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伴著刺痛的感覺從屁股上蔓延開來,一雙大手正在自己屁股上塗抹著什麼,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意識瞬間恢復清醒,但她卻硬是忍住沒有動彈,她怕自己一動就會打斷姐夫的動作。
姐夫的手並不像想象的那麼硬,反而軟軟的,而且動作真的好溫柔,就像他對姐姐一樣溫柔····
大概他回來晚就是去買葯了吧,那他是心疼我了么····
不管是不是心疼,池小魚那點怨氣算是徹底消散了,也許不至於,可她就是感動的想哭,甚至想著能得到姐夫這樣的溫柔對待就是被他抽死也願意····
那時的姐夫似冷冰,此刻的姐夫似暖陽,可無論彼時還是此時都讓她深深地迷戀著。
無比細緻的將藥膏塗抹在小姨子的屁股上,完成之後又將她的睡裙蓋了回去。
完成了自己想做的,可坐在床上的郎劍飛卻沒有起身。
明亮的眸子在黑暗的環境中閃爍,枯坐了一會後閃躲著又看回小姨子的身體,幾番掙扎又把自己剛剛蓋好的裙子掀了回去····
裝睡的池小魚也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到了,被溫情充斥的內心又轉變為了情慾的悸動。
“姐夫···要幹嘛···”
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姐夫的手重新落回她的身體,動作依舊溫柔,但已然沒了剛才的從容,有點抖,剛才是為了抹葯,而現在就是單純的撫摸,因為情慾。
沒有再觸及傷痕纍纍的屁股,而是摸上了小姨子纖細的腰肢,手掌伸進睡裙里就沿著白天鞭子劃過的路線一直撫摸至後頸。
“嗯···”
池小魚舒服的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小小的輕哼,可就是這小小的聲音就讓姐夫的動作僵住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也是這個小插曲打消了池小魚“醒來”的念頭,她也能明白,姐夫還沒有和她坦誠相見的準備,或者說是打算,也只有在這樣的朦朧中他才能藉由自己的身體發泄一下慾望。
等待了一會確定小姨子沒有醒來的趨勢后郎劍飛的手又動作起來,從側臀繞過停在了腿根上,拇指緩緩的深入,輕輕的觸碰到了那潮濕溫熱的地帶····
“呼···”
姐夫喘息出來的熱氣都噴到了池小魚的身上。
手指輕微的蠕動著,漸漸的捻開了羞答答的花瓣貼在了穴口,流出的液體也濕潤了他的手指,只要再施壓一點力道就能深入進去。
但他的動作也止步於此,根本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反而是用另一隻手拉開了自己的褲子,勃起的大肉棒又一次彈了出來。
郎劍飛就這樣坐在小姨子的床上,一邊淺摸著她的肉穴一邊擼著自己的雞巴····
這對池小魚來說就有點殘忍了,慾望被撩撥的火熱,可手指的愛撫根本就是隔靴搔癢,蜜道里彷彿有數不清的小蟲在爬,抓緊了床單咬緊了牙都有點忍耐不住。
“嗯····”
這一聲呻吟可比剛才大的多,而且身體還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姐夫的動作也隨之停下。
關鍵時刻池小魚又把可憐的林東拉了出來,嘴裡含糊著偽裝成夢囈。
“嗯··林東···你壞死了···快進來···下面難受····”
借著這個機會她也順理成章的打開了雙腿,屁股還微微的抬高了一點。
小姨子是在做夢么?
如果是平時的郎劍飛也許會有不一樣的判斷,但此刻他那根硬邦邦的雞巴還在手心裡跳動,慾望上頭時的衝動絲毫不亞於醉酒,而且她的夢話讓自己心中升起些許沒來由的憤怒。
沒瘋狂到把雞巴塞進去,但手指卻借著濕滑深入到了小姨子的身體里。
濕潤,溫暖,緊緻,郎劍飛感受到了一切能讓男人心曠神怡的觸感。
指節彎曲,伸直·····
僅用一根手指在小姨子的肉穴里攪動,同時快速的擼著雞巴。
“呼···哼····”
不管是做夢的借口,還是和姐夫一樣上頭的慾望,都讓池小魚放肆的迎合起姐夫的動作,努力的收縮著,想用陰道感受出姐夫手指的輪廓,姐夫進入了她的身體,對池小魚來說,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時刻···
目的只是想快點發泄,所以郎劍飛用著飛一般的速度擼動著,馬眼裡流出的體液都被甩的到處都是,即便這樣的非人頻率也堅持了十幾分鐘。
“吼···”
喉間傳出持續的低吼,肉穴里的手指完全插入把小姨子的屁股都帶了起來,一條腿跪在了床上。
“啊···”
池小魚也大聲的叫了出來,比起快感她更想知道姐夫要怎麼做,結實的大腿都已經挨在了她的腰上,等到滾熱的感覺在腰間暈開她才明白,原來姐夫是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
手指從穴口裡抽出,不管不顧的往上掀著小姨子的睡衣,手心牽著龜頭急促的噴射,池小魚只感覺自己的後背被淋了一整盆的溫水。
郎劍飛誇張的彎著腰橫跨在小姨子的身上,龜頭越射越低,最後一下幾乎是頂著小姨子的腰窩噴了出來。
夜晚又重歸寂靜,姐夫喘息了一會拿來一條溫水浸潤的毛巾替她清理著後背,裝睡的池小魚又享受了一次姐夫的溫柔,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天替他清理,兩個人都是這樣偷偷的。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要偷偷的呢,這種情況下是不是需要有一個人主動才行,如果是的話,這個主動的人當然是我,池小魚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