些遲疑。
那一聲嬌柔的“姐夫”讓他心頭一顫,遲疑也瞬間被驅散了。
手掌終於脫離了屁股的範圍又一次摸上了小姨子那細細的腰和單薄的背,塗藥也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愛撫。
“啊唔···姐夫···嗯····”
這樣的愛撫也讓池小魚悸動不已,嘴巴里的呻吟也更加的柔媚。
郎劍飛的嘴角牽動一下冷冷的說道。
“叫什麼,還癢是吧,看來還是抽的輕!”
“唔···”
池小魚遲疑一下后勇敢的承認了。
“嗯···還是癢···姐夫···能幫我么!”
這大概是池小魚今天最勇敢的時刻,本來想說“操”可最終還是改成了“幫”,而且說完就後悔了,怕的要死,趕緊把臉埋在了枕頭裡····
聽到這個“大膽”的請求后姐夫並沒有做聲,也沒像她想的那樣罵她,只是流連小姨子背上的手僵了一下,隨後便沿著脊柱一路向下。
“騷貨!”
這聲辱罵的同時姐夫的手指也按在了她的穴口上。
“啊··嗯···姐夫···”
只在穴口短暫的停留了一下,此刻的姐夫已經無需那麼小心,也沒有那麼多耐心,用兩根骨節突顯的手指插入了進入。
“啊~”
“你們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騷貨!”
情慾上頭之後嘴巴里的言語也沒了含蓄,這話聽的池小魚心中刺痛,但也認命了,自己在姐夫面前已經是個實實在在的騷貨了,想回頭都沒機會了。
“嗯··對··姐夫··我就是騷貨···騷逼···癢···看見···姐夫··就癢···奶子也好漲···姐夫···幫我揉···”
“賤貨!”
這次沒有那麼多猶猶豫豫,郎劍飛直接把手伸到小姨子的身下,擒住一隻奶子就大力的揉捏起來。
“漲是吧,這下還漲不漲了···”
姐夫剛才還讓她倍感溫存的手又硬的像鐵鉗一樣,差點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可嘴裡還是倔強的說道。
“姐夫···捏的好舒服···姐夫想怎麼揉都行···”
“讓你犯賤···騷貨···”
手指在小姨子那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嫩穴里殘暴的抽送,兩隻奶子也被他來來回回的蹂躪著。
“啊···姐夫···姐夫···騷貨···要到了···來了···唔···高潮····啊···嗚嗚···”
郎劍飛火速堵住了小姨子的嘴巴,臂彎承載住她癲癇一樣亂抖的身體,手指也在穴口裡做著最後的衝刺,高潮的白液汩汩流出。
癱軟在了姐夫的臂彎里,如此親密的動作讓池小魚心裡滿滿的幸福感,高潮后的眼神魅惑如絲,嬌羞的看著姐夫可依舊沒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跟愛意或是溫柔有關的痕迹,而且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憎恨。
動作倒是輕柔的把小姨子放回了床上,而且也沒離開,只是背對著她坐在了床邊。
姐夫沒走讓池小魚心中竊喜,小手也悄咪咪的伸向姐夫的腰間,兩廂觸碰,姐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除此之外便沒有更多的反應。
這也讓池小魚的膽子大了起來,發軟的身體爬起跪在了姐夫的身後,手也伸到了他的棉線背心裡,緩緩的在他的肚子上游移即便是坐著也能感受到那一塊塊起伏的腹肌。
一圈圈的滑動一次次觸及短褲的邊緣,試探里幾次之後勇敢的伸了進去,第一時間就觸碰到了那黏膩火熱的龜頭。
“哼嗯···”
除了一聲悶哼外再無反應,池小魚乾脆就把姐夫的雞巴扯了出來,小手環住柔柔的擼動,還把棉線背心扯起讓自己赤裸的身體直接貼在姐夫的背上,用兩顆凸起的乳頭刺著他的背。
“唔···”
“嗯···”
兩人的呻吟幾乎同時響起,嘴巴貼在姐夫的耳後低聲呢喃。
“姐夫的雞巴··好硬···好粗···唔··”
“姐夫這樣很難受呢····”
“多久沒做過了····很久了吧···”
“姐夫你說的對···我就是個騷貨···被人操過好多次的騷貨···”
“要不··你就··你就··操我吧··別忍著了···就算我替我姐····”
“呼呼呼···”
姐夫的胸口像風箱一樣鼓動,身上也熱的像著了火,那根粗大的傢伙暴躁的跳動,幾乎到了池小魚掌控不住的地步,嘴巴上極盡誘惑之能事,實則心裡慌的要命。
不知道被姐夫這根殘暴的傢伙狠操一通自己還有命在么?
怕歸怕誘惑還要繼續。
“而且我也好喜歡姐夫···的雞巴···想讓姐夫操我···”
“吼···”
這句直白到家的騷話一出,姐夫吼叫著從床上站了起來,這突然的動作把池小魚帶倒在了床上,像是剛跑完百米一樣喘著,好一會才略微平息。
“今天太晚了,睡覺吧。”
說完就掀開布簾走了出去,池小魚先是失落但隨即雀躍起來。
“今天太晚了,那是不是不晚的時候···就可以了呢?”
姐夫這種模稜兩可在她聽來就是一種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