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趙青鈞最先綳不住,健碩的長臂冷不丁從後面抄過來,橫勾住秦露露的小嫩脖子,往後一勒,像是要把她拉成一張弓。
這動作讓後面的肉棒插入菊花更深,秦露露猝不及防地淫叫了一聲。
前面激吻的兩人被迫分開。
趙青宴不滿地甩了老三一記眼刀。
趙青鈞厚著臉皮嬉笑,繼續挺動下體,同時大掌虎口卡住女孩的下頜,強迫她轉過頭,拇指指腹粗暴摩擦沾滿口水的蜜桃唇。
“taMadE真軟,二哥,我一會要C爆這小嘴!”
趙青鈞自小在軍營里長大,粗人一名,和成熟穩重的大學教授趙青宴比起來就是一介莽夫。
如今他混跡高位,有權有勢,又有趙家的背景,自然更不會收斂自己。
就連趙家尊卑有序的規矩,有時也鎮不住他。
不過趙青宴不怕他,自己的三弟,他了解,也有法子治。
只不過有時候治起來讓他頭疼罷了。
“老三,今晚前面是我的。”趙青宴抬抬眼皮,淡定吩咐,“插過後面的不要再插嘴了,不幹凈。”
趙青鈞張了張嘴,卻沒再反駁。
這個二哥有點潔癖,非常講衛生,別看平常是個好好先生,弄髒了他什麼東西他會跟你急眼。
“媽的,那老子就操爛這屁眼!”趙青鈞只好妥協,長臂卡住秦露露的脖頸,一手捏住她的腰,鉚足力氣g后穴。
不管C哪兒,今晚他都要C個盡興,最好給她操得腸子翻出來!
讓這小貓兒知道她三叔的威風!
秦露露已經知道了。
她早已被插得說不出話,喉間發出不可分辨的支支吾吾聲。
“呃……呃……啊!”
趙青宴不再支撐她,而是讓她自己跪坐在床,結實的大掌撫遍她的身體,肩頭、乳房、腰際、大腿根。
撫摸的動作隨著秦露露的快感積累,逐漸加大力度,最後已經是粗暴的揉捏,肉出一道道色情的指印。
“呃!青宴!嗯!”
秦露露已經完全不介意了,身體完全打開,小腦袋高高揚起,兩隻小手也迫不及待加入趙青宴,一共四隻手肉起她的大奶子。
她一邊挨操一邊被撫摸,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激活。
趙青鈞的肉棒比趙青宴的還要粗一圈,迅猛抽插她的后穴,每次都撞進她的直腸最深處,為她撐出前所未有的酥麻。
趙青鈞本就力大無比,插穴更是毫不收斂,使出負重訓練的力氣,大開大合C這剛開苞不久的小菊。
緊,真特么緊!還他媽會流水!
趙青鈞酸爽不已,低頭一看,C!雞8又漲大了幾分。
這特么哪裡是水,這是血!
一根肉棒血肉模糊地出入可憐兮兮的小肉洞,血液滴到床單上,已經染紅了一小片。
小貓兒的屁眼被他操裂了!
趙青鈞過著常年刀尖舔血的日子,倒不是因為他樂於為國捐軀,畢竟以趙家的地位,他不需要為誰賣命。
而是他好這口。
血讓他興奮。
尤其是熱乎乎的新鮮血液。
媽的,這小侄媳怎麼這麼合他胃口。
趙青鈞接下來像是失了智,瘋狂插弄起這溫暖濕潤緊緻包裹他的小肉洞。
血紅的大雞8一進一出,兩個碩大的飽滿陰囊“啪啪啪”響亮拍打女孩的肉體。
秦露露也興奮不已,全身的感官在飆升,抓自己奶子的力度更大,甚至小指甲把自己抓出一道道血印。
趙青鈞剛洗過澡,身上沒什麼煙味,只有濃郁的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撲面而來。
不知用的哪個牌子?有種狂野的味道。
狂野到讓人想要失控尖叫。
“啊,啊,啊啊啊!!!”
“嗯,嗯!青宴進來!進來!”
秦露露痛苦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向前挺動,去尋趙青宴的大雞8。
趙青鈞哪裡肯放她走,長臂從中段箍住她的腰,女孩細嫩的後背向後撞入他滾燙的胸膛。
“要,要!嗯啊!”秦露露求雞8不得,竟難過地啜泣起來。
只覺前面花穴空虛無比,急需被填滿,不然她就死了。
“露露,露露?”趙青宴聞聲,停下揉捏她的動作,大掌輕拍兩下她的臉蛋。
秦露露並未注意到他,而是繼續尖叫、哀求、要大雞8,像失了智。
小姑娘雙頰通紅,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向上翻白,胸前的巨乳帶著紅色血印晃來晃去。
小屁股夾著老三的雞8,被操得血水橫流,前面小穴的傷還沒好,此時卻毫不在乎地要他操進去。
趙青宴並沒有滿足她。
他的眼神一寸寸變冷,挺著胯下的小帳篷起身下了床。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脫衣服,今天聽說露露被老三強迫后,下了課就連忙趕回來。
衣服也沒換,白襯衫黑西K不帶一絲褶皺,襯衫袖口微微挽起,一副高級知識分子的精英模樣。
或者說,衣冠禽獸。
半小時前,他親手把自己的兒媳,也是自己交往三個月的小女友,送上三弟的床。
一天前,他把自己的兒媳按在床上,破她的后穴,和自己的兒子一起前後夾C。
趙家每個人身上刻著淫亂的基因。
趙家的每個人也知道這一點。
但方才,看著床上另外兩人陷入瘋癲的狀態,趙青宴平生第一次開始真正思考這件事。
他突然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熟稔地從三弟酒櫃里給自己倒了杯冰鎮朗姆酒,一口悶。
下胯依然沒有降旗。
耳邊傳來男女同時高潮的蘇爽叫聲,趙青宴低頭看了一眼腿間。
那一絲憑空出現的良知盡數消散。
他放下酒杯,欲色的眸子投向床上柔若無骨的小美人,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大床。
趙某宴:兄弟不要鬩牆。
趙某鈞:你先鬩了怎麼辦?
實際上趙青宴是這裡面最清醒的人,當然,他離完全清醒還需要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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